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酒场没有营业。只有酒场的乐工舞娘们在奏乐跳舞。顺带还有左磊这样的闲人跟着
。
左磊搂着我肩膀，满嘴酒气地说道：“支那！我知道灵歌的舞姿很吸引，可你也别只顾着看她嘛！再多喝一点啦！”
“………………”我一阵无语，每次看到这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过来……哪有一点将军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起来，你的灵歌跟娆儿还颇有些相似叻。”左磊突然说道。
“娆儿？虽然灵歌的进步也很惊人，可是跟酒场第一台柱还是没法比吧……”我说道，“娆儿她又会乐器，又会跳舞，该不会是万中无一的那种全能型天才吧？”
“嘘！”左磊用手臂扣住了我的颈项，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要是让娆儿听到这个，非敲破你的头不可！”
“啊！？”难道有人会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天才？我说：“嗯……这是不是太嚣张了？”
“难道你没发觉娆儿很少跳胡旋以外的舞吗？”
“不是因为胡旋是最漂亮有最有名的舞吗？”
“哎……你还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呢。那是因为娆儿她根本就没有跳舞的天赋。”左磊道，“胡旋是唯一只要练习就跳得好的舞……”
“开什么玩笑？她不是台柱吗？”
“娆儿她呀，小时候可是行动不便的。后来达若替她找到名医，医好双脚之后，才开始学习舞蹈的。”
“无法走路……？”
“所以说跟你的灵歌很像呢……而且同样是为了男人而跳呢……”
“谁？…达若吗？”
“你不知道吗？他们的关系……”
“果然是男女朋友！”
“说什么呀？当然是没可能的吧！”左磊敲了我的头。
“呃……那你又说了为了男人？”
“达若的妻子可是娆儿的姐姐啊！唉……在爱情方面，活人怎么比得上死人呢？”
正说着，突然传来了灵歌的叫喊：“呀啊！——”
灵歌在瑶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大家马上走过去扶起她。“你的灵歌摔倒了，赶快过去扶她吧。”左磊一边说话还顺带推了我一把。
我暗想，“真不知道这种人用没安好心来形容够不够用。”
“那边都已经围了一群人了，怎么走得进去嘛！”我抱怨。
“灵歌现在能走路，娆儿确实出了不少力~听店员说，只要不在跳舞的时间，娆儿都在关照着她”
“……………………”我沉默片刻，才说，“我去跟娆儿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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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儿~”我喊道。
“哼！”娆儿理也不理地就走了。
“喂~~——”我追了上去。
“别烦着我！”
“又不是以后都见不了面，你这么生气干嘛？”
“那你跟过来干嘛！”
“你整天都没有跟灵歌说过话吧？不想跟她道别吗？”
“吵死了！最好你们马上就走！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闹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嘛……”
突然，达若说道：“暂时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咦？你在这里吗？”
“她心情不好……这也没办法，只能等她自己看开了。”
“原来她是这么放不开灵歌啊……才认识几个星期，交情却很深了。”
“可能是因为灵歌跟她姐姐长得有点像吧。”
“嗯~~~~？”
“你眼睛也瞪太大了吧？”达若奇怪地看着我。
“我只是没有办法把天使跟魔鬼联想在一起而已……”
“什么？你说把什么跟什么联想在一起？”
“没、没什么，你接着说吧……她的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很温柔…………又很坚强………………”达若说道，眼神被垂下来的红色刘海遮掩着，显得十分暗，“她一直抚养着娆儿，在军机那种连自己活不下去都很艰难的地方，都仍然对娆儿不离不弃。”
“是、是吗？”娆儿的姐姐已经不在了……继续聊这么沉重的话题，总觉得不太合适……
“……第一次看到灵歌的时候，我就知道，娆儿一定会喜欢她的。说真的，原来也没有想到会为你们做到这种地步啊~哈哈。”他笑了起来。
“怎么会绕到这话题上去的？不过幸好你这么说，我原本真的有怀疑你的居心”
“啊哈哈——真是令人伤心的想法。明天……”达若看向窗外的月亮，“一起到旧城去
。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呃，达若……”
“嗯？”
“你该不会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