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奶奶带人闯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慧娘同澈纠缠不清了?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很好奇,这里头难道有什么事,要不,怎么能这么巧?”
宋玉虽然一副顽劣的样子,但一旦正经起来,思维却是异常清晰,这么一说,大家都把目光朝陈氏和慧娘的身上瞧去。
陈氏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就是听下人来报,才带人赶去的,哪里知道什么密会,什么偷情的?更不是什么抓奸了……”
姬涟也跟着说道,“老祖宗,您也知道,母亲身子不好,顺贞她一直帮着打点庶务,管理着府里的大小事务,虽然无才,但好在也是兢兢业业,从不曾偷懒耍滑,今儿这事,固然顺贞没有考虑周到,过于冒昧了点,但她肯定还是好心,是真的去抓贼的,只是……”
“只是什么?”老祖宗听见姬涟为陈氏开脱的话,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你也把话说完。”
姬涟接着说道。“只是,我怕顺贞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被人哄着去二弟住的屋子的,只怕,这里头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在里头呢。”
宋玉适时地插嘴,“哦?这里头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姬涟冷冷地看了宋玉一眼,宋玉惊讶地问道,“难道大爷说的是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姬涟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名冠京城的玉公子,风流倜傥,韵事无限,说不定……”
宋玉收了笑容,也冷冷哼了一声,“大爷倒是说对了,我宋玉是风流,但是却犯不着为了个寡妇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来,我要想风流,这京城的哪一家青楼不是随我进出?哪一个花魁不是信手拈来?还用得着在这大费周章的?”
姬涟还要说话,被姬澈打断,姬澈问陈氏道,“大嫂,我只想问您一句,请您如实作答。”
陈氏白了脸色,支吾着应了,姬澈冷厉地看着她,问道,“既然大嫂是来抓贼的,敢问是哪个下人告诉您,这贼就藏在西厢房的?”
陈氏下意识地答道,“没有,下人只是回说到了你们院子,我才带人去的……没说就在西厢房……”
陈氏话还没说完,便被姬澈打断,“那我更要问您了,若是没人告诉您,那么您为何带人经过东厢房时,就没想到要先进去搜查,而是直奔西厢房去了呢?难道您有神眼?”
陈氏愣住了,半晌才答道,“不,不是……是我……是我听见了西厢房的动静……”
“动静?什么动静?”姬澈反过来,问宋玉道,“玉,你在房里做什么?有什么动静?”
宋玉嘻嘻笑道,“老祖宗,这话可能说嘛?”
老祖宗脸色铁青,“直说!”
宋玉这才说道,“我嘛,怀抱美人,您说我在做什么?动静?什么动静,还没入港,哪里来的什么动静?美人儿呢,正是兴起之时,更不会有什么动静了……大爷,您是过来人,您说是不是?”
姬涟脸红了几分,斥道,“污言秽语,胡说八道!”
“哎哟,你怎么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呢?要不,您问问慧娘吧,问她最清楚了,她当时被我堵住嘴……哪里有什么动静?”宋玉瞧着慧娘,嬉笑着说道。
慧娘脸色苍白,死死地盯着宋玉,又含怨地看着姬澈,然后惨然地笑道,“表哥……我……”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又看着老祖宗,“老祖宗,慧娘没脸见您了……”说罢,就起身,猛地往一边的柱子上撞去。
在这生死的一瞬间,姬澈未动半分,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中带了几分轻蔑,姬涟也未动,倒是宋玉轻飘飘地一瞬间就挡在了慧娘的身前,慧娘一下子撞在了宋玉的身上,宋玉叹道,“慧娘,你这是何苦呢?你可不能想不开,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边的林嬷嬷连忙带了人将慧娘扶了起来,扶到了后堂,老祖宗怒气冲冲地说道,“乱七八糟!乱七八糟!不像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这么问着,但老祖宗到底是过来人,心里对这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了。
姬澈冷静地说道,“老祖宗,这事……澈也有不是!”
老祖宗生气地说道,“别瞎往自己身上揽错,这里头可不是哪一个人的错……陈氏,你心里头明白,你做了什么?涟儿,你自己的媳妇要管好,再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地兴风作浪,我可不依,别的我管不了,给你休了这个媳妇,另娶一个倒是容易得很的!”
老祖宗的语气严厉且不容置喙,姬涟只好低头应了,陈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老祖宗,您……不是……我……我……”
老祖宗却没耐心听她说话,不耐烦地摆摆手,“涟儿,带着你媳妇赶紧走,别出现在我眼前,闹得我心烦!”
姬涟应了,回身去拉陈氏,陈氏犹自不甘心,还要争辩,“老祖宗……”话还没出口,便被姬涟一个巴掌甩在脸上,姬涟怒吼道,“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我立即滚回去!”
陈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爷,您打我……”
姬涟怒吼,“你再不走,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