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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说出来四王爷若是舒坦了,那得答应,日后别再跟我咬文嚼字了才行。”薛茗予一笑置之,也不见怪。反正这月泷沙本身也是有前半部分的,她不过是改了个字。
“行行!我保证!”四王爷一听有戏,立马点头如捣蒜。
薛茗予伸出小手指向雾气快要散尽的湖面,贝齿轻启,“烟笼寒水”,又指向不远处她住的院落说道,“月笼沙。”
“烟笼寒水。月笼沙。。”四王爷一字一字位着,脸上满是赞叹的神色。
“得,这人是要疯魔了。”卫妡冉气哼哼的撇撇嘴。
“做学问的人,自然是要钻研的。”薛茗予倒是不以为意。若是四王爷真的只是装,自己肚子里没有几分才华,没有几分嗜好,这么些年他在学子和文臣中又如何能有如此高的人气呢。若是没有这份疯魔,恐怕那高座的帝王,早就看透他了吧。
“老九你这可不对。”卫妡冉忽然一下子将矛头对准覃纭修,“下回谁要是为难茗予,你得站出来护着她才是!”
“嘻嘻。就是。”薛茗予笑着望着身边突然被说教脸上微窘的覃纭修,“听见了没?嫂嫂说的。”
“听见了,听见了。”覃纭修无奈的拱手表示受教。“我这不是知道她不会吃亏的么。”
“咦?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吃亏了?”这下轮到薛茗予愕然。
覃纭修看看亭子里几个人,好像迟疑着说还是不说。
“快说,你这小子尽吊人胃口。”卫妡冉瞪他一眼。
“呵呵,四嫂让我说的啊。”覃纭修也笑了,试探着跟薛茗予强调。让薛茗予更是莫名其妙。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覃纭修张口,倒是吟出一首诗来。
“咦?好诗!好诗!”旁边的一直没出声的四王爷忽然一拍掌,将人吓一跳。
“句句写风,句句无风!”四王爷面上激动。
“这是。。”卫妡冉眼珠子在面前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一脸懊恼恨不得隐藏起来的薛茗予身上,“茗予果然是好才华。”
“噢。”薛茗予哀嚎着捂着脸。“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再也莫跟我说什么诗啊词的了。再说我也要疯了。”这诗还是她当时为了求子衿题匾,那时子衿正到处求夏天的诗句。
婷姐儿完全全程是星星眼状态。覃玉立又是尊崇又是不解的望着小婶婶,奇怪极了。婶婶这么厉害,怎么还这么痛苦。
这半天四王爷又回过神来,“我说弟妹,你这两个亭子怎么没有名字?”他没看见牌匾。
“有啊,叫湖心亭。”薛茗予翻翻白眼。
“那不是有两个亭子么?都叫湖心亭?”覃纭伽还不依不饶起来。又惹得卫妡冉偷掐他几下。
“对。顶多前面加个大字,或者加个小字。”薛茗予耐着性子。
“不如。。”覃纭伽摇头晃脑的,一副沉醉的样子,“不如大的这个,就叫烟笼亭,小的叫寒水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