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芙芙顿时被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接着不耻上问:“我要是明白就不问你了,你且说说。”却听妖孽男叹了口气,半天也没说话,翟芙芙不满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叶守功半躺在了美人榻上,懒懒地道:“有些事,不好说……你只知道有事儿找祖母就是了。”
翟芙芙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可是也知道妖孽男不想说的,再问也是枉然,撅嘴道:“你不说就算了。”又想到什么:“却没想到你真的懂得不少,堂弟问的问题你都会。”
叶守功绷着的嘴角终是勾了起来:“我已经是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浅显的问题了……”
翟芙芙:“……”心里却想:好在堂弟的性子很是温和,这就是传说中的互补啊!
前一天的时候,翟芙芙心里还抱怨堂哥堂弟没有机会相遇,结果第二天,翟芙芙便听老太太说起了堂弟生病的事儿。
“昨儿还好好的,跟别说前儿还喝了酒都没事儿了。怎么就突然中了风寒了呢?”老太太颇为不解。
叶夫人附和道:“正是这般的。或许还是不习惯北方的缘故。老太太,我是正想着,守之到底是亲戚,很是该去看看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你便和孙媳一起去探望一下守之,劝劝他,不要因为生病再着急。守儿媳妇儿,你跟着去。”
翟芙芙跟着叶夫人来到了悠然轩,一进门儿,便感觉这屋里温暖如春,很明显地要比别的屋里暖和,翟芙芙心想,怪不得感冒了呢,这温差太大,出来进去的不注意就会感冒。
叶夫人走到了堂弟的病榻旁,温和地道:“守之,怎么回事,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儿就染了风寒?”
堂弟很想起来请安,可是抱病在身,全身倦怠,实在是起不来,面上歉意很深:“我不过是小病一场,怎劳伯母、嫂子亲自过来看望?”
叶夫人微微一笑,道:“怎么如此客气?咱们是一家人,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好看的小说:。你且好好躺着,我已经派人去请了郎中,想来没多时就要到了。虽说江南人杰地灵,但说起来,还是京城的名医众多,老太太也说了,你也不用担心耽误了读书,且好好养病才是。”
翟芙芙也劝他:“虽说只是风寒,也是要好好看看的,堂弟莫要着急。”
堂弟很是感动:“多谢伯母、嫂子挂怀。”
刚说了一会儿话,郎中便来了,给堂弟诊了脉,说并无大碍,便开了药方,自有小厮拿了药方取药煎药不提。出了悠然轩,翟芙芙问叶夫人:“母亲,怎得堂弟屋里这般暖和?便是祖母屋里也没有这般暖和的。”
叶夫人笑答:“你说这个啊,我原想着,守之是从南方过来,只是听说那里暖和,咱们这里自然也是要烧的热热的地龙才是。”
翟芙芙掉了一头的汗,嘴角一抽:“母亲,虽然堂弟是江南人,可是那里冬天也并没有多暖和的,咱们这地龙烧的差不多就好,烧的太热的话,屋里太热,外面太冷,这一冷一热……”说到这里,看了叶夫人一眼。
叶夫人没说话,只静静看着翟芙芙,半晌才道:“你说的有道理,想来守之从南方过来,是不晓得进出屋里是要换下衣物的。媳妇,你说是不是?”
翟芙芙从善如流:“母亲说的是。”
二人又回了主屋,说明了情况,老太太还是担心:“我的儿!刚来就得了风寒,又快要过年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也去看看他去!”
翟芙芙依偎在老太太身边儿,劝道:“祖母,您去看去,他也还是要吃药、也还是要养病的。况且这风寒是传染的,我们年轻不怕,祖母您可要注意着。堂弟到底是男子,不过得了风寒,想是没几天就能好的。”
老太太这才罢了,又道:“晚些时候,也是该让守儿和老爷去看看他。”
其实翟芙芙也很是担心堂弟,毕竟好不容易这个组合凑到了一起,怎么着也要处一处啊!生病是创造了相处的机会,可是要是病的重了就不好了。
中午叶守功回到菊然轩,没有看到翟芙芙,问丫鬟:“少奶奶呢?”
“少奶奶去大厨房了。”丫鬟答。
叶守功心头一动,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便看到小丫头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看到他眼睛还一亮,叶守功嘴角不知觉地勾了起来,却听小丫头道:“堂弟病了,我熬了米粥,咱们去看看他吧。”叶守功的嘴角抿了起来:“为什么?”
翟芙芙还以为他不想让自己去,便放下了食盒:“堂弟刚来咱们家便得了风寒,这又是年底了,无论如何也是要治好的呀!我是听说得了风寒要吃些清淡的,我便熬了米粥,我正愁着怎么送过去的,我一人去又不合适,正巧你回来了。”
叶守功一挑眉:“我总要尝上一尝,若不好喝,堂弟不喝待要如何?”
翟芙芙笑着点点头:“正是呢,这不,指了指身后的丫鬟小莲,她手里的食盒里还有一碗米粥呢,你且尝尝。”
叶守功喝完了一碗粥,直觉唇齿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