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跟着碍事,就止住道:“你别跟着了,我一个人想静一静!你去睡吧!”
阿郎的阻止,使得瑶瑶只得退回去。阿郎走到外面,只见大雪一层层的往下压得欢畅,虽是半夜,天地之间却是雪亮的一片。阿郎一步步的度到了议事堂,就见里面松枝火把还亮着。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但是想到刚才的梦境,对玲玲的担心多了一点,于是就走了进去。
大门边有几个武士在看守,一见阿郎进来,忙站起来打招呼。阿郎道:“她……怎么样了?”
一个武士道:“天黑前,戚里君细君来生了火炉,玲玲细君应该不会冷的!”
阿郎点点头,又道:“我去看看,记住,我来过的事不要传出去!”
那武士忙道:“明白!大酋领。”
阿郎走进去,在火炉的光照下,却不见玲玲,木柱上的绳索似乎被解开了,耷拉在一边。阿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待走到木柱跟前,仔细一看,哪里还有玲玲的影子。他心里一沉,议事堂层层把守,玲玲怎么会不见了呢?看这绳索没有被割断,而是被解开,难道是有人将她放走了?那到底是谁干的?
他这一想,就想到了戚里君,是的,一定是戚里君,她趁着生火炉的机会偷偷的解开玲玲的绳索,玲玲就在半夜时分逃走了。想到这里,阿郎大吼一声:“戚里君——”
吼声惊动了外面看守的武士,他慌忙走过来,一看木柱上的玲玲不见了,也惊得面如土色。
阿郎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没一会之前我还看见她在这儿的。”武士也回答不上来。
“天黑到现在有什么人来过吗?”阿郎知道这其中定有隐情,所以先弄清事实真相远比无端怒喝要好得多。
“除了戚里君细君之后,就没有任何人来过了!”武士战战兢兢的答道。
“她来了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吗?”
“她只生了一个火炉,还有就是说了一句‘你何苦要这样呢,阿郎他是爱你的啊!’然后玲玲细君说了一句‘现在的阿郎只是属于你们的,我是有缘无份!’后来她就走了,我没看见她解绳子,而且她走的时候我们检查了,绳子一点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