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笑了一下,一下子就扑到阿郎的怀里,道:“阿郎,你每个女人都那么爱吗?你是爱不过来的,阿郎!”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弹动着膀子,哭得很伤心。
阿郎和瑶瑶呆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见她哭过,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脸上都是执着而冷静的,可是今天却哭得这般伤心,可见玲玲当着所以族人和勇士们的面打的那两巴掌确实伤害到了她的心,阿郎只关注玲玲的心,却没有感受她的心,难道不也是在伤害她吗?
阿郎抱住了瑶瑶,道:“好了,瑶瑶,你醉了,快不要哭了,这里很多人看着呢,你是一个统帅,让勇士们看见了,多不好啊!”
瑶瑶还在哭,道:“不,仗打完了,我就不做统帅了,我只想在你怀里哭,我……我高兴的!”
她一面说一面哭的,朵姬在一边可吓坏了,忙道:“姐姐,你别哭了,我……我喝酒还不行吗。”说着拿起酒罐就喝了两大口,酒气呛得她大声地咳嗽了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瑶瑶听得她喝酒,就抬起头来,看到朵姬的样子,就笑了道:“傻妹妹,你真的喝酒啊,你这样子,阿郎要心疼的。”
“姐姐,你不生我气了吗?”朵姬止住咳问道。
“谁生你气啊。”瑶瑶拿下她的酒罐道,“你是可爱的小妹妹,我不生你气的。”
阿郎知道瑶瑶刚才的意思,她是在生玲玲的气。可是想到玲玲,阿郎心里愁绪顿生,这样热闹的场面,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哪里?她会不会像瑶瑶这样一个人偷偷的在哭啊?她哭了,我不在她身边,她会是怎样的伤痛呢?阿郎想着,痴呆了一下,就拿起酒罐喝了几口酒。
刚好,赵蒙走过来,道:“大酋领,和我们一道跳舞吧!我们好长时间没和大酋领在一起跳舞了。”
阿郎站起来,哈哈笑道:“好,难得有这样的豪情,大伙儿都来吧!”一面笑着,一面走向篝火,夜已深,月儿明,篝火如闪耀的星星,把人们激动的脸色照得分明。阿郎牵着众人的手,随着篦烈吹奏的乐曲,舞动起来。此时所有的悲伤、不快、忧愁仿佛都统统消失了,眼前只有欢乐、欢乐、欢乐……
一曲终了,许多人渐渐散去,阿郎也准备休息了,他走过去拉着瑶瑶和朵姬的手带她们回去。也许瑶瑶看出阿郎心中的忧愁,便道:“我自己回去了,你……还是找找玲玲吧!”
“噢!”阿郎道,“这么晚了,玲玲也许回去了!”
“还是找找吧!”瑶瑶道,“我和她自小到大,她的心思我还是了解的,她不可能主动回去的。”
阿郎心里也这么想,所以也不再坚持,便道:“那你先回去,找到她后,我再去……”
“你今晚不用找我了,”瑶瑶道,“你和玲玲分得很久了,你陪陪她吧。”
阿郎知道她知冷知热的,心里想,玲玲能有她一半的心胸该多好啊。
“我也陪你一道去找吧!”忽然朵姬说道。
“你怎么行呢,”瑶瑶道,“她会杀了你的。”
朵姬道:“你们是因为我才吵的,我不能躲着她,再说我以后还要和她相处呢?”
阿郎心想,让她去说说也许玲玲会好受一些,便拉着朵姬道:“那就一道吧!”
二人走到了那三尊神像面前,看见花娃坐在石头上想着什么,连阿郎等人过来也毫不知道,阿郎叫了一声,花娃吓了一跳,见是阿郎,忙低下头来。
阿郎道:“你在这里,玲玲呢?”
“我不知道,”花娃忙道,“可能过了小桥,到河那边去了吧!”
“你们下午都在这里钓鱼吗?”阿郎问道。
花娃点点头道:“她一个下午都在哭呢,我劝她也不听。晚了,她看你们在那边玩,就一个人到河那边去了,我想跟着,她不让。”
“她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没有,除了哭就是钓鱼。”花娃说着,看了一眼朵姬,又道:“不过,玲玲姐也真是的,你对她那么好,她还……”
“花娃,这么晚了,你回去吧!”阿郎不想听到有损玲玲的话语,说在玲玲的身上,就好像伤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花娃见他不让自己说下去,心下有点黯然,只得离开了。
阿郎领着朵姬走过小木桥,这小河是沿着山而流的,过了桥,就是山脚下。阿郎走了一截距离,就看见玲玲靠在岸边一棵柳树下,双手抱着腿睡着了。他走过去,用手板开垂在膝盖上的头,只见她脸上泪痕犹在,两眼很是红肿。她一定是哭了很长的时间,她为什么这样伤悲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娶了朵姬吗?他看着她的脸,耳边又想起她的声音:“郎哥,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我变了,我是变了吗?”阿郎问自己,可是他知道他对玲玲的爱依然没变,他心中藏着的依然是那个美丽多变,温柔浪漫,充满神秘气息,身子柔软如水的玲玲,只是做大酋领的豪气掩盖了他对玲玲应有的关怀罢了。
玲玲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来,看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