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李晓鳯急切地问我们。
“老熟人了。”我慢慢地说“在喜马拉雅山时我们交过手,当时他就是俄国队伍的领队,杰拉德。”
“竟然是他?”李晓鳯喃喃地说。
“你说我们现在是继续按原计划行动还是改变策略走熟人路线,先去和他们套套近乎,趁他们不备,咱仍了炸药就跑。”周禹认真地说。
“你赶紧打住吧!现在的杰拉德和我们是敌非友,我们刚一露面不被他嘣了才怪。要去你去,我们不去,好歹事后还有人给你收尸。”我没好气地说。
“那怎么办?他们的营地戒备森严又不能走杀熟路线,时间再耽搁下去他们就进去了,不然我们报警吧!”周禹看看四周说。
李晓鳯白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我们已经习惯了周禹天马行空的思维,在这种地方指望警察,还不如盼望他们突然全体疯掉。
“没时间了,他们准备进去。”李晓鳯提醒我们看营地她手指的方向。
我们放眼看去,只见四个人已经装备妥当,身上穿着连体的白色防护服,怀中抱着武器,还背着氧气瓶,正站在帐篷前面接受杰拉德的训话,看样子他们不耐等封闭的基地空气流通,要先行下去探路。
“想吃独食?”周禹嘿嘿淫笑几声“算盘打的不错,碰上爷算你们倒霉。”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我急忙一把拉住他,低声呵斥道“你干什么?又想胡来。”
“你再拉我他们就要进去了,爷去给他们制造一些混乱,我们也可以浑水摸鱼。”说着他就想挣脱我冲上去。
这次他用的力气太大,不小心撞到一颗拇指粗的小树苗,这颗树苗刚刚熬过台风的摧残,正要茁壮成长的时刻却不想遭此厄运,被周禹拦腰折断,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这一下可不得了,我们赶紧屏住呼吸,停止所有动作。可已经挽回不了我们暴露的命运。立马有一盏探照灯射过来,紧接着在我们头顶上方升起两颗照明弹,枪声随即跟着响起。
这帮人的反应真够快的,这时我不得不佩服李晓鳯的眼光,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我们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探照灯锁定,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迅速奔过来,手中AK47的枪口已对准我们,一脸的警惕。我相信我们只要再有任何异动,他们绝对会豪不留情地开枪。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只好慢慢放下武器,将双手举了起来,周禹嘴里还笑呵呵地不断在说“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是朋友的干活,不是敌人的干活。”
他重复了几遍,看对方几个人没有一点反应。也意识到他们可能听不懂汉语,随即又对李晓鳯说“你地,把我刚才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李晓鳯还没有开口,杰拉德越过众人走到我们身前看着我们惊讶地用中文说“周禹、刘陨竟然是你们。”
“嘿嘿,我就说嘛!老朋友了。”周禹笑嘻嘻地指着杰拉德对其他人说。
我们三个被带捆上双手,很客气地被杰拉德请到其中一顶帐篷里。周禹不满地对杰拉德嘟嘴说“我说老杰,你就是这么对待老朋友的。”
杰拉德的中文并不好,不过有李晓鳯这个翻译在,我们还能进行简单的对话。
“我太了解你们了,不这样你们不会老实在这里待着。你们放心,只要我们完成任务,我一定会给你们赔罪,用你们中国话说,我这是先小人后君子。”杰拉德咧着嘴笑着说。
说完他有转过头对身后跟着的人用俄语说了些什么。我和周禹一句也听不懂,全部将目光转向李晓鳯,谁知看到李晓鳯的脸却越来越白。
“怎么回事?他在做什么?”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问李晓鳯。
杰拉德说完话后,那个人转身走出帐篷,杰拉德又转过头笑呵呵地看着我们。李晓鳯却苦笑着说“你们这个老朋友还真看得起我们……”
不一会出去的那个人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绳子,和另外一个人不由分说将我们三个人背靠背绑在一起,杰拉德始终站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确定我们被捆的足够结实,这两个人才停手满意地离开帐篷,此时帐篷里只剩下杰拉德和我们三个。杰拉德才笑呵呵地坐到帐篷中的地上,双手向下压,示意我们也坐下来,嘴里还说“你们中国人最懂得浪漫,每次见到你们都有美女陪伴。上次是美丽的杨小姐,这次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这是作为老朋友的待客之道吗?”我看着杰拉德色迷迷的双眼,不耐烦地说。
杰拉德干笑几声说“你们太危险,为避免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作为老朋友我也不能杀了你们,只好暂时让你们委屈一阵子,你们放心,最多过了今晚我就放你们回去。”
说着他从旁边拿过来一瓶伏特加,打开盖子递到我们面前问“要不要喝上一口?这是男人喝的酒。”
周禹啧啧几声道“你这个也算酒嘛!我告诉你,我们船上有比这个更烈的、更男人的酒,要不你让我回去拿过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