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一个激灵,顿时放下袍袖,跳着脚说道,“疯子,疯子,算了,我自己走,自己走还不行吗?带路!”
木生心里暗笑,面上还是一副木头样,率先走了出去,宋玉嘟嘟囔囔地只好跟在后头去了客房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九娘子唤了寅黄进来,“你服侍爷洗漱吧。”然后对姬澈说道,“爷,茵娘有些累了,我先歇着了,您自己歇息吧。”说罢,也不同姬澈多说什么,转身就去梳妆台,让银钏帮着散头发了。
姬澈愣了一下,刚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一进屋这个人就变了个脸色了呢?姬澈朝九娘子看去,看不出什么问题,九娘子的脸色也很平静,似乎真的是劳累了,姬澈想了想,也就没多说什么,进了净房,寅黄一脸喜意地跟了进去。
待姬澈出来的时候,九娘子已经上床躺好了,屋子里的大灯也灭了,床前的帐幔也放了下来,只留了床外的一盏羊角灯,还有床里的微弱灯光。
姬澈挥了挥手,示意寅黄退下去,寅黄咬了咬唇,上前轻声问道,“爷,要不寅黄今儿晚上在您床前值夜?”
因为九娘子从来都不喜欢有丫头在屋里值夜,因此,银芽银钏她们也没有安排人在里屋值夜,只有外头的耳房里有个值夜的丫头,但也不管姬澈夫妻俩晚上喝水上净房的事,这些都是九娘子睡前安排好的。
偏寅黄今日得了姬澈的话,又瞧着九娘子待姬澈不搭理的,想着二人又没圆房,便大着胆子上前请求值夜。
姬澈头也不回,只冷厉地问了一句,“你们奶奶的规矩,你不知道吗?”寅黄一个哆嗦,连忙应道,“奴婢知道了。”说着,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里屋的门。
姬澈这才自己推了轮椅进了帐幔里头,九娘子已经上床了,侧着身子躺在了外侧,姬澈就着床前的栏杆,轻松一跃,就上了床,躺下身子来,要抱了九娘子,却被九娘子挣扎开来,“很晚了,爷早些歇息吧,茵娘也累了。”说罢,就不再说话,但那肩膀和身子却是摆出了一副闲人勿碰的姿态来。
姬澈有些好笑又好气,“怎么了,茵娘,你生气了吗?因为什么?”
九娘子默默不语,却一下子吹熄了床边的小灯,却也不打算回话。帐幔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只隐约瞧见帐幔外昏黄的灯光。
姬澈没得到回应,也知趣地不再问了,夫妻二人各自躺着闭眼不说话了。
退出门外的寅黄,抱着姬澈的一件外裳,在黑暗里独自站了半晌,这才缓缓出了屋子,关了门,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寅黄独自一个人睡一间屋子,屋子并没有点灯,只有月光照在地上,照出一片惨白来。
寅黄推门进来,就有一个身影从身后将门掩上了,然后从后头一把抱住了寅黄,双手也伸进寅黄的衣襟中,握住了寅黄的高耸……
急促炙热的呼吸声落在寅黄的耳边,湿润的嘴唇一下子就含住了寅黄的耳垂,用含糊的声音问道,“好人儿,你怎么才回?他睡下了?”
寅黄身子微微颤栗,却没有什么表情和动作,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揉搓。
那人也感觉到了寅黄的冷淡,一把将寅黄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勾住寅黄的后脖子,将嘴贴了上去,舌头撬开了寅黄的嘴,大力地吸吮了起来。
不一会儿,原本还僵硬的寅黄的身子,便慢慢变得柔软了起来,手也开始勾住了那男子的脖子,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的高耸不断地揉搓那人的胸膛。
那人轻声低笑,“就知道是这样的,”那男子松开嘴,调笑道,突然一把扳住寅黄的身子,将她抱起来坐在了窗台上,用嘴扯开了寅黄的衣襟,将头整个地埋进了寅黄的胸前……
寅黄控制不住地微微轻颤,那男子抬头,看着寅黄迷离的神情,突然冷声问道,“那东西给他用了吗?”
寅黄因为他突然中止的动作而感到难受,扭动着身子,“别停……还没给呢,我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男子听了更加冷笑起来,彻底停了动作,后退两步,整个人都缩到了阴影里,留下衣襟大开满面春色的寅黄自己坐在窗台上,“你怎么……”寅黄没得到预想中的温存和爱揉,睁开眼看着男子。
“你把我当成他,我也就忍了,一直对你这么好,哪一次不是真心地爱护你?哪一次不是让你欲仙欲死?可你都为我做过什么了?如此卑微可怜的爱,我不要也罢!难道我就是如此卑躬屈膝,还得不到你的爱和信任吗?”那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慢慢地往后退去,似乎真的要从这黑暗之中隐去一般。
寅黄顾不得这许多,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奔过去一把抱住黑暗之中那男子的大腿,将整个胸脯都贴在那人的腿上,“好人,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只要你别走,留在这陪我一会儿……”寅黄意乱情迷起来,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黑暗之中传来那男子的低声轻笑,“你早点这样乖多好,你是他身边的丫头,他身边也就你这么一个丫头,你要下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