虽然身体上受到了一点摧残,但结果还是圆满的。
这不,孟桓卿又送我白帕子又送我药呢。
抱着这样的甜蜜,我很快便入睡,睡得少有的踏实和安稳。可这下半夜才刚刚一到,我就浑身不舒服,燥热地醒了过来。身上有两处地方,奇痒难耐。
一处是手肘,一处是脚踝。
我坐在床榻上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猛一顿悟,拍一把大腿,不正是孟桓卿给我的药嘛!一处被我涂了手肘,一处被我涂了脚踝!
……太痒了,我快忍不住想要挠了。
真真是欲哭无泪。这孟桓卿他……他不是说他有去炼丹房学习过吗,怎的给我的药却这般不是滋味?莫不是……莫不是拿错药瓶子了?将治外伤的药拿成了是发痒的药?
不管是那种结果,我却却是不能在房间里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不然狂性大发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我当即裹起衣衫就冲出了房间。
这山上山下的,离我最近又懂医术的人,就只有掌门师弟宋连慕了。
我这匆匆忙忙就去了宋连慕的院落。院落里漆黑漆黑的想必宋连慕已经歇下了,我径直破门而入冲进了宋连慕的房间,明显感受到床榻上睡着了的人身形一顿。
我还想摸进去帮宋连慕点灯,可哪想脚下才将将挪动一小步,床榻上一声轻微的响动,随即一道疾风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幽香。
宋连慕他好不留情,一掌就朝我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