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烧了吗?”我担心地问。
达若撩起她的刘海,按在额上。随即皱紧了眉头。“果然是发烧了吗?”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达若和娆儿之间绝对不是一般的老板与伙计的关系吧。
“灵歌,你拿两条毛巾来,我去楼下舀点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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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娆儿病倒,就一直在忙碌,直到酒场已经开始了新的夜晚,娆儿的情况才逐渐好转起来。
“呜……”娆儿发出声来。
达若皱着眉,他拿着一碗黑色的东西,捧在娆儿的唇旁。娆儿的小鼻子嗅了嗅,随即逼近了嘴。达若命令道:“喝下去。”
娆儿只好张开了嘴,一口“咕噜”了下去。忍着在口中爆发的苦味,睁开眼,看到的是达若的特写。达若手中捧着一碗药,另一只手抱着半躺下的她。
“…………………”娆儿的目光与达若一碰,旋即躲闪开来。她想要挣脱怀抱时,药又再次灌进来。“呜。咳、咳……”
娆儿抬手想要推开他,可是病中双手软弱无力,看起来只是按在达若胸前而已……
“为什么生了病却不休息,非要撑到病倒不可?”
娆儿知道无法挣脱,索性翻身侧卧,看着窗边。也不只是看窗外夜景,还是不敢看达若的眼睛。
“现在是……夜晚了?开店了没?”
“嗯。”
“我该要……下去工作了。”
“别这么乱来,躺着吧。”
“……你不是应该还在王宫的吗?原定是后天回来的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
“是哥哥叫人通知我回来的。”
“那真是麻烦大哥了。”
达若接着说道:“如果没有听人说,我都不知道这几天你竟然做了那种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呢……”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停住了。
“什么?!是支那的事吗?支那跟他说了?”……娆儿的视线落在房间的角落里,淡淡说着:“……就算你知道了,我也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她苦涩的想,“达若他……果然是说我这几天对支那的态度吗?”
“嗯?在说什么?”达若一脸疑惑。“我是说你这三天没跳舞,坐到乐工席演凑各种乐器的事。不知道你生病的人,一定以为你想大出风头来着。”
“……!”娆儿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就算达若知道这件事,自己都不会有反应的,但此刻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生病了就别逞强,都已经病到无法跳舞了,还不好好休息。
“……………………”娆儿说道,“下面的情况怎么样?”
“没问题,有我照看着。今晚什么都别做,好好休息。”达若说,“那么,我下去场子了。”
达若站起来,走向楼梯。
“那,支那呢?……支那没说什么?”
“支那比你想象中的坚强,没有向我打小报告。是哥哥跟我说的,他好像很喜欢支那呢。”
“……你都知道了,却不准备责备我吗?”
“你是聪明人。支那是怎么样的人,你很快就会看出来的,不是吗?
“那么——灵歌,娆儿就拜托你照顾了。麻烦你了~”
灵歌突然出声:“黎可!”
“……她是?”这个时候,娆儿才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难道你没见过她吗?她一直都待在这房间里。”
“昨天走进这房间时都没有留意有没有人就直往床上扑去了”娆儿答道。
“他是支那的妻子,叫灵歌。别把她惹哭”
“谁会惹哭她啊”娆儿娇嗔道。
“哈哈~我知道。你一向对女孩子比较好。”
“真是的……”娆儿嘀咕道。
“毛毛……”灵歌拧了条湿毛巾,放到娆儿的额上。
“妻子……?”娆儿奇怪道,“这种未经人事的稚气……怎么可能是谁的妻子。”
“丫当…………………………”灵歌冷冷得手轻轻搭在娆儿的手上。冰凉的感觉像沉在井窖的冰一般扩散至心脏,驱走了闷热感,随意随之袭来。娆儿撤下了心防,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