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在下并非有心。不过其间关节实在难以解释,而且我也确实冒犯了仙子,故特地前来赔罪。对不起了。为了表示我的诚心,在下将身上的积蓄尽数奉上,并承诺日后仙子若遇危险,在下定会援手一次。”
言毕,取下老板娘给他的钱袋子,便欲上前。
被一个素民这般无视,那名修士一张脸顿时扭曲起来:“可恶的贱民,我问你话,你敢不答?”
夜舞阳还是不理他,移步就向赵香炉走去。
赵香炉冷笑一声,说道:“现在害怕,未免晚了些。冒犯本仙子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夜舞阳止步,收起钱袋,说道:“既然仙子不愿接受在下的赔罪,那就算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就尽管来吧。不过我想先提醒你一件事,免得你像我一样刚做了事就后悔。”
赵香炉好笑地扬眉,问道:“哦,本仙子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么大句话来。”
夜舞阳说:“在下来此赔罪之后,就将去参加会选。”
一听“会选”二字,赵香炉的脸色顿时大变:“你能参加会选?难道你灵根觉醒了?”
那位已经气得要死的人嘿嘿怒笑起来:“灵根觉醒也没用,想要参加会选,先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夜舞阳终于将目光转向他,说道:“我跟赵家仙子说话,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插嘴,没人教过你这样很不礼貌吗?问你的剑答不答应,你都自己犯贱了,还有什么答不答应的?聒噪!”
此时街道上已占满了围观者。
冒犯妓者当街赔罪,这样的事情本就少见。
同一个家伙,还一点不给比妓者更可怕的修士脸面。
这样的事,谁都想做。可谁也没这胆儿,因为这无异于自杀。
现在有人这么做了,想看结果的人自然不会少。不敢近观,远远地看着,却不至于犯了谁的禁。
他们的心里都在盼望着那个自称安平的家伙能活下来。
安平说他会去参加会选,表明他现在还是素民。
若是能活着去参加会选的话,就相当于他们这些素民对妓者和修士的一次历史性胜利。
妓者和修士实在太骄傲,太嚣张了。
要是能有人打他们的脸,素民们人人爱看。
妓者也好,修士也罢,其实都很明白素民的这种心态。
因此,今天这事儿,就因为有太多围观者,已注定无法善了。
不管是赵香炉,还是那名修士,都得借此机会警告素民:妓者和修士,绝不是素民可以得罪的。
因此,那名修士森然说道:“贱民,原本只想教训你一番,现在,我要你死!”
夜舞阳摇头不已:“你是修嘴皮子的么,杀个人都这么多废话。快点吧,有剑的人。”
那人听他阴阳怪气把个“剑”字故意拖得老长,眼神顿时一恶,喝了声:“剑出!”
一道银芒便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转眼放大,化为一柄银色利剑,悬于空中,十分抢眼。
夜舞阳也是情不自禁地大声赞了起来:“好剑!好银剑!”
但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却彻底变了味儿。
有很多素民忍俊不住,已捂着嘴笑了起来。
修士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儿色,剑指指向夜舞阳,喝道:“去!”
银剑顿时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向着夜舞阳飞杀而来。
两者的距离本就不过三丈。对于飞剑而言,只是眨眼的距离,瞬间即到。
可夜舞阳那里却丝毫反应都没有。
众素民心底顿时一阵冰凉,心道:原来这货只是个耍嘴皮子的棒槌。
银色流光眼看就要刺中夜舞阳,将他一剑斩首。
夜舞阳终于动了。
在无数人震惊的惊呼中,他突然抬起巴掌,狠狠拍在银剑之中部。
清脆声响中,那令素民无比忌惮的飞剑竟然断成两截,带着破响掉落于地。
只听那修士一声闷哼,腮帮子高高鼓起,脸涨得通红,像是在极力压制这什么,不让其从嘴里跑出来。
但他的压制显然没多大效果。
嘴缝一开,一口红雾便喷洒而出。
修士吐血了!
修士的飞器都是经过认主,然后收入体内丹海滋养。故而,飞器直接联系着器主的心神。
飞器作战,需要器主用神识进行驾驭。故飞器遭受打击,心神自然要遭波及。
这位的剑直接被拍断,心神也就跟着遭了创伤。
夜舞阳别的不行,神识却从没弱过。三年多的默默修炼,终于帮他完成了炼神诀的一次破关。
魂力大涨的同时,也使得真极套装这件至宝复苏过来。
第一眼看到那修士,窥真镜就窥视到了他的剑。夜舞阳见其威力并不是多强,顿时放下心来。不需动庖刀,他只用真灵臂再搭上一点神识,就足以破他的剑。
得罪修士不明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