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伦,吃饭了!”
仙女见夜安平跟孩子很快打得火热,不由有些欢喜。小伦太小,没人陪他玩儿,她一直觉得有些难受。看他那一脸开心的样子,她的心情也好得无以复加。
“爸爸,妈妈叫咱们了!”
仙女一听这话,脸儿经不住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羞涩之中夹杂着愤怒,看着夜安平,恨不得两脚踹死他。
“小伦,别乱叫,他是锤子哥哥。”
可小伦却倔强地说道:“不,他是爸爸,不是锤子哥哥。妈妈脑袋被人打过,你已经记不得爸爸了,但小伦还记得,他就是我爸爸。”
夜安平挑衅地看着仙女,狠狠地亲了他一口,然后说道:“走,儿子,看看妈妈给咱们弄啥好吃的了。”理都不理仙女,直接就抱着孩子进了屋。
仙女气得发抖:“不要脸的东西,老娘没准备你的食物!”
夜安平没说话,小伦就已经不干了:“妈妈为什么骂爸爸,为什么不给爸爸食物?”
仙女没想到小家伙居然会以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来了一句十分弱智的解释:“他他不是好人!”
小伦更不干啦:“爸爸是好人!”
夜安平苦着脸,很温柔地说道:“孩儿他妈,我知道,我一走就好久,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了你。若是你心里有气,就打我两下吧,气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的。”
心疼还这么说,简直就是要气死人家呀。
仙女脸色好一阵变换,最终竟也变得无限温婉,含情默默地看着夜安平,吓得他一阵哆嗦。危机感油然而生,差点便要开溜。可那样的话,他这个“爸爸”就该形象大减了。
他的预感确实没错,仙女很温婉地走上前,温柔地揪住他腰间一团软肉,笑眯眯地用力一扭,几乎转了三百六十度。
“啊痛啊,痛!”
他在那里惨叫,可小伦却说:“爸爸,你忍着点。妈妈说了,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喜欢掐他甚至咬他。而男人若是喜欢女人,就会很乐意让她掐让她咬。”
夜安平欲哭无泪了:“孩儿他妈,你都开始教咱们儿子这些事情啦?真是辛苦你了,呜呜呜给我点爱,仙女姐姐,换来我的意如钢志如铁,小心我在晚上撒点野!”
这个牲口,哭就哭吧,他还唱上了。
仙女见他威胁自己,毫不客气地在同一个地方反向再来了一下,痛得某人如同雨打芭蕉一般。
但她的手真的好滑腻,那种感觉真好。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这就是啊,大大们。
男人就要贱,不但要口贱,还要身贱,尤其是美人当前的时候。
美人的手艺出奇的好,一顿饭吃的夜安平眉飞色舞。小伦第一次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那高兴劲就别提了。小屁孩儿一个,竟然就懂得给爸爸妈妈夹菜,帮着爸爸跟妈妈增进感情。
夜安平肆无忌惮地看着仙女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美。吃了饭,给小家伙削了一把木头手枪,顺便给自己也弄了一把,“父子”二人玩起了“枪战”游戏。
仙女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玩儿,也不知在想什么。但夜安平却偷偷地观察到,她的内心很复杂,似乎在做思想斗争。心底的就升级了:若是晚上小伦要我们同睡一床的话,我是不是该谦虚一下下呢?我可是很害羞的人啊。
“你他娘的都会害羞的话,天下就没了。”老魔的声音十分突兀地出现在他脑海。
夜安平吓了一跳:“老色魔,你还在呀,我以为你挂了呢。”
老色魔气愤地骂道:“老子命长得很,你死了老子都不会死。”
夜安平却无情而残忍地打击道:“貌似某色魔在万年前就已经被别人干掉了呢。哼,老实交代,这些日子你躲哪儿去了?在你徒弟我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你竟然弃我而去,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
老色魔气愤地说道:“你以为老子想躲在里面啊?那鬼地方太可怕了,若不是老子躲得快,差点就要被强行拉扯出来。那该死的黑气,竟然无视我的魂力,直接侵蚀我的魂体呀。你个遭天谴的小子,差点害死老子你知道不?”
夜安平其实早就猜到是这种可能了,现在听老魔亲口说出,却有些无法相信:“那我怎么没事啊?”
老谢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我自身难保,只好彻底断绝与你的联系,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不知道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夜安平没再挖苦他:“其实,我也是靠着师父教的金水诀才熬过来的。至少醒来之后是如此。”
老谢嗯了一声:“我已感觉到你化功升入四品,想必就是从中得到的好处了。小子,我感觉那里面有一个强大得不可思议的存在。”
夜安平吃了一惊:“哦,难道比师父你还强?”
老谢很沮丧地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可我感觉那个存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干掉我。”
夜安平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老色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