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走向前,摸着狮身绕雄狮一周感叹道“没一点人工雕刻的痕迹,这是自然形成的。”
然后与我们站在一起,敬畏地看着这头雄狮,惊叹大自然的神奇。这简直太像了。
在雄狮的周围,有着各种各样已成型或未成型的冰块。有的像展翅高飞的雄鹰,有的像相依的情人。还有一些造型奇特,但看不出像什么,很有抽象派的作品的味道。
我们一个接一个流连在每一个冰雕面前。心中除了赞叹,没一点其它的想法。
索朗用手电筒四下照照说“我们就像到了水晶宫一样。”
我看着周围的冰雕,觉得索朗的比喻非常贴切。但我们没见过水晶宫是怎么样的,只感到这个地方比水晶宫更加能让人震撼。
一路上全是这样的冰雕。但是我们的心境已渐渐平静下来。没有了刚看到时的那种兴奋,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烦躁。
这些冰雕占据着大部分的空间,在我们手电筒的照耀下泛出五彩的光芒。本来是让我们惊叹的色彩,这时却耀的我们头晕眼花。我们只好压低手电筒的光,闷着头赶路。
越往前面走,冰雕越是密集。有的地方密集的只能通过一个人。连地面上都是一层厚厚的冰层,并且地势一直朝下。一不小心就要滑倒在地。
这个时候再怎么压低手电筒都于事无补,因为地面也出现了反光。
我们被这些反光照的心烦气燥,周禹几次拿出炸药想把这些冰块炸掉,都被我理智地制止下来。
在我们即将崩溃的时候,周围的冰块逐渐稀少起来。然后完全消失掉。
又朝前走了一段路,洞的四壁开始有水滴下来,满满变大。到后来,到处都是滴滴哒哒的落水声,渐渐汇成一条小河,向着下方流去。
索朗看着顺流直下的小河说“按照我们一直向下走的距离推算,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的海拔已在三千左右,已经低于喜马拉雅山的平均海拔。看来我们已经走出冰川。”
我说“走出冰川事小,关键是能找到出口出去。”
索朗说“这个你不用担心,这里有活水,只要顺着溪流走,一定能找到出口。”
我们顺着溪流一直向下,路上不断有从其它岔口流出来的水混在一起,水势越来越大。到最后整个地面都被水淹没。我们只好忍着刺骨的冰凉,趟着水前进。
等我们走到出口的时候,我的腿已将被冻的没有一点知觉。
我们坐在岸边用力揉着腿,以促进血液循环。溪流已形成一条瀑布,在我们前方奔腾而下。
而在我们的前方的瀑布下面,则是一片茂密的丛林。丛林上空不断有鸟群掠过,充满着生机。
在丛林的两侧,是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山。雪山顶上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仿佛是一层遮羞的面纱。
索朗坐在地上,边揉腿边指着这两座雪山说“这就是两座圣山,我们到地方了。”
“我们到了困守魔国军队的丛林,你们说现在里面还会有魔国的军队吗?”我问。
索朗接着说“那些都是传说,你别信以为真了。”
我纳闷地看着索朗说“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藏民呢,藏民有像你这样的异类吗?”
周禹开口说“传说的事情真假难辩,但是都有一定的道理,我们宁可信以为真。我不相信什么魔国的军队,但是这丛林里必然会有巨大的危险。我们进到丛林一定要小心。”
等我们的腿恢复了直觉,我们就在瀑布的上面扎营休息。晚饭后周禹对索朗做出了安排,让他不必进丛林。他的身手也帮不上什么忙,有我一个人都不够他照顾的。就让索朗留在这里做后勤。
索朗听了顿时牛脾气上来,说他的目的就是遵照爷爷的吩咐寻找天使之泪,眼看马上就要找到了,又不让他进去,回去后没法向爷爷交代。并且是他带我们走到这里的,一分钱向导费都没有要。回去以后还要赔人家两头牦牛,说什么都不答应。
他俩争执不下,一齐扭头看向我,听我的意见。
我知道丛林里肯定危险重重,而且把索朗这个局外人也牵涉进这件事里也太不人道。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对这个索朗这个藏民中的异类,已有一定的了解。
他虽然不像其它藏民那样有自己的信仰,可他骨子里有一种倔强的冲劲,而且这个人非常的孝顺,既然他答应爷爷要找到天使之泪,并带着圣水回去。他虽然跟我们一样根本不相信那是什么圣水,但是一定会尽全力去做。再者就算我们强行把他留在这里,他也会偷偷一个人进丛林,那样一来他就更加危险。
我摆摆手说“算了吧,我们都装备有步枪,身手好没什么大用。而且索朗也参过军,对枪械并不陌生,三个人也能互相能照应。再者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被狼群发现,那不是相当于给狼群送菜嘛!算起来我们三个在一起才更安全一点。”
周禹见我这么说,只好作罢,没再说什么。然后我们对如果遇上狼群该怎么防守,三个人该怎么配合,根据狼性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