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趴在侍在端怀里的姚易竹才止住了哭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我是不是很过份,如果你不想帮我,就算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多变!说哭就哭,现在又变得这么坚强,怪不得有人说这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一会儿就变呢。
抚着女人柔软的发梢儿,侍在端难得一见的化身温柔男。
“说说吧,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你自己解决不了的,哥哥我帮你!”
“啪!”姚易竹破涕为笑,不带这么耍赖的,当哥还当上瘾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本来就是你哥吗!看看你刚才这一通哭,比我那四个宝贝儿还难哄。要不,你叫我大叔也可以。”侍在端把女人从怀里拉起来,让她从到他的腿上,搂着她纤细的腰,说道。
“叫大叔哇?那我看看,你哪长得像大叔了?是这儿,是这儿,还是这儿?”姚易竹捏遍了侍在端脸上的每一个器官,人家说,有一个词儿叫“审美疲劳”,可姚易竹看他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五年,十年,一辈子,能厌烦吗?
“从这儿!你就等叫大叔!”侍在端突袭姚易竹胸前的花端。姚易竹赶紧拨开他的手。
“你说,你帮不帮我?”姚易竹搂紧他的脖子,看那意思,如果他不帮的话,胳膊一用力,他就得去见如来佛祖。
“你让我怎么办?这事儿谁说了算?泽阳书记,还是柴东那个老色棍?”
提起柴东,姚易竹的脸色暗淡下来,侍在端发现了她的异常,在她耳边细细地轻吻,问道:“柴东是不是又对你动手动脚了?”
“呜呜……”心情刚刚见好的姚易竹又哭了起来,侍在端不禁怒火中烧,看这意思,又是柴东在作怪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侍在端扶正姚易竹的身子,皱眉问道。
“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如果不是李主任正好有事儿去敲门,就被他得手了。你看!”姚易竹一伸手打开了灯,拉下高领线衫,两个清晰的吻痕赫然出现在瓷白色的肌肤上,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各外刺眼。
侍在端只觉得血往上涌,刚才还温和看着姚易竹的眼睛充了血,他狂怒地把女人的高领线衫扯了下来,除了左右各一个吻痕,还好,其他地方没有。
“好!好!柴东,老子让你好看。竹子,你等着,我这就回清水,把那家伙的作案工具给切了,给你带回来,你拿着它去喂街的野狗!”
侍在端站起身来,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姚易竹猛地冲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你放开我!”这么多年了,侍在端已经习惯于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动他身边的人,男人都不行,惶论跟他过从甚密的女人了。
“小端,你别冲动!”
这种事儿,男人有几个不冲动。侍在端在王子镇呼风唤雨这几年,在众多百姓眼里,他是个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女人,居然被猪嘴拱了,他如何能平静得下来。
姚易竹紧紧地搂着他,生怕他闯出去,惹出大祸。侍在端如今不是普通人,而是正义盟的盟主,正义集团的董事长,他得为上千人的饭碗负责。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受了点委屈,就毁了他亲手打下的江山?
柴东的势力并不一般,关于他这次调动,众说纷纭,有说他到市直单位当一把手的,有说他要到人大政协,而姚易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都认同一种说法——柴东要到泽阳任副市长!而且是常务副市长!
下属县区的一把手,到地级市能任常委就不错了,副市长便是例外,能当常务副市长的,绝对是例外中的例外,当然,如果上面有大佬看中了你或是大佬的直系,那就另当别论了。柴东的能力一般,靠工作上位的可能性不大,那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他是某个大佬的直系人马。
官场这些东西,侍在端看不明白,但姚易竹在其中浸银多年,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的问题。反正柴东就要走了,他的手再长,从泽阳伸到清水,恐怕也够不着。
“你不让杀了他,可以,在他临走之前得留下些东西!”侍在端对这个柴东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觉得姚易竹想得太简单,走了,就不能插手你清水的事务了?他只能插手更多。正义开发在清水县城的这几年,柴东没少给下绊儿,也从他们这里伸手要不少工程,从这些工程里,他没少捞好处。
清水开发一直是唐艺在管,唐艺这人管理能力超强,但有一点侍在端对他不甚满意,就是与一些官员的暧昧态度,时不时地给他们一些甜头儿。但唐艺往往能让这些官员听他的指挥,侍在端便也不再计较,不管采取什么方法,能把工程推下去就行。
李木子也曾说过,别把最大的官儿惹急了,他一旦对你这个企业痛下杀手,那你死得会很痛苦。即便是康雅这样的“巨无霸”,也只能采取不合作的态度,但绝不跟当地的一把手翻脸。
“小端,你听我说!来,躺下,我跟你说。”姚易竹把侍在端拉到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侍在端还真是年轻,虽然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