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司马囧的,道:“你不也没换么?从我见你起便一直穿着这件衣裳。”
司马囧低声吼道:“小爷偏爱这颜色,这料子!衣裳却是日日换得!”
贾南风仔细端详了端详,好像是有些不同的,“古代贵族就是穷讲究多!坐个同桌而已,连人家衣服也要挑剔!”贾南风白了一眼司马囧,闷声道:“昨日没回家,没衣服换!”
“宫里还缺你一件衣服不成?不换衣服,你也不嫌腌臜!”司马囧也回了贾南风一记白眼。
贾南风不理他,继续趴在桌子上装死人。司马囧用胳膊肘碰了碰她,低声道:“去对面坐着去!”
“司马囧,一大早的,你烦不烦人啊!”贾南风显然心情已是糟糕极了的。
“嘿,好看的小说:!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啊!”司马囧显然也有些不愉了。
“贾家小姐,自古男女大防,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前面的花美男潘岳开口道。
“小姐们似乎都是坐在对面的。”后面有个暖暖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贾南风都知道是暖型男孟观。
听了二人的话,贾南风抬起头放眼望去,确实是男女分席而坐的。
贾南风也不想再生事端的,只是对面的人,怎么看着怎么不友善,现下里若是起身走过去,难免又会起了是非,再加上昨日下午那般情境,对面人或多或少还是对贾南风有些怨怼的,省的过去白白惹了人家的不痛快。
“我既非三岁,也非五岁,就这么坐着吧!”贾南风笃定的说了一句。
司马囧常年和贾南风玩在一起,虽说觉得这般不妥,但是既然贾南风这么开口了,便也默认了,其余四人对视一眼,眼中含义含混不清。
“夫子到了”不知是谁低低喊了一声,贾南风抬头,只见夫子步履飘飘踱了进来。在贾南风打量夫子的时候,夫子也打量了一眼贾南风。居然在男宾席里坐着,夫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的,算是默许了吧。对于特殊儿童,我们一定要特殊对待。
夫子走向最前方,站定后,学生们一起起立,行了师生礼,然后便各自坐下,夫子继续开口讲着贾南风听不懂的东西。
贾南风也不甚在意,她的心思早就被那个小掐丝盒子勾引了去,现下里心中正在天人交战,“还没来来得及吃,夫子就来了,要不要偷吃呢?”正义的贾南风小人儿说道:“不能吃,你曾经也是老师,要懂得尊师重教啊!”邪恶的贾南风小人儿说道:“吃吧。吃吧。你上学的时候没少上课偷吃!”于是,两个小人在贾南风的头脑里打了起来,结果是,邪恶的贾南风小人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正义的贾南风小人儿打死了。于是贾南风偷偷的掀开盒子,悄悄的摸出一块儿桂花糖蒸栗粉糕,张着嘴对司马囧做了个“帮我看着点儿的口型”,然后便开始了偷吃。
凡是在上学时上课中偷吃过的孩子都有这种体会,偷吃这件事情,第一口是极度恐慌的,第二口就变成了忐忑不安,第三口是小心翼翼,再往后,便安下了心。只要没有大动作,便可放心的吃下去。
贾南风以前上学时没少偷吃,因此颇有心得,她用头抵着小几,把脸埋在身子里,小手偷偷的从下边一块儿一块儿递着桂花糖蒸栗粉糕,为了减少动作,贾南风每次都是一张嘴便把一整块儿便含在嘴里,然后再慢慢的嚼碎,虽然费事了些,可是眨眼间,三块儿桂花糖蒸栗粉糕下了肚。
俗语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贾南风刚刚把第四块儿桂花糖蒸栗粉糕放在嘴里,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贾南风大惊,昨夜发生的总总忽然间便涌向大脑,情急之下,一用力,竟是将一整块桂花糖蒸栗粉糕胡乱吞了下去。栗粉糕大了些,贾南风的嗓子眼小了些,因此这块桂花糕要死不活的卡在了贾南风嗓子里,瞬间贾南风小脸便被憋得通红。贾南风“嗖”的一下起身,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可这栗粉糕仿似黏在了贾南风嗓子里一般,怎么捶打也下不去。不消片刻,贾南风硬生生被憋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贾南风想要开口向司马囧求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红的已经透不过气来了,眼泪更是 “唰唰”直淌。口嘴大张,双手敲打胸口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心中暗道:“贾南风要被噎死了!这是要再次穿越的前兆吗?”
话说,司马炎一进内殿,便看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题外话------
最近工作多,更的晚了些,对不住看文的亲们了,浮羽在此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