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正是千家万户看黄金剧场的时间,而果尔此时正奋力挣扎中。
“老哥,我跟你说,你不能这么不讲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的是人人平等,你这样的军阀统治思想是滞后的!国家倡导的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其他书友正在看:。你身为党员,要以身作则!”
果尔从老哥的手里挣扎开,缩到最角落里,咬着被角装可怜。
“过来!自觉点!别非逼着我动用武力。”
姜民两手抱胸,语气不善。
“报纸上说了,人家外国人为什么长的那么高、那么壮?那是因为人家睡的早!比如新西兰,人家孩子都是七点睡觉的。现在都九点了,我该睡了。哥!老哥!你要谨记,我只有六岁,正是晚上睡觉长身体的时候,我要是长挫了,你负责?!”
果尔嘴皮在与老二的争斗中变得越来越利索。
“六岁?现在倒是知道自己六岁了,早干什么去了!别跟我贫嘴,穿上鞋子,马上跟我走。老爷子还在书房等着你呢。”
姜民开始不耐烦。
“不去,坚决不去,去了就该挨骂了。我要等着妈妈回来了再去。”
眼看老哥要使用武力,某无赖使劲地憋出两滴眼泪。
姜民也不多言,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
“你不能……”
“二!”
声音铿锵有力。
“啊!马上好。”果尔一看老哥的眼神,麻利地穿上睡衣,跑到床边。
姜民用一只手臂扛起这坨软肉,走过客厅,来到书房。
“Hello~都在呢?嘿嘿。”果尔头朝下,屁股高高地撅起,用脚顶开门后,还不忘与众人打招呼。
严肃的氛围,众人一句话都不说,果尔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有些抖索,这貌似是挨揍的前奏……
果尔乖乖地站在书桌边,准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
“其实,这事跟我无关的。”
老将军脸色一拉,着实的唬人。起码把果尔给威吓住了。
“不是我推卸责任,这事真的不是我惹起的,我也只是提出了一些参谋意见而已。”果尔委委屈屈地说道。
老将军身上的煞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抗的住的。虽然他有意收敛了一些,还是把果尔给吓住了。
老夫人看见小东西的眼眶开始发红,也不顾得什么审问了,直接抱到自己的腿上。
“你不用怕,把前因后果说一下,万一出了个什么事、遇到个什么意外,我们也好处理。”老夫人轻拍着果尔的背来压惊。
“这是在庸级山的时候发生的事,我和蔓菁子去半山腰采药,发现上山闯进了两个人。两个人一边采药一边说些叽里呱啦的鸟语。庸级山是不接待的外人的,他们就这样闯进来,蔓菁子当然要去看一下。我怕遇到危险,就从药房拿了很多的药粉,反正都是我配置着玩的,正好可以用人来试用一下。”
“那个影响脑补神经的药物也是你弄得?”姜民问道。
“嗯,那个是用刺激神经系统的药草酿成粉,再做一些后续处理制成的。这个药草也就是庸级山的幻梦草。我很多次都发现,受伤很重的动物们总喜欢去有幻梦草的地方疗伤,其他书友正在看:。就想着这草肯定有什么功用。就做了一下实验,结果你们都知道了。”果尔说起这件事情,很自得,这药草可是她第一个发现的,“幻梦草”这个名字就是她起的。
“嗯,继续。”
“我和蔓菁子跟着过去后,就在山脚下发现还有一个人,那个人长的很具有特征,半张脸都是烫伤后的褶皱,右手上没有食指。前两年,三哥黑进了警察局的局域网的时候,我看过犯罪分子单。这个人太有特征性了,一下子就记住了。”
姜民满脸黑线,他都不知道姜家孩子的胆子已经这么大了,竟然敢摸进国家机关的局域网。这是该赞扬他们技术过硬呢,还是该骂他们不知天高地厚?
“我既然逮到了,而且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即使我只在庸级山待了一年,不是很熟悉庸级山的地形;但蔓菁子可是从记事起就住在了庸级山!”
果尔说到这里激情四射,唾沫横飞。
老将军睁大眼睛,炯炯有神。显然已经被吸引了进入。
“我们跑到他们所在山洞的上游,在风口放了一些药粉。我们又找到山洞最近的水源,正好是淡水湖。想着他们什么都没有带,肯定需要东西捞水喝,而淡水湖旁边的巨叶灌丛是最有可能被利用的。反正,灌丛也不多,就在表面,各个洒了一些药粉。到了下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种了我们的陷阱,反正人是晕了。他们的状态是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最容易说真话了,恰恰好的是,他们的头头是个中国通,中国话完全不成问题。既然这样,审问起来就容易的多了。很快就知道,他们在外面租了一个农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