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那里,又该如何解释呢?两人刻意施展魂力骚扰,破掉了圣人们的神识锁定?
这同样是神话。要破掉神识感应,魂力修为必须远高于对方。这两个人确实很天才,很妖孽,很变态,可他们再怎么变态,也才二十七岁,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魂力修为?别说修炼,就是直接灌,他们那身板也不可能承受得住。
于是,人们想到了第三种可能那只神秘空间大手的主人在干扰众人的视听。
夜舞阳两人根本不知道看客们的心态已经发生了这么富有戏剧性的变化,均深深地沉迷于战斗之中。
战斗一开始,杜巧芯就十分震惊地收到夜舞阳的传音:“不要反抗,只管以最快速度跟我打。我你了底牌,现在给你更好的。”
不知为何,她毫不迟疑地选择了相信。
疾风暴雨般的拳脚往来中,夜舞阳的手十分有序地在她身上击打着,点戳着。而她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他每一下击打而不断地发生着改变。
大喜之下,她的眼圈不知怎么就不争气地模糊了起来。
安平哥哥,你果然是我的安平哥哥!
她好想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自从家族遭遇灭门惨祸,她就开始怀疑夜舞阳的身份。兰氏的连番劫难,使她的这份怀疑更加深化。
与他们两家有着深仇大恨,却又胆敢寻仇的,宿兰国内绝找不出这样的人。那时候,夜舞阳正好就在邻国冈波斯参赛。而他对她的态度实在很令她费解。强者都有自己的骄傲,这没什么好奇怪。可他分明就是个色鬼,梅雅丽、庄素音和龙香三人都成了他的猎物。相比之下,她的条件不比那三人差分毫,他为何就一点惊艳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直接选择了无视呢?
自卑?笑话,他如果都会自卑,天下人早就自杀死干净了。
是自己太傲,不合他的胃口?可那龙香开始时一点不比她随和,他不是照样像狂蜂浪蝶一般向前凑?
思来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之间有隙,甚至有仇!
与杜家和兰家有仇,偏偏又姓夜,这就不能不令她怀疑了。天葬崖下无人还,这的确是事实。可世间事,谁能保证每个例外?
有了这层怀疑,她对冈波斯和梵螣家族的命运便也有了新的认识。本来她也以为是两大圣地造成的,可仔仔细细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后,她便觉得事情远非那么简单了。
后来,安插在关家的眼线向她报告说,很久很久都没见夜碧瑶和那个叫秋韵的女子露面。得到这个消息,她就更加怀疑起来。
但怀疑始终都只能是怀疑,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夜舞阳就是夜安平。
而现在,此刻,她再无半点疑惑。
眼前之人,真的就是被她得跳下天葬崖的夜安平。
只有他才会在自己面前如此淡定,只有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好。先是提醒她要提防奇能殿对她别有用心,现在又费尽心机来提升她的实力。
他做这些,用心十分明显,那就是怕她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当然,她并不就此认为夜舞阳不会继续与她为敌。正相反,将来某一天,当两人都站在巅峰之时,如果她不愿放弃征服,他会毫不犹豫杀死她。
她的安平哥哥,永远不可能向谁臣服。
他的心意令她找回了久违的幸福感。
原来,在他心里,我还是他的女人。要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除了他,任何人都没资格要我的命。
就这样,两人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夜舞阳将一点记忆打入她脑中,接着便一掌将她打飞,恰到好处地让她吐了一点血。
笑盈盈地站在那里,说道:“公主殿下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在下实在想不到。但无论如何,你还是输了。”
杜巧芯竟然也在笑:“这一次我的确输了。不过来日方长,我们都还有资格参加下一次的大赛。二十年后,北圣再见吧!”杜巧芯笑道:“没关系,都已经输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失去了夺冠机会,我缺可借此机会磨练心性,多为自己找点动力。”
夜舞阳苦笑起来:“看来,我得为公主殿下当一次工具了。如你所愿,那就来吧。”
两人战意瞬间提升,但都没有动用器械的意思。
杜巧芯一方,澎湃的化息和光息汹涌而出,天空中光系元力汹涌而至。
夜舞阳却面带微笑,毫不作为,静等着杜巧芯的凝聚。
杜巧芯见状,心底不由冒出来一股无名火,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准备赤手空拳接我的组合攻击?”
夜舞阳笑着摇头:“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不见?”
杜巧芯疑惑不已:“你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你就没勇气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场吗?”
夜舞阳手中诡异地出现一柄匕首。只有两寸长,窄如柳叶,薄如蝉翼。看着杜巧芯,说道:“雪儿的飞刀绝艺我也会。小李飞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