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刚出殿门之时,一道揶揄的笑声响起:“还说什么定当报答,我看跑得比谁都快!”
略带稚嫩的娇笑,让秦胜飞速的身形倏地一下停了下来。鞋子和冰面的摩擦声清晰可见。
秦胜连头都没有回,冷声道:“我走是主人的意思,并不是我不想报恩。如果不是有违人道的事,请说!我洗耳恭听!不管以我的能力能不能完成,但是我将为此事努力一生!”
“你还努力一生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出去后就忘了。。。。。。”
娇声还没有说完,就听之前冰冷的声音道:“小白,别闹了。让他走!”
小白被呵斥,不悦道:“听到了吗?我主人让你走啊!不用你报恩了!”
秦胜听到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本就想立刻离去。但是小白的话,却让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侮辱。
秦胜朗声道:“我秦胜是什么人,还用不着你们费心。但是既然你们救过我,不管是不是我愿意,此恩已经出现。现在请主人示下,让我还此恩情。”
冰冷的声音道:“不用了,我没有什么要求!”
秦胜倔强道:“如果主人没有,那么我就等到有再走。如果主人不想我留下,那么,我将自残身躯,散出仙气。此后你们各不相欠!”
秦胜坚定的话语,挺直的脊梁,让主人和小白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冰冷的声音道:“公子严重了,小白也是玩笑之话,还请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小白似乎也被秦胜的语气震撼,低声道:“公子,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走吧,不要较真了好不好?”
秦胜冷声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秦胜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是我这张脸还是有不少人稀罕的。我会坐在此处等待三日,如果三日之后主人没有吩咐,那么我将用我方式,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情。”
秦胜盘膝坐地,再也不理会未曾露面的两人。随着坐定,秦胜忍不住再次浮现一张张期待的面孔。他仰头就喝,酒葫芦的酒仿佛一道喷泉。不停的落入秦胜的口中。
越想醉,越难醉,借酒浇愁愁更愁。思念、冰冷、孤寂、无奈,一个个涌上心头,变成了一个让人煎熬的等待。
这让他不禁轻唱起了前世的哪一首等待。
曾经不止一次的等待,或公交车站或地铁旁,伴着清风或迷离细雨,独守着那份无法言语的感慨。
那感觉是愁、是忧,是焦虑、是无奈?还是对下一站的期待。。。。。。
游子的等待,是对着天空的阴霾,扔掉孤独的心态,忆着回家的路牌。
工作者的等待,是忘记天空变换的难猜,只有上路的无奈,看着公司大门的到来。
情人的等待,是变为一切为愉快,即使等的没来,泪流成海。也不会无奈、发呆,下次或许更精彩。。。。。。
因有期待才有等待,因有梦想才有未来。
为了期待的梦想与未来,我才等待。虽然难捱,可有哪个成功不是曾经苦海。。。。。。
放开、放开,那份等的无奈。。。。。。
期待、期待,美好的梦想与未来,让等待多来。。。。。。
唱着唱着,秦胜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这次等待。不禁暗道:“这算什么?等待别人对自己的判决?还是自己对自己的判决?”
凄凉而又夹杂犹豫,憧憬而又带着恐惧,坚定而又带着茫然的歌声,顿时在这个冰冷的宫殿回荡。让原本冰冷的宫殿多了一丝阴森,一丝诡异。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胜的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是这次秦胜却从中听到一丝忧愁。
“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过?”
秦胜道:“这就是你对我的要求吗?”
冰冷的声音道:“不是,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的话,那么就当做是吧。”
秦胜喟叹道:“你没有听过是因为这是我自己编的歌,一个只有我才能听得懂的歌,一个只有我才能唱的歌。”
冰冷的声音道:“你错了,或许真的只有你才能唱,但是并不是只有你才能听得懂。虽然有些词语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能够听得懂。可是正是因为我能够听得懂,所以你的歌让我感到了彷徨。”
秦胜突然回身,一张美绝人寰的脸庞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女子一身白色的长裙,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人有种神圣,不可亵渎的气质。她粉脸如玉雕,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上苍的作品浑然天成。
除了眼神带着丝丝忧郁,秦胜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藻来描绘她的美。似乎世上所以美丽的词藻在她的面前都黯然失色。秦胜也算是花间老手,看过的女子也大都是上上之姿,可是和她一比,仿佛萤火和皓月争辉,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秦胜努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拱手道:“请问如何称呼?”
女子刚想说话,身后的一个白衣小婢讥笑道:“你这个方法也太老土了吧。你既然来到了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