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迎着荆曲漾惊骇莫名的眼神，淡定的坐下。
“你……你怎么找来的？”
顶着威压，荆曲漾费力的问道。程毓稍稍收敛了一点威压，淡然道：“你都找上门挑衅了，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呵呵呵呵”
荆曲漾突然狂笑起来，被威压压迫得脊梁弯曲，匍匐在地也不管，笑声沙哑难听：“在三年前，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吧？”
“那又如何？”
“我也是三年前觉醒的。你知道吗？在三年前，像我们这样觉醒的人，还有许多个，只我所知的就不下三十人，这些人并不在机构的登记人数里。”
“你想说什么？”
程毓收起威压，平静的望着他。荆曲漾擦擦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怪笑道：“三年来，机构登记在册的新觉醒数目，已接近灵界能力者人口的四分之一。还有一些被各大组织秘藏起来的觉醒者，总数加起来，肯定能赶上灵界能力者人数的三分之一。而这一切，都是从三年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