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周傅海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如果这件事要是让黄老爷子和陈天知道的话,相信他们一定会不余遗力的对付自己,两头生猛的野兽撕扯一只弱不禁风的猎物,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想和我谈条件?”
“为什么要这么说?”徐文荣靠在了椅子上,幸灾乐祸,抓住了别人的把柄永远都是那么让人盛气凌人。
“你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们,直接来找我,肯定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说吧。”周傅海看徐文荣始终都不能因为她的要扶而怨恨,反7-,更多的,还是愧疚,那是永远都无法抹去的愧疚。
“要不然我再想想?”徐文荣笑着闭上了眼睛,做沉思状。
童晓琳知道自己没必要再这里呆下去了,起身离开,刚走两步,被徐文荣一把抓住胳膊。
“还有事?”童晓琳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回去告诉李丽,我徐文荣玩剩下的男人,别的女人碰不得,也碰不起。”徐文荣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不是你玩剩下的,而你,是他踢出去的。”童晓琳声音冰冷。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别人知道,但这个徐文荣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哦,你的嘴皮子还真利索,和你身上的气质可是大不一样。”
徐文荣笑了笑说道:“你们的精心策划会不会多了一个我而付诸一炬呢?”童晓琳甩开徐文荣的手昂着头离去,白色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冷出很好听的咐咐的声响。
“你知道她?”周傅海好奇的问道:“她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徐文荣反问:“原来你一直都被人当做一个傻子耍来耍去。”
“告诉我实情,我想知道。”
“那得感谢你那个离开你多年的妈了。”徐文荣说完站起来,盯着周傅海看了一阵:“你上耿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那张床原本只属于你和我吗?”
“这。周傅海愕然。
“这件事,我当做没看见,不会和任何人说,不过你周傅海又欠了我一次。不说,不代表我想和你怎么样,向是我想亲手杀了你。”
徐文荣做了一个杀人的姿势:“有些错,就鼻是死一百次也不足以弥补,但你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得亲自重走。”
“我等着。周傅海说道。
“我随时都会来取的,不过我还是喜欢看着你生不如死。”徐文荣顿了一下:“黄老爷子和陈天终究是要明白事情真相。不想让他们查到什么,就要不停的火上浇油,等有一天他们都发现火势到了已经无法控制的地步,就算知道真相,也无济于事。”
“你在提醒我。”周傅海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黄老爷子终究不是初出江湖,有些事情还是不能瞒的太久的。
“不想你那么早死掉而已。”徐文荣带着四个男人翩然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周傅海怔怔出神的了好久,喃喃道:“你是真的想杀我吗?”
回到了监狱,周傅海把纳寒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见过她和关宁在自己的面前那种幽怨表现,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某种不能告人的关系,但是周傅海始终都不敢确定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以纳寒的心高气傲和年轻貌美,又怎么能屈身一个年岁如同她父亲大小又貌不出众的男人呢?或者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利益关系吗?纳寒进来的时候打断了周傅海的思绪。笑了笑,指着椅子让纳寒坐了下来,他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走出来,顺便倒了两杯水。
“这么急着找我,有大事?”纳寒接过水,很客气的朝着周傅海笑了笑。
“当然有事。”周傅海坐下来,喝了一口水,看向了纳寒。
“你可别跟我说是工作上的事情,你这个喜欢独裁主义的家伙。”纳寒不时的抱怨了一句。
“不是工作上的事。”周傅海的表情一点点的沉重下来,想知道一切,童晓琳就应该是一个突破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