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他对不起萧潜母子二人,所以这些年中他极力的弥补,但效果却依旧是这般。
“父亲,二弟还有些小,涉世也不深,可能对父亲您还有些误会,您也别太怪他。”萧战看着萧潜的背影,再看看主位上的萧震天,不由安慰道。
最终,萧震天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抬头看了一眼萧战。
“战儿,今夜是吏部侍郎遇刺,半月内五名大臣被杀,你这个副统领估计也会很忙,万事小心,同时通知府内,加强护卫,尤其是潜儿住处,他不会武功,必须加派人手。”萧震天嘱咐道。
萧战沉声应了一声便离开大堂,等他走后,萧震天坐在主位上,目光看向萧潜居住的方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能理解萧潜对他的恨意,这么多年了,却依然没有减少。
潜龙阁,萧潜的住处,萧潜坐在椅上,看着前方的那块灵位,忍不住眼中有些模糊,这十年来,每一次面对这块灵牌,他都会如此。
十年前的事情,他永远都忘不掉,尽管那时他只有七八岁,但那时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深深的烙了下来,挥之不去。
那一年,他还小,没有父亲,只有一个可怜而慈祥的母亲,他羡慕别人的父亲,羡慕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但是,他没有,他渴望。
直到有一天,母亲才郑重的告诉不少事情,他才知晓一点,他不是没有父亲,他有,只不过他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前便离开了他们母子。
而也就在那一天,他们遭到了神秘的追杀,母亲也突然变成一个高手,带着他从无尽的追杀中不断的逃往,他不知为何,母亲也根本不告诉他。
唯有最后时刻,暗暗将他送到东辽帝国帝都的战天将军府,他父亲所在的地方!
而母亲,则走了!
至此以后,萧潜便恨,他恨那些追杀他们母子二人的神秘人,也仇恨他的父亲萧震天,为什么他们遭到追杀的时候父亲不在他们身边?
尽管这些年萧震天极力的弥补,但却都不能让他心中的仇恨与怨意消散。
“母亲,当年您不敢跟我说我们的仇人是谁,是怕孩儿去拼命吧?”萧潜眼中悲痛的看着灵位。
“您是想让孩儿做一个普通人?”萧潜露出一丝笑容,但是眼中的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可是,孩儿不能答应您,孩儿要变强,一定要将当年追杀我们母子的二人全部斩杀,还有我的父亲,他当年抛弃了我们母子,我不会原谅他!”萧潜低声哽咽,眼中有泪,脸上有笑,伴随着他的话,房间内的气氛都变得冰冷起来。
最后对着灵位恭敬的行了一礼,萧潜微微一翻身,便盘坐在床上,看着右手指上那枚黑色的戒指,再看看不远处的灵位,微微一笑。
“母亲,其实您不经意间已经让孩儿走上一条不一样的路了。”说完,萧潜便不再说话,静静的盘坐在床上,慢慢打坐起来。
这一幕,若是让将军府内的人知晓,定然会震惊的说不出来,一直以来,所有人都知晓,将军府的二少爷不会武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谁想他竟然也在修炼。
当然,这一切也不可能让人知晓,这是萧潜心中最大的秘密,也是他为母亲报仇的最大依仗。
第二日一早,萧潜才收功,也许是心情和最近不断执行任务的原因,这一夜的打坐竟然使得自己原本固若金汤的瓶颈有些松动了,这无疑是一件极为高兴的事情。
一大早,父亲和大哥都不在,他们二人都是帝国将领,现在的帝国正处于多事之秋,平常难得在家一天,基本上都是萧潜这位二少爷一人在家,而且偌大的战天将军府,姓萧的也唯有他们三人,两人都不在,那自然一切都是萧潜说的算,这也为萧潜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否则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够方便。
草草的吃个早饭,萧潜便带着两名护卫上街了,将军府的人也见怪不怪,二少爷这几年基本上都是这样,隔三差五的出去逛街,而且本身看起来还是个文弱书生,与将军府的另外两位主子完全不一样。
萧潜带着两名护卫在大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则直奔帝都一处颇为有名的风月场所,风雪楼。
风雪楼,也是最近两年才冒出的一个地方,据说里面有众多的美女,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以及各种舞蹈各有绝色美女精通,虽然刚刚成立两年,但已经在帝都内占据一席之地,每日间都有不少帝都的权贵人物前往。
萧潜的目的地,也正是此地,众所周知,这位二少爷不懂武学,但对琴棋书画倒是极为在行,经常来风雪楼与里面的高手切磋交流一番。
起初,萧震天还极为反对,但后来想到这个儿子不能修炼,而且风雪楼虽然是风月场所,但也仅仅是卖艺,萧震天便也由他去了。
“啊?萧少爷到了,里面请!”萧潜刚带人来到风雪楼大门前,门前的小厮便急忙迎了上去,萧潜可是风雪楼的常客了,甚至据说与神秘的老板都是熟人,更是经常看到风雪楼的大管家亲自接待他,他一个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