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厚。渐渐雪已没到膝盖。我们带着风镜口罩,也无法交谈,只能闷着头赶路。
索朗牵着牦牛走在最前面,厚厚的积雪并没有对牦牛的行动带来太大不便。它们依然悠闲地走着。我不禁敬佩起这件藏民们赖以生存的交通工具。
这样行走了几个小时,我们赶到索朗所说的风口。这个风口在雪峰的顶端。风口两端都是百十米高的峭壁。向两边延伸。看上去就像是整齐的牙床上缺了一颗门牙。而风口的前面是一块倾斜向下的缓坡,缓坡延伸大概有四百米远,像是被巨人突然斩断,出现一个悬崖。
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我就听到风的吼叫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这个风口,很可能会让我误会这附近有条大河。
这时前面的索朗停了下来,摘掉口罩大声对我们说,让我们用绳子和牦牛栓在一起,这样在风中可以增加重量,以免被风吹走。并告诫我们,在风口行走千万不要跨的步子太大,或腿抬的过高。要慢慢贴地而行。
我们拿出绳子照着索朗说的做,并给牦牛背上的物资做了固定。一切做完后,索朗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继续向着风口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