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不许动!”一声声怒吼,是警察先生出场的时候了。
新上任的公安局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怒冲冲地指挥人把地上的胡向北拉了起来,“咔咔”两声清脆的响声,胡向北终于把自己成功套了进去。
“侍董,还得麻烦您移步,我们做一个笔录。”这位新上任的局长与侍在端有过一面之缘,上任才三个月,就接到了来自正义捐赠的五辆警车。在捐赠形式上,两个人曾经热情握手亲切交谈。
侍在端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血泊中的柴东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铁血煞居然就是柴东,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柴东身居高位,却作出如此下作之事,到底是柴东玩弄了社会,还是社会强jian了柴东?有些事,你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柴东死了,死在自己曾经信任的部下手里,或许对他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妖狼兴冲冲地跟在侍在端的身后,对跟进来的那么多人不理不睬,对试图接近他的人,一律还之以白狼牙。她那一口森森的白狼牙,看着都瘆人,谁还敢往那货跟前凑。
看着妖狼眯起眼睛,抬着狼头,侍在端不觉有些好笑,这货越来越通人性了,比训练多年的警犬更让人疼爱。
柴东真够阴险,把自己调到了这个破厂房,居然也对王子镇下手了。正义几个高层的家里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幸亏他们早有准备,如果真被他们得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在那间黑暗的地下室里,侍在端找到了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气的周长忠,赶紧让人送到了医院。
周长忠听到侍在端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被打得肿胀成了一条细缝儿。
“老大,那墙——墙后面有个暗格儿,里面,里面——是账本!”说完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快,把他送医院!”周长忠在这个地下室里,已经被关了三天了,不给吃饭,只给喝水,如果现晚些时候,恐怕就得找阎王去报到了。
柴东死后的两个月,正义盟配合警方清剿了铁血会的残余势力,铁血会骨干近百人被抓,在清水为祸多年的铁血会终于消失了。
柴东事件以后,一些领导牵涉其中,省纪委分头进驻泽阳和清水,对涉案人员进行彻底清查,该处分的处分,该判刑的判刑。量刑最重的是清水原常务副县长李达春和铁血会骨干胡向北等五人,有的被判处死刑,有的被判死缓,还有的人被判处有期徒刑。
“铁血会的覆灭,给我们每个干部都上了一堂生动的警示课。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忘了这个根本,鱼肉乡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到头来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法律的严惩!”在5•8特大涉黑案成功告破庆功大会上,新上任的泽阳市委书记孙誉飞沉重地说。
侍在端也参加了这次庆功会,走出会场的时候,孙誉飞的秘书叫住了他。
“在端老弟,这次多亏有你,才拔掉了铁血会这颗毒瘤!”在小会客室里,孙誉飞握着侍在端的手,说道。
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已经查清,清水系列少女被害案成功告破,被害少女的家人也得到了相应补偿。那13位已经逝去的花季少女,如果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
侍在端新宅落成了,各路人马纷纷赶来庆贺。就连一直卧床的李中康也拖着病体赶来。
“李老哥,您看您这身体,真是不好意思,把您都惊动来了!”
“小老弟乔迁之喜,我怎么能不来呢。我可是听木子说了,你这个地方风水好,山好水好风景好,对我这个病人来说可是大大的有利呢。”李中康哈哈笑着说道。
“请进,李老哥,茅舍简陋,别污了您的眼才是!”
旁边的李木子不愿意听了,“老端,你在气我们吗?你看看你这地方发,如果算茅舍的话,那我们康雅总部都快成卫生间了!”
一想到李中康这么多年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支持,侍在端不想再有所保留,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那批古物,他想全部赠给李中康。
这个想法一提出来,李中康大吃一惊。“那怎么能行!那可都是你的财产。”
“李老哥,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不懂古董,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但在你那儿就不一样了,宝物还得赠与识宝之人。”侍在端淡淡笑道。
李中康热泪盈眶,“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小老弟,这样吧,我听木子说你想开发这座山,这笔资金,就由我来出吧!”
侍在端笑着说道:“李老哥,你是从来不占我一点便宜!”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侍在端引着叔侄两人,参加了整个庄园。
庄园占地上百亩,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侍在端很聪明,这个地方原是一片废弃的矿坑,农民的果园、耕地他可不想去点,他是农村人,知道农村人的想法。那废弃矿坑回填好,既做了一件好事,也让自己有了一块可以建房的地方。
最关键的是,这棒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