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香羞涩的表情好似冰封多年的冰山开始融化,芳艳动人、不可一物。
秦胜笑道:“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你既然跟着我,钱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要知道兵器是你的朋友;是你的伙伴,没有趁手的朋友和伙伴,你的招式就难以发挥完美,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在打斗中就会多一份危险。所以你还是听我的吧。”
刘余香暗忖:“原来他担心我的安危。”想到这,她的嘴中如含着一块蜜糖,一直甜到心里。
她是独女,除了父母外就再也没有人对她好过。当初的惨变让她觉得天塌地陷,而如今秦胜的一点点照料,她就会将之放大,慰藉她那颗孤单、彷徨的心。
秦胜看着沉默的她,开口道:“好了,上马吧!”
刘余香刚刚的羞涩还没有去尽,听到秦胜的话,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秦胜拉着她的纤手,扶她上了马背,跟着一个轻跃,坐在了她的身后。一抖手中缰绳,红马一跃而出,奔驰在无人的小道上,扬起的尘土好似一条土龙,不断的延伸着。
突然的奔行让毫无准备的她整个人倒在了秦胜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住长长的鬃毛不敢松手。
不停的肌肤磨蹭和秦胜那成熟的男子气息,让她浑身娇弱无力。秦胜在她耳边讲述的骑马要领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时的秦胜再也不是前世的老处男,花间老手的他感受到她酥软、发烫的娇躯,不禁暗忖:“还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
一路飞奔,每到一个城池秦胜必然会更换马匹,再昼夜不停的向黑河赶去。逐渐从开始一骑变成了两骑。
黑河并不是黑河的水黑,而是黑河两边沿岸都是黑色的岩石。河面宽达四五百米,河水湍急,随风掀起的水浪也有半米来高。
一条河将两岸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想要过河唯一的方式就是渡船。普通的船只在这里就如羊入虎口,只要下了水就很难再回来。只有铜木制造的大船才能够乘风破浪,抵达对岸。
铜木的管制很严,明面上不仅有着官方的管制,暗地里还有黑河帮的监视。这里的人都知道只要得罪了黑河帮,这辈子就别想度过这条河了。
黑河帮虽是帮派,也有武者。但是他的实力却连冰山都不如,他们原本就是黑河的渔民,因为水性较好,又有不少修炼过精气,为了不受外人欺负,也就组建了黑河帮。而“黑河怒蛟”朴翻鱼,就是其中比较出名的一个。
秦胜暗忖:“龙天照的事已经彻底断了线索,现在只能寄望于朴翻鱼的身上了。只要知道了朴翻鱼的死因,那么抽丝剥茧之下就可以找出一个头绪了。”
刘余香跟随着秦胜日夜奔波,又是第一次骑马,大腿内侧和翘臀都已隐见血丝。不过她却没有叫出声来,也没有和秦胜诉苦。暗忖:“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为全村人报仇?”
人性确实难以揣测。有的人外表柔弱,内心却坚强无比;有的人看似凶猛,内心却胆小如鼠;有些人面如君子,却是小人心肠;有些人冷血无情,却义薄云天。
她虽是柔弱的少女,苦难过后,也逐渐坚强。以一张冰冷的面具将往日的柔弱掩藏,剩下的只有彻骨的冰霜。她看着风天沉思,樱唇轻启:“你在想什么?我们究竟要到哪里?”
她也想独自报仇,但是对仇人却一无所知;她想独自闯荡,身上却无分文;她不知道秦胜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只能跟着他。
秦胜道:“地方已经到了,我来就是查一个人的死因。他的死、龙天照的死、还有你们全村的血仇,这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想要找出凶手就必须知道此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刘余香本就是一个心思单纯、处世未深的少女,听到秦胜的话,黛眉紧蹙。悠悠道:“那我们怎么才能查出他的死因?”
秦胜暗忖:“上次也许就是因为我问的太明显了,所以连刘老实他们也牵连进去。这次看来要暗的来了。”
想到这里,秦胜向有些忧色的刘余香道:“这事等会再说,我们先找家客栈歇息。吃饱了以后再想办法。”
客栈是一家小客栈,除了大堂几名落脚的商贩就再也没有别的客人。客房同样简陋,一张坐下就“吱呀”响的木床、一张柳木制作的木桌、一套粗磁茶具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秦胜要了两件房后,就没有理会刘余香,径自关上房门,熄灭了火烛。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狸猫般的自后窗窜出,没入漆黑的夜。
黑河过往的人并不多,就连商铺也十分稀疏。然而就在这萧条、静寂的夜里。狭窄的小巷中,一个门头高挂红灯笼的四合院里,灯火通明。
这是当地人称的“红院”,里面也都是卖笑的风尘女子。
每个做这种生意的地方都有头牌,都有花魁,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依依就是这里的花魁,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就连她自己似乎都忘记了。客人就更不知道了。
来这里的都是享受的,对于这种一夜而过的女子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