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溦溦表面镇定,心中却忐忑不安。。
她担心那位舞女找不到东望亭,或者救不出朗朗,她还担心自己逃不出城堡的严密防守,如果这些都做到了,她还担心那十二海里的跨海远游。
总之,她的心极不安定,突突乱跳着,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杜奋派人来救她啦,她岂能不走?那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安排吗?
想来想去,反正她和朗如焜的关系已经糟糕成这样了,就算逃不成,被他再抓回来,大不了再去红山水牢住一阵子!
那位卧底舞女要求她稳住朗如焜,不能让朗如焜对她们的行动有所察觉。可是朗如焜现在根本不需要她陪,那么多女人围着他,他如神仙般快乐,简直如同古代那些骄奢淫逸的帝王一般,左拥右抱,前呼后应。
她也乐得清闲,最好他就这样玩一个晚上,喝得酩酊烂醉,想不起来烦她,让她安心准备逃跑的事。
人声嘈杂,音乐声震耳,谈溦溦被吵得头痛,就站到大门口。
一位守卫在门口的年轻兄弟过来拦了她一下,客气地说道:“大嫂,对不起,焜哥有吩咐,你不能出这道门。”
“我就站在这里透一口气,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找麻烦。”谈溦溦好脾气地冲那位兄弟笑笑。
然后,她就靠在了门边的罗马柱上。
其实,院子里也是一片灯红酒绿的景象,并不比宴会厅里好多少。谈溦溦呼吸了好几口清凉的空气,觉得脑子里清爽多了,就想回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她看到卧底舞女搂着一个光头的男子,两个人边走边亲热着,摇摇晃晃往门口的方向去了。
看样子,光头男子被舞女勾引到手了,正准备带她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一番呢。看那光头男子五大三粗,不知道舞女到时候能不能应付得了他。
谈溦溦看着他们出了大门,不由地开始担心那个舞女。。看看时间,晚上十一点半,离她们的行动时间还有三个半小时。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跳楼的壮举被传颂得太快,谈溦溦站在那里,进进出出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有些不自在,便转了脸,朝向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一个喝得有些懵的男子晃过来,也没看清谈溦溦的脸,扑上来抱住她,口齿不清地说:“这位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站着啊?寂不寂寞啊?哥陪你……”
谈溦溦拍了一下他的脸:“喂!兄弟!看清楚再抱!”
那男子闻声,眯着醉眼往她的脸上一看,当即吓得弹跳开去,酒也醒了,赶紧道歉:“大嫂,对不起,我喝得太多了,没看清是你……”
谈溦溦和气地笑了一下,扯着自己的裙子,说:“不怪你,我穿成这样,的确和她们那些人差不多。”
她指了指那些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们,又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一套红色鳞片亮装,自嘲地笑了一下。
尽管她不追究,那位兄弟还是很害怕,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撒腿跑了。
谈溦溦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别在这里丢脸现眼了,还是回屋里吧,好看的小说:。
刚一转身,就看到莫莉走出来,迎上她:“谈警官,焜哥找你呢。”
“他可真惦记着我呀,一会儿功夫看不到我,就急得到处找,唉!”谈溦溦摇着头,一副不胜其扰的烦恼状,恨得莫莉想扇她一个嘴巴子。
莫莉以为她在装,其实她是真的很不情愿去见朗如焜。
今晚他可以尽情地饮酒行乐,只要把她忘了就好。
可是他真的一刻都忘不掉她,那么多的女人围着他,他还要叫她到跟前侍候着。
不就是想让她亲眼看着他被女人们簇拥的场面吗?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直接给她灌一瓶子醋算了!
她心里抱怨着,却不得不跟着莫莉回了宴会大厅。。
一进去,她就往大厅正中央走去,却被莫莉回头制止:“焜哥已经不在这里,他在楼上……他自己的房间里。”
哦?他回房间了?难道他真的想看她跳脱衣舞吗?
朗如焜,如果今晚你给我单独相处的机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喽。
谈溦溦这样想着,心里暗暗琢磨要怎么样制服朗如焜,让他在凌晨三点到来前睡死过去……三个小时,够轮他几回了!她一定要累得他爬不起床来,睡成一只死猪!
虽然这种方法,她也比较耗费体力,可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安眠药,只能出此下策了。
就当是临别送他的礼物好了!哼!
谈溦溦心里揣着自己的小算盘,上了二楼,走进了朗如焜的房间。
一迈进屋里,她就觉得眼前一花,还以为自己在楼下被闹得太凶,出现幻觉了呢。
定晴仔细看,才知道这不是幻觉,这是屋子里真实的场景。
只见朗如焜袒胸敞怀,半躺在他的大床上,一群几乎全裸的女人挤在他的身边,或坐或躺,全都努力往他的身上要攀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