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皇宫传来了尖叫声,一阵阵的脚步声纷至沓来,金嬷嬷匆忙得跑进了皇后的慈元殿内。
“皇后娘娘,你怎么了?”金嬷嬷一看到皇后娘娘尖叫,第一个就冲了进来。
“本宫的塌上居然会有男人!”皇后披头散发,赤着脚,眼中泛起一抹凶光,“把这个男人给本宫拖出去。”
一群众卫看到这一幕都有些面面相觑,皇后的塌上怎么会有男人,这可是关系到皇上的颜面,就在大家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皇太后便走了进来。
“慢着,一大早的吵吵嚷嚷算怎么一回事?”皇太后皱着眉,扫了一眼站在殿内的卫士。
金嬷嬷赶紧上前对着皇太后行了礼,恭敬得道:“启禀太后娘娘,今早上一刺客发现躺在皇后娘娘的塌上。”
皇太后柳眉一竖:“岂有此理,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上前一步,走到塌前,看了一眼昏迷的男人,心里顿觉疑惑,为何好端端的就出现在田蕊欣的塌上,又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粗犷的面容,似乎在哪里见过。
皇太后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又加上本就不喜欢这个长得有些妖艳的田蕊欣,淡淡得道:“哀家看这件事情还是有待查证,先把这个人摇醒问问清楚。”
皇后面色苍白,有些惊魂未定的软绵绵靠在了金嬷嬷的身上:“太后,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太后扫了一眼皇后道:“放心吧,这件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的。”她挥了挥手,众婢女退了出去,并将那个男人也拉了下去,一时之间,殿堂内只剩下了皇太后和皇后两人。
“明人眼里不说假话,哀家也年纪大了,对于你的事情也懒的管了,不过你要是有存着不该有的心思,哀家也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进了皇宫,坐上了一国之母的位置,就该认情自己的分寸,不该有的全部都给哀家放下。”
“母后,臣妾,臣妾没有啊!”田蕊欣吓的赶紧跪在了地上,身子如落叶般抖动着。
皇太后居高临下得看着皇后的模样,轻轻得叹了口气:“不管你恨哀家也好,怪哀家也罢,这些都不重要,进了皇宫,你就不是代表一个家族,而是代表一个国家,就该好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有数!”
田蕊欣被她这样一说,心里打着鼓,难道这个老太婆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她秘密培养了军队那么多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现在她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了,只要等到她铲除了所有眼前的障碍,那么高涟就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想到这里,她柔弱得跪在地上,梗咽着道:“臣妾谨遵母后教诲。”
“起来吧,你也受了委屈了。”皇太后将她扶了起来,“只要你能谨遵本分,做好你皇后的位置,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的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皇后还能说什么,她愤恨的捏紧了手里的拳头,表面上还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皇太后面色不变,慢条斯理得道:“好了,这件事情哀家会看着办的。”她说完,便走了出去。
金嬷嬷见皇太后离开了,赶紧回到了皇后的身边,担忧得道:“刚才皇太后说什么了?”
皇后抹干了泪水,冷冷得勾起了一抹笑容:“她这是在警告本宫,让本宫不要有非分之想,你去仔细查,到底是谁把这个男人放进本宫的房里。”
“是。”金嬷嬷应声退了出去。
简亲王府的地下室内,林其生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从窗外透出来的阳光,一道声音从他后面传来:“你醒了?”
林其生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一道黑影缓缓得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林其生看到他带着面具,只能从身形和声音上辨别这人是个年轻的男人。
“你想对我怎么样?”林其生面对着对方居高临下的气势,有些害怕得问道。
面具下的男人缓缓得道:“你被假的林其生藏了那么多年,是时候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了!我给你一个机会,我送你回去,不过你必须按照我的嘱咐去做。”
“我凭什么相信你?”毕竟是死而逃生过一次,林其生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了,“那个绑架我的人呢?”
面具男淡淡得道:“就凭我救了你,要是我晚来一步,你现在就已经是尸体了,至于那个人,他只是个土匪头子,这不是你关心的地方。”
林其生权衡了利弊的关系,转了转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面具男嘲讽得勾了勾唇角:“因为你林尚书有我利用的价值,更何况,现在府内林萧然还没到及冠的年纪,林蓦然还没有出嫁,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大夫人管着,老夫人也已经年迈,难道你就不想当家做主了。”
林其生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说实话,他被关在牢笼里太久了,他几次三番的想要逃出去,都被那个人发现了,而且他的下场很惨,常常都是被毒打的奄奄一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