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峰和黄玉斌遇难,我们目前的搜索已经进行不下去,那么李涛和杨灵他们两个人怎么办?难道置之不管?”我担心地说。
“关于这一点,我心里也存着怀疑。”李晓鳯皱着眉说。
“怀疑什么?”我问。
“目前为止被传送到这个地方的人都是在我们搜索的范围内出现,包括我们最初也是被传送到这两个地方。为何独独不见他们两个人?难道他们已经遇难?”李晓鳯疑惑地说。
“我觉得遇难的几率不大,杨灵不必说,小李飞刀的身手和敏捷的思维绝对在我们所有人之上。”周禹捏着下巴想了想“难道私奔了?”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现在我们要关心的是怎么找到他们。”我对周禹说。
“人当然要找,但不是现在。我们目前最主要的是罗明辉,我们必须先搞清除他究竟知道什么。”李晓鳯说。
我们围着油灯关于罗明辉的身世和他可能知道的做一些猜测,越讨论越觉得他这个人神秘,很可能与之前在这里生活的那些人有关。不过他们究竟有什么牵连只靠猜测是不行的。
大概一个小时后,柳岩走到门口对我们说“那小子叫我们过去,说有话对我们说。”
我们走进罗明辉的窑洞,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手里还捧着李晓鳯给他的两个红果,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时的罗明辉看起来脸色苍白,眼神毫无一点光泽,显得特别憔悴,好像对生活充满绝望的样子。
“我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但是我们不可能出的去,我们所有人永世将被困在这个地方。”
罗明辉刚开口就将我们震在当场,他好像一开始就先做了一个总结,将我们的命运锁定在此。
“既然有办法出去就不会被困在这里,爷还没见过能困住爷的地方。”周禹开口说。
“没用的,你们既然到了这个地方就只能怪命运的捉弄,永远也不可能出的去。”罗明辉绝望地摇摇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办法出去却又出不去?”李晓鳯问。
“能出去只是你们的肉体,而你们的灵魂将永远留在这个地方。”罗明辉缓缓说。
“灵魂?”我们大家互相对视着,都猜不透罗明辉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十五年前你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周禹试探地问。
罗明辉听到周禹的话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的记忆?”李晓鳯紧跟着问。
“在这里我们耗了千百年的岁月,等到我们终于出去后,灵魂却永远留在了这里,还要想尽办法再回到这里来,这是天神对我们这些叛逆者的惩罚啊!”罗明辉痛苦地捶着胸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们吗?也许我们能帮到你。”李晓鳯轻轻说。
“你帮不了我的,这是我们的命运,是我们妄想控制魔鬼力量的惩罚。”罗明辉依然显得特别痛苦。说完他又抬头望向窑洞顶部久久不语。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猜不到他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过去。我看到周禹这个急性子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急忙拉住他,让他稍安勿躁。万一招得罗明辉不高兴不再继续说下去,那还不把我们急死。
“想听故事吗?”在我们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罗明辉终于继续开口说。
我们没有人说话,都静静地看着他。这时阿姿古丽也带着其他人走了进来,听说罗明辉要讲故事,都兴致勃勃地坐在我们身后,又扮回好学的学生。
“很久以前,我不记得究竟有多久,时间对我们而言已经没有一点概念。”
“那时候我们的族人世代生活在蒲昌海的周围。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我们男人放牧、打鱼,女人和孩子则耕种着从外面传进来的农作物。每天我们回到家,都能喝到他们女人亲手给他们端上的奶茶和奶酒。我们晚上围着篝火大碗喝着酒,快乐地唱歌跳舞,在伟大的楼兰王的庇护下,我们的族人世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里。”
“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我们族人的寿命非常长,一百多岁的男人照样能放牧,能打鱼,能使女人怀孕。一个普通的家族人口就能达到几百口。”
“我们有着坚固高大的城邦,那里面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种。他们都是来往中原大地和欧洲的商人。他们穿着华丽,给我们带来奢侈的珠宝、瓷器和茶叶。”
“我们学习贵族的文化和礼仪,我们的孩子都要学好几种语言,以便与其它国家的人交流。伟大的楼兰王并不排挤外族文化,反而专门在城里为外族的文人修建寓所。我们楼兰是一个胸怀广大的民族,我们的楼兰王更是一个英明的王。”
“然而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的国家没有了。我们的族人,我们的女人和孩子全部没有了,我们赖以生存的蒲昌海也在流泪。”
“你们这一代?楼兰王?”我听的暗暗吃惊,楼兰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是已经消失近两千年的古国,可罗明辉才多大年纪?为什么他说楼兰古国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