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李凯飞护送的东西……在纳粹时候的样子……
“孟老，古月水昆在研究‘板砖’的时候有看到过这份文献吗？”阿聊等众人的惊异过去一些后转而问向屏幕里的孟老。
后者的注意力完全在照片上，直到阿聊加重声音问了第二遍时他才回过神回答道，“没有，这肯定不是公司文献库中的。”
“那就奇怪了，这份文档是哪来的？阿聊摸摸下巴。
“‘父亲’的蜘蛛搜索系统不光会搜索古月水昆的文献库。”大仙接口解答了这个问题，“他会搜索其他服务器上的文件，只要有相关交集，每一分都不会放过。肯定在其他内部网络上有这一段文献，而蜘蛛把它们成功捕捉了。”
“可以侵入源头的内部网吗？”
大仙摇摇头，“成功侵入的几率可以是百分之百，但是找到源头可能只有万分之一。毕竟全世界的网络上都有可能出现诸如‘希特勒’‘钥匙’之类的词语，而且这类词语放在一起的几率也很大。有可能是某某天，希特勒的家门钥匙丢了，这里也有这两个关键词。信息量太庞大，即便是初级人工智能也不可能过滤。”
阿聊突然饱含深意的问道：“也就是说，这次是运气？”
“对，奇迹般的运气。”大仙点点头，没有注意到前者的语气。
“总之试试吧。”阿聊摇摇头，对大仙说道，“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好的，”大仙拍拍手，“父亲，甲骨文搜索系统，用蜘蛛系统作为坐标。”
“命令确认。”
“找到后通知我。”
“我继续说，”阿聊见大仙已经下达了命令，继续说道，“还是根据纳粹资料的记载，在钥匙脱落之后，还有不寻常的事情。这个东西脱落的时候曾经在在场每个的人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们曾经成功过，延续我族荣耀’——这是戈培尔的日记。”说着，写字板上又多了一幅照片——这回是德文，不过旁边有翻译，众人也不至于看不明白。
“我们曾经成功过……”小宋喃喃自语着这句话，“我们曾经成功过，延续我族荣耀……上个文明的留言……”
“就是这句话，”阿聊将画面清空，转而导出一篇篇文稿，呈蝴蝶状散落在他的左右两手边，“《圣经》、《古兰经》、《佛经》、《百喻经》，几乎每一本上古流传下来的典籍里都有记载，曾经有一个或者几个高等文明存在——索多玛、蛾摩拉、姆大陆、亚特兰蒂斯……但无一例外，全部毁灭，原因都是所谓‘触怒了神灵’——惊人的相似吧——像是基督二次降临，上帝降下天火、大水……尽管毁灭的方式有一些不同，但是你们不觉得，这像是同一个文明的历史吗？最明显的就是姆大陆和亚特兰蒂斯，它们是同一天毁灭的，但两个地方相去甚远。据此，我有理由这样推测，这些文明，就是同一个文明，地跨整个地球。只这些历史是由不同的地区所记载，所以成了所谓不同的文明。而它们之所以有不同的名字，就是这个文明原来地区的名字——就像是河南省、北京市之类的。”
“而且，”阿聊顿了顿继续说道，“毁灭的过程都大致相同。具体点就是随着文明的发展，人们越来越邪恶，越来越不听神的福音，于是祂决定灭世。当然，这其中也有好人，所以祂派天使或者其他代言人在睡梦中警告那些贤者——就好像是意念传话一样，以他们作为先知，引领善人逃离恶地，于是就有了……”
“等等！”一旁一直沉思的大仙突然打断道，“你刚刚说什么？”
“引领善人……”阿聊莫名其妙地被打断不明就里，所以小心翼翼的回答。
“不不不，不是这句。”大仙若有所思，“上一句，你说，给睡梦中的人托梦？意念传话？”
“是啊，这怎么了？”
“根据边元的邮件，”大仙随手换出一封虚拟屏幕，上面有一封电子邮件，“‘浩克’说过，‘没有贤明的我们找到了钥匙，因此神埋藏了一切。’这句话是出现在M16脑中的。纳粹的‘我们曾经成功过，为了我族荣耀’也是出现在脑中……这些都是钥匙出现时的共同点，而其他人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不对，换句话说，他们都是直接通过大脑来……等等，我明白了！根本没有开启板砖的动力，所谓的方法就是动力，动力就是方法。”
所有人都没明白大仙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意思？”
大仙面目带着欣喜，大声解释道：“尼古拉．特斯拉，这个天才‘预言家’在误入歧途踏入死光领域之后曾经预言过，人的意念力极有可能是脑电波的一种变向体现。以此类推，所谓意念交流就应该是双方脑电波的频率共振！既然这么多次‘板砖’的开启都会激发出意念交流，一定也和脑电波有关——如果我没猜错，在人类脑电波达到与其相同频率共振的时候，板砖就会开启！”
又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