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鳯用手电筒照射这一个隐藏在一块大石后面只漏出一角的白色物体,由于洞穴内光线的缘故,在我们的位置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只是感觉这个东西有点奇怪,不像是属于这个地方的。
虽然这是一个死物,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我们也不敢麻痹大意,我掏出匕首,紧紧握早手中,向李晓鳯示意一起走过去查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还没有走到近前我就看清楚这东西是什么,在近距离的强光手电筒照射下,他已展示出他的真面目,这是一只手,一只人手,一只高度腐烂的人手。
这只手有一多半的皮肉已经腐烂,露出了白骨。它并不单单只是一只手,在岩石后面还连接在一具尸体之上。这具尸体与手一般,已经高度腐烂,头骨上面只剩下眼窝的两个黑洞和整齐的牙齿。
这具尸体身穿着快烂没有了的白大褂,脚上是防化胶鞋。很显然是基地里的研究人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死在此地。
其它人这时也已经围了上来。在确定了这具尸体不会尸变后,杰拉德光棍地附下身光着手在尸体上摸了起来。
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杰拉德找到一支钢笔和一个小笔记本。钢笔和笔记本上面都尸体腐烂时候的尸液侵透,覆盖了一层黑呼呼的污垢。周禹看钢笔已没有一点价值,摆摆手示意杰拉德丢掉,捏着鼻子接过笔记本。
我们急忙凑前,将手电筒的光全部集中在周禹手中的笔记本上。周禹翻开第一页,上面摸模糊糊写着六个大字,依稀可以分辨为‘生长观察记录’,在第一页的下方还有一排小字,应该是这个笔记本主人的名字,写的龙飞凤舞,我们费了好大的劲也只能分辨出第一个‘王’字。
这个笔记本里面,已经记载了一大半。但是这个本子之前一定在水中泡过。已经变的破败不堪,中间的纸张基本上已经溶解,犹如纸浆般沾在一起,撕也撕不开。只能看到上面的墨迹,至于上面记载的内容,我们一个字也分辨不出来。
周禹丢掉没有价值的笔记本,继续盯着杰拉德继续搜找。但是杰拉德搜遍了全身,只在尸体白大褂里面的外套中翻找出一盒浸透了尸液疑似芙蓉王的香烟,和一个生锈的打火机,没有再找到任何东西。
“原来是一个穷鬼。”周禹一脚踢开杰拉德丢在他脚下的打火机,从背包中翻出一个密封袋,将笔记本装进袋子,打算带回去研究。
李晓鳯盯着高度腐败的尸体,皱着眉头说“尸体的尸臭早已消散,按照他腐烂的程度来看,他至少死亡两个月左右。两个月前基地还在正常运行,不可能会将一个研究员的尸体丢在这里不管。”
此时周禹已收好笔记本,装在自己的背包里。听到李晓鳯的话他头也不回说“爷现在琢磨的是这个穷B是怎么死的呢?是谋杀还是意外?”
杰拉德站起身子,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一擦,摇摇头说“这具尸体腐烂的太厉害,找不到致死的原因。要害处的骨骼没有破损,不像是受外力致死。”
李晓鳯皱着眉盯着周禹的背包说“这个人生前的工作是做什么东西的生长观察,他在这个地方究竟观察什么呢?”
“咦,这是什么东西?”我们正在研究这具尸体的时候,林枫和张雅婷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可她们毕竟是女孩子,对尸体还是有打心底的恐惧排斥,并没有靠的太近。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们两个一直在打量四周,好象又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物件。
我们转头看向她们手电筒照射的远方,在光源的尽头处隐隐有一些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在反射手电筒的光芒。
在我们的位置估计,那些反光的物件并不是放置在地上,而距地面有大概一米左右的距离。在四周黑暗的衬托下,就像黑夜里恶狼的眼神一般妖艳,但数量不是很多。
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前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刚从基地里面经历九死一生逃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天高戒备的逃命,现在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区域,再加上刚发现了这样一具不合理的尸体,也不敢冒然上前查看。
短暂的僵持后,周禹一拍大腿,依然惯例骂了一声娘,招呼也不和我们打一声,率先光棍地朝着反光处走去。
我心里暗骂周禹这王八蛋真是无组织无纪律,恨不得前面蹦出一只怪兽啃掉他半拉脑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随意。
这个念头刚出现在我脑中,我就急忙呸呸几声,暗骂自己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自己遭的罪还不够嘛!怎么老是胡思乱想。
我们如今所处的环境我们一点也不熟悉,虽然这一天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可谁也没有掉以轻心。在这个充满危险的陌生环境里,我们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出的去,未知的威胁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前面的反光物体鬼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可它偏偏就在我们的前路上,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查看个究竟。
我和李晓鳯互望一眼,很有默契地跟着周禹向前走。霍船长和杰拉德二话不说也跟着向前走。最后只剩下林枫和张雅婷心里不愿但也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