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整个人除了因失血过多脸色微微泛白,倒是没有其他异样。他刚刚递交了任务报告,此刻正打算离开,却是突然被人叫往。
“陈峰。”
“呃,小娜,有事吗。”转眼望去,来人竟是肖娜。
“你跟我来。”肖娜来到身前二话没说,便拉着陈峰往一旁走去。
“诶诶诶,什么事啊。”陈峰莫名其妙地被对方拉着走了好远。
片刻后,他们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只见肖娜面容严肃,表情又很郑重地问道:“陈峰,判官的事,是你做的吗?”
“哦,你问这个啊,嗯。”陈峰点了点头。
“你……”肖娜见陈峰点头,不由伸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只是你了半天却没有下文,随后却见她在原地又转了两圈才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知不知道,他落入警方手里会是什么结果,他死定了你知道吗?”
“呃,我怎么能这样做?我,我接了任务当然要保护目标的安全啊,再说了,那个判官是通缉犯,警察要抓他也是正常的,怎么能怪我呢。”陈峰一脸的不解。
“哼,屁话,你不跟着搅和判官会被警察抓到吗。”
“老大,这是公司给我的任务,怎么能说是搅和呢?”
“切,公司给的又怎么样,你知道别人为什么都不愿意接这个任务吗?”
“为什么?”陈峰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问道。
“想知道?好,那你现在就去公安局的大门口,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看看判官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哼。”肖娜说完后甩袖而去,把陈峰晾在那里。
“公安局门口会发生什么事啊,唉。”陈峰搞不明白这肖娜今天又抽的什么风,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走开了。
特警队内部。
判官从昨天到现在还始终没合过眼,肉体上的摧残和精神上的折磨使他整个人憔悴了许多,电椅,药物,窒息法,精神催眠不断用在他的身上,睡觉上厕所这些对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小事,却通通成了奢望。
“判官,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从昨晚搞到现在,连我自己都快不行了。”雷豹晃了晃脑袋强打起精神,对判官说道。
“谢谢,您太过奖了。”判官耷拉着眼皮,气息虽然微弱但仍是强挤出一丝笑来说道。
“怎么,你还想跟我耗下去?”雷豹阴沉着脸问道。
“哈,鬼才愿意和你耗下去,不过我知道你们只能扣留我48小时,之后便要将我转送到其它部门了。”判官轻笑着,抬起头迎向雷豹的目光。
“哼,如今你被捕的消息已经传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等着向你索命呢。所以说你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你一旦离开,我相信还没到关押地点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雷豹冷冷地说道。
“呃,那可不一定哦,也许动感超人会来救我呢,哈哈哈。”判官向对方挤眉弄眼地说道。
‘扑扑扑’又是一顿炮拳,“妈的,再给他打一针,加量20%。”雷豹向身旁的属下命令道。
同一时间,公安局的大门口处,却是聚集了不少人。其中男女老少,衣着各异,有背包的,有推车的,有西装革履的,更有重伤拄拐的,这些人堵在大门口处不停地叫嚷着要见判官一面。
“哎呀,我已经说过了,判官不在这里,你们再不散开我就告你们妨碍公务了。”门卫值班民警大喝道。
“切,你骗谁呀,昨天晚上抓的,不可能这么快就送走,一定还在这里,你刚才说要告我妨碍公务?那就来吧,快来抓我呀,最好把我和判官关在一块。”一个农民工打扮的男子对民警叫嚣着嚷道。只见他脚穿水鞋,头戴安全帽,全身上下满是混凝土的痕迹。说起来,他和判官还是老乡,是地地道道的X市人,两年前他刚满18岁的妹妹被当地黑势力糟蹋致死,他们一家人悲愤欲绝,虽说事后报了警,但一番调查下却因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就在他们全家几乎绝望的时候,是判官出手将贼人斩杀,并取下头颅共五颗放在他小妹的墓前,以慰其在天之灵,试问此等恩情就算真把他抓起来,能见判官一面他也认了。
“同志啊,你听我说,判官是个好人,你们可不能抓他呀。”说话的是一位老太太,只见她头发花白,背微驼,脸上布满了皱纹。
“哼,格老子的,我们又没叫你放人,只是想见判官一面,你在那叽叽歪歪干个鸟嘛,妈的,老子我就是妨碍公务了,你抓我呀,靠。”说话的是一个明显腿脚不灵便,手拄双拐的男子。显然,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受过判官的恩惠,所以才能不惜后果地挺身而出,虽明知救不了判官,但也要见上一面,否则怎么对得起良心。只是,这些普通人却哪里知道,判官是真的没在这里,而是被关押在特警队。
“退后,全部退后,跟你们说了判官不在这里,再不走把你们全抓起来。”民警阴沉着脸喝道。
“哎哟,你还能得很呀,来吧,快来抓啊。”一个上了年纪,满头白发的老大爷从人群后面挤上来,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