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严虎继续絮絮叨叨的说他那里有趣的故事,说那里滑雪的故事,笑的叶少锋差点翻过个儿去:“那小孩儿就这么翻过去了?”
袁严虎答:“可不是,就数那家长最不靠谱,看着儿子踩雪橇上睡得前仰后合,就是不叫醒,老爸就那里拿着相机拍照,老妈就召集周围的朋友过来看,结果,终于那只雪橇坚持不下去了,小孩儿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噗,哈哈哈”叶少锋脑子里猛然就显出了一只困极了的Q版小孩子,踩着雪橇雪地里的样子。
袁严虎也跟着乐不可支,其实他不能告诉叶少锋,这个不靠谱的爸爸就是他自己,那天正巧是周五,他要去哈尔滨谈生意,索性就带上了果果,结果完全忘记了果果认床的毛病,搞得白天跟幽魂似的虽爸爸身后去了滑雪场,也不知道是不是滑雪场的气氛太好了,站雪橇上的就直挺挺的睡了过去,整整5分钟,倒了地上才醒过来。然后,理所当然的哭诉起来,结果看到爸爸手机里的相片之后,已经懂得臭美的果果泼皮无赖打滚上吊得要求爸爸删掉。现正卧室睡着的果果才不知道,那照片,他老爸可是一直留着的。
袁严虎躺沙发椅上,又问起了小叶子和虎虎,跟叶少锋分享果果讲的琐事,讲自己公司里遇到的麻烦事,讲那对只会秀恩爱的同志给他的打击。
叶少锋依旧是听得多说的少,但偶尔也会点睛一样的出些馊主意,惹的袁严虎更是忍俊不禁,。
挂断电话,叶少锋摘下耳机,给袁严虎发了一天短信便开启了离线模式。摸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胸膛,自嘲的笑了笑,便睡了过去。收到短信的袁严虎同样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眼依旧没有批阅完的文件,将桌上的眼镜重新戴上,嘴里一个劲的诅咒那对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度蜜月的魂淡。
继续操练吧,先森!袁严虎为自己打了一口气。端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咖啡,闻了闻,又重新冲了一杯。看了一眼桌边的电话,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来,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张啊。”
“哎,是是是,跟说的事情办好了?”
“好好,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吧!明天就派车送去吧!对对对。。。行。小张就行,好嘞,就这样啦!有什么问题再找,对对对,没问题,没问题,好嘞。。辛苦啦,这样小张过来就让他找,没问题。”袁严虎说完挂了电话,长叹一口气,从抽屉里翻出一本黑色胶皮本子,开始记下今天的行程。
没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叶少锋就收到了袁严虎送来的蓝莓幼苗,去了袁严虎的一处私宅,先是让送货师傅将幼苗放进宅院之内,又师傅走后叶少锋才将蓝莓幼苗放进空间里去。叶少锋瞪着眼前比他还要高的大箱子,摸着下巴,开始猜测,里面装的是什么!
空间里的一切已经恢复了原状,读了那晦涩难懂的空间指南之后,叶少锋总算是知道怎么应付空间里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机器了,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这好像是机器来了水泼。。。原来这机器也怕水的。
叶少锋让虎虎把口袋里的果树再拿出来的那一刻直接扔进溪水里去,接着,一个,两个,三个,七八十个泡之后,机器停止了折腾,他家的果树也成了废料,但怎么说也是保住了小棚子,和他最爱的吊床不是?
重新种好袁严虎寄来的蓝莓果苗,大箱子依旧站原地,这东西,叶少锋应该怎么做,蹬着梯子,从上面打开纸箱,纸箱内就是一口与纸箱同样大小的钢化玻璃箱,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泡沫纸屑,估计是防震的。
纸箱的一角找到了钥匙,呼嗵哃,叶少锋被碎纸屑泡沫淹了个结结实实,旁边的小叶子和虎虎竟然兴奋的直拍手,径向去满天飞的塑料泡沫碎纸屑。叶少锋挣扎的翻起身来,面前的高达3米的树干就出现了叶少锋的眼前,光秃秃的,若不是侧面的那几根枝桠叶少锋几乎就要以为这是一颗已经死透了的树干了。
手抚摸上去,还有轻微的湿滑感,像是新伐的,叶少锋打开随箱子里的书本,原来这是松角,是要长松茸吗?松茸不应该是深山老林的吗怎么现,这是要种到这里?还有这些瓶瓶罐罐的,灵芝、山参、冬虫夏草、苦参、生晒参、刺五加、紫花地丁、牛蒡子。。。这是做什么?不会把长白山的幼苗都搬出来了吧!他要开药材市场吗?
叶少锋将瓶瓶罐罐的放小棚子里,便躺吊床上开始学习怎么种了,这不对啊,这明明是长山上的,要让他长空间的平原上怎么可能长得好,可不要白白祸害了这些优质的品种哦。叶少锋有一些焦急,另一方面他又确实想试一下,如果空间里的气氛能让他们优质的生长,那以后的获利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说不定,叶少锋心里像猫抓一样的痒,却每每拿起大棚里的培养瓶,就忍不住的退缩回来。等等,再等等,叶少锋一直这样的对自己说,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自己更加的没有把握。
继续翻着空间使用指南,一只脚轻点一下已经熟睡的抱成团的小叶子和虎虎,他们就像睡摇篮里一样悠达悠达,空间里又安静了下去,仅剩了几的呼吸声若隐若现,还有一直没有被叶少锋发现的虫鸣兽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