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阳当即否定：“对不起，我不是猴子，没有供人参观的爱好。做不了生徒，我便做学徒吧。我有较高的杂技天赋，并且已小有所成。”
修炼奇能的学员在正式激活奇能之前被称作生徒。
学习炼器制药的，独立接受任务前被叫做学徒。
有此不同称谓，一是区分类别，二则是能士对炼器制药匠师的蔑视。器师药师再厉害，他也不能与能士相提并论。为了得到好丹药，好兵器，能士会对匠师大唱赞歌。可内心深处，没几个能士真的把匠师当盘菜。
但这位主检老师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话语间都带出来明显的热切：“你会炼器还是炼药？”
夜舞阳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答道：“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