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对她抱着期望,内心深处我希望她看不出这个人彘是谁。可没想到连她这个只见过周子雯相片的的人都能看出,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失落,我感到我整个人都跌进了冰窟,寒意迅速袭来,身体再次摇摇欲坠。
看到我这个样子,李晓鳯再次急忙扶住我改口说“一定是我看错了,她不是……”
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心不在焉地说“找证……据,找到证明她身……份的证据。”
李晓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将我扶到灶台边靠着灶台站稳,鼓励地看我一样,转身走开。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接二连三的打击已让我产生了厌倦的情绪。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脑海里还会想些什么,只感觉特别的混乱。难道我舍生忘死的就找到这样一个结果?我体内的G病毒已经消失不见,我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周子雯避开俗世过上几年安稳的生活。谁知道上天给我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我。
也不知道自己独自一人想了多久,杰拉德大声的呼喝惊醒了我。我缓缓顺着他的声音看去,只见他高举着手在向我们挥动,他的手中好象举着一件什么东西。
我们三人围在杰拉德身边,周禹急忙夺过杰拉德手中的纸片。
这是一张普通的A4打印纸,上面有深深的折痕,很大一片都被污血浸透,已成黑红色,但上面的字并没有受到太的影响,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来。
在纸中间部分印着几个公式,究竟是什么公式计算的是什么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看懂,在公式下方的一角写着两排汉字。
第一排的汉字的内容是‘第七次审核,完全正确。’
第二排则是一个签名,名字是‘庞有义’。
“庞得义是谁?”我轻声问,我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
“真的是她……”看到这个名字,周禹的手又出现了轻微的抖动,手上在不断的加力,纸片在他手中渐渐皱了起来。
李晓鳯叹口气,正要开口说话。杰拉德抢着说“后面还有字。”
一听这话,周禹迅速将纸翻过来。
在纸的背面汉字明显多一些,但是都被污血浸染,看起来非常吃力。我们将灯光全部打上去,周禹皱着眉头认真分辨,一一念出上面的字“拾、贰、将、启、必、将、天、下、大、乱、望、慎、重、小、周、有、恙、组、织、彻、查。”
李晓鳯的头脑最是灵活,周禹一字一顿刚念完,她就分出了条理,喃喃地说“。拾贰将启,必将天下大乱,望慎重。小周有恙,组织彻查。”
“拾贰将启,必将天下大乱,望慎重。小周有恙,组织彻查?”我重复着李晓鳯的话又念一遍,马上开始思索这句话的是什么意思。
李晓鳯接过周禹手中的纸片又认真核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庞有义是谁?我怎么感觉这个非常熟悉呢?”对我来说,先搞清楚写这些字的人是谁最为重要,不然根本就没法去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看刚才李晓鳯和周禹的表现,她们两个一定知道这个庞有义。
李晓鳯转头看看我,无奈地轻叹一声说“庞院士是蒙顶山研究所的最高负责人,蒙顶山事件之后,包括研究所所有人在内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
“庞有义是蒙顶山研究所失踪的人?”李晓鳯缓缓地说。
我再次感到震惊,我忽然想起李晓鳯给我听过一段电话录音,正是这个庞院士和另外一个人的通话记录,想不到杳无音讯的研究人员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庞有义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说整个研究所的其他人员……
我四下看着遍地的碎肢,这些尸体的身份难道都是研究所的成员?
最终我将目光再次转向躺椅上的人彘,又一条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个人彘就是周子雯,我更加的感到了绝望。
“不要去想太多,我感觉事情很古怪,不会像我们所想象的这么简单。周子雯究竟有没有遇难现在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查。”李晓鳯握住我的手给我鼓励。
“你不要再安慰我了,现在还不够明显吗?除了雯雯还会是谁?”我摇摇头,我感觉眼泪已经在我的眼眶中打着转,我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李晓鳯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手“庞院士的最后遗言非常值得斟酌,我想这句话与周子雯有极大的关系。”
“什么意思?”我紧紧盯着李晓鳯的双眼。
李晓鳯向我坚定地点点头,转身对着所有人说“从字面上分析,我已经基本上确定在这里遇难的人就是在蒙顶山失踪的研究人员,但是还有很大的疑点。”
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李晓鳯也暂时没有听取我们意见的打算,紧接着说“这张纸的正面是一些公式,这些公式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暂时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从庞院士的‘第七次审核’来看,这些公式已经经过了至少七次审核,这说明它所隐藏的信息一定非常重要,必须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