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了他们,也实属侥幸,还望君王明察。”
尚重显听了,笑道:“这么说来,老将军难道是一无是处了?太过谦虚,可就是居功自傲了。。”
怀素说:“不敢,若真是老臣之功,我自然当仁不让,只是臣不敢贪天之功、自吹自擂。”
尚重显因为怀素一个劲地拂他的面子,因此有些不悦地说:“虽说如此,毕竟是藉老将军的手杀敌立功,老将军功不可没,我们进去谈吧。”
怀素不敢领功是另有深意,他要促成和谈,当然要将这两场胜仗尽量淡化,不然,尚重显就会盲目自大,信心膨胀,不把敌人当回事。
众人进了王宫,尚重显问:“老将军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
怀素说:“老臣这次来,是想向君王讨教制敌的方针。”
尚重显听了,打趣地说:“老将军,你这可是缘木求鱼啊,我对打仗一窍不通,你问我制敌之策,不是让小鸡教苍鹰如何翱翔,让蚯蚓教蛟龙如何戏水么?”
众臣听了,无不哄笑。怀素说:“老臣不是问如何打仗,而是问总的作战方向,现在,我们东有叛军在打游击,南有公子丹虎视眈眈,墨颌已经出兵,他要绕过天栊城,在西面进犯,更有慕容正已经带兵到达了南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我们的西南边境。四路来犯之敌,实在是超出了我们能够抵御的极限了。”
尚重显听了,哈哈大笑地说:“老将军刚刚打了胜仗,怎么倒自堕威风?这四路兵马若在别人面前,当然是虎狼之师,可是,在老将军的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老将军只需要动动脑筋,只怕他们就灰飞烟灭了。”
怀素摇了摇头,说:“如果他们分别来犯,我当然不怕,可是,现在叛军躲在山里不肯出来,公子丹死守不战,他们分明是要等乾峰国的人马到达边境,再同时开战,到时候我们好汉难敌四手,只怕必败无疑啊。”
尚重显想了想,说:“这点小事也能难道老将军?”
怀素说:“四路大军同时来攻,也算小事?敢问君王什么才算大事?”
尚重显听了,十分不高兴地说:“那么,依你之见,我们只有投降了?”
怀素说:“那倒不是,我们刚刚打了胜仗,正占据优势,可以借此良机和他们和谈,他们出兵本来是意在雪云教,不在我们,我们又何必为雪云教做挡箭牌?”
尚重显说:“雪云教是我国的国教,老将军怎么能出此下策?”
怀素问:“也就是说,君王甘心为了雪云教玉石俱焚?”
尚重显一脸阴沉地问:“老将军此次来,拒不领功,又只顾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该不是故意这么说,好为了自己要什么好处吧?”
怀素说:“老臣不敢,只是敌人四面来犯,老臣孤掌难鸣,还望君王另派能人,我甘愿做马前卒,好看的小说:。”
尚重显说:“国家危难之际,你倒打起退堂鼓来了,你明知道我东赵国缺兵少将,还故意推脱,其心可诛。”
怀素反问:“君王既明知道缺兵少将,却一意孤行,只管让老臣去送死,置我东赵国的江山社稷于不顾,这又是为何?”
尚重显大怒,正要发火,段文候急忙打圆场说:“君王息怒,老将军一时口不择言,其实他忠心耿耿,一心为国,不然哪能一上战场就高奏凯歌?君王请放心,我一定会和老将军一起守住国土,不让敌人迈进半步。”
尚重显这才满意地说:“嗯,这才是我想听到的话,你们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我不想再听你们啰嗦。”
怀素听了,二话不说,也不给尚重显施礼,带着段文候和茅昆,大踏步就出了王宫。尚重显阴沉着脸,骂道:“若不是还用得着你,非砍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
出了王宫,段文候问怀素:“君王一意孤行,不肯和谈,老将军有什么打算?”
怀素说:“如今的局势十分明显,我们东赵国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抵御四面之兵,我们或者和谈自保,或者和雪云教一同覆灭。”
段文候听了,说:“确实如此,只是君王执意不肯让步,我们该如何是好?”
怀素问:“我是最近才回来,之前尚重显吸收雪云晶达到了什么程度?”
茅昆说:“他早就晋入了九阶,每天只把雪云晶当饭吃呢。”
怀素问:“你们二位可曾听到传言?”
段文候说:“是雪云教通过雪云晶控制强者的传闻?”
怀素点了点头,说:“正是,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现在在王座上的,根本不是君王,而是雪云神的走狗!”
段文候和茅昆听了,吓了一跳,怀素竟然对君王大不敬,如果这话传到尚重显的耳朵里,那还有好?
段文候忙说:“老将军慎言,这话可不敢乱说。”
怀素说:“他这明显是要拉着我们东赵国全**民和他一起陪葬,难道你们不见南里国的下场么?”
段文候和茅昆面面相觑,虽然地怀素的话感到害怕,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