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冥皇的威和夜舞阳的恶毒心机下,中妖域第一妖王雷河不得不忍受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忘记的耻辱。不但让一个男人住进他王后的寝宫,王后及宫人还得悉数留下供这个男人玩弄,美其名曰“辅助修炼”。
夜舞阳当然不至于真去玩儿人家王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之所以这么做,首先当然是报花花之仇,其次则是如冥皇所料的那样搅乱雷河的心境。这样的话,冥宝出世之时,就能少一个强劲对手。
听说是“冥皇的意旨”,王后万般不情愿,却不敢说不。抗旨不尊,可不只是自己获罪,还要株连九族。夜舞阳见这位王后跟雷河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类,便仿效当年莫里斯,准备训练一百零八“欲女”跳欲魔噬心舞。
听说人手不足,王后竟然满脸喜色,然后十分主动地颁下懿旨,急召各宫妃嫔即刻入她的凤宫听宣。看那样子,竟像是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一般。仔细想了一阵,夜舞阳才明白了其中的玄妙。王后这是在寻求自保啊。若只是她一人受辱,事了之后,她这个王后就算不被废掉也将彻底失势。独凄凄何如众惨惨,要毁大家一块儿毁,到时候谁也别说谁。
这就是大家族大势力的悲哀呀。
夜舞阳不着痕迹在众人身上种下邪恶符印,以此控制着她们“认真地”学习欲魔噬心舞,不断地发出足以令任何生物自燃的声音。而他自己,则飞上凤宫之巅,设个禁制,隐匿形迹,潜心修炼了起来。
遥远的内域皇宫中,冥皇睁开眼,脸色十分古怪地嘿嘿笑了起来。
花花就在不远处,颇为无聊地在把玩着什么小物件儿。见冥皇醒来,当即来了精神,一脸得意地问道:“如何啊,老头儿?”
冥皇笑得更邪恶了:“你知道那小子在做啥吗,在教雷河的王后妃嫔跳什么欲魔噬心舞。啧啧啧,雷河人不咋的,娶的女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带劲儿。若不是怕你这无法无天的丫头着急,你父皇我真想一直看下去。”
花花不屑地撅起嘴:“得了吧老头儿,跟我来这套没用。我的夫君是什么样人,我清楚得很。他很坏,说他是世上最坏的人都不为过。可他有自己的底线,绝不会滥怀。人妻女之事,他永远不会做,即便有人确实很美,也确实勾动了他的欲望。”
冥皇不服气地说道:“我才不信。如果你被那雷河糟蹋了,他也不会做吗?”
花花眼中顿时洋溢着幸福:“你不懂,老头儿,你永远都不会懂。他对我们的疼爱,这世上绝没第二个人做得到,尽管他基本不会说那些肉麻的字眼儿。假如雷河真碰过我,他也不会去碰他的女人,而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雷河一家灭掉。他不会把这事当做忌讳,反而会拿它来开玩笑,甚至会要我反复讲那段经过。你一定会觉得他心理有问题对吧,我说了你不会懂的。”
冥皇一脸的郁闷:“丫头,我说什么了吗,怎么就一再被你鄙视成这样啊!”
花花娇蛮地哼了一声,问道:“那你说,你会不会觉得他心理有问题,不许撒谎,说实话!”
冥皇一脸的不自然,讪讪地笑道:“这是拿别人的痛苦来找乐子,难道没有问题?”
花花怜悯地摇头:“老头儿,你果然不懂。其实当时我也不懂”
冥皇顿时一个激灵:“当时?难道你真被谁给?”
花花摇头:“不是我,是别的姐妹。当时姐妹们都难过得想死,可他却一直在笑,还硬着姐妹们将全部过程讲出来,讲细节、讲感受、讲与他的不同,然后大家一起来发表评论。姐妹们开始都以为他这是因为太伤心而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可讲的次数越多,大家心里的难受就越淡,渐渐地都把这本会纠缠一辈子的痛苦当成为了一则笑话。就好像只是一蹲下去把裤子绷破出了个丑一样。有几位姐妹在受骗过程中曾多次被骗子感动过,对骗子的浪漫手段还曾生出过向往。他听说后,就非常郑重地对这几位姐妹说,要好好地珍藏这一段记忆。人生最需要记取的就是曾经的感动与浪漫。人有好坏之分,感动与浪漫却都是一样的美好。”
冥皇下意识地问道:“那后来呢,他对她们还是一样的好?”
花花的脸顿时冷了下来,那样子就想要吃人:“老头儿,你再敢这么侮辱他的人格,别怪我跟你翻脸!”
冥皇一脸的无辜:“丫头啊,我怎么侮辱他啦?”
花花哼了一声:“你有这想法,就是对他的亵渎!他对我们的爱算了,跟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讲感情,我还不如去跟一头牛谈人生。”
冥皇勃然大怒:“丫头,你太过分了!”
花花却毫不畏惧:“过分吗,我不觉得!”
冥皇怔怔地变幻着脸色,最后竟然露出几分谄媚来:“丫头,别生气呀,再讲讲嘛。”
花花却说:“别理我,我还在生气。”
冥皇憋屈万分地说道:“那父皇给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花花突然又换了副表情,神秘地问道:“喂,老头儿,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隔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