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烈风的手也再一次伸向他,掌心竟然也是一枚同样的指环:“小家伙儿,同样的话,爷爷我就不重复了。希望你牢记在心,千万别干傻事。”
夜安平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婆婆,爷爷,您们这是?”
龙月说道:“平儿,婆婆能有你这么个孙子,真的好开心。给我们磕个头吧。”
夜安平知道,心中的不安真的应念了:“婆婆,您要赶我走么?”
烈风揉了揉他的脑袋,慈祥地说道:“平儿,爷爷知道你很有孝心。可你别忘了,我们的魂力修为还在,就算是莫里斯符伦那样的家伙来了,我们也有自保之力。而你若跟我们呆在一起,却十分危险。趁着还没人知道,赶紧走吧。等你足够强大了,而我们如果还活着,自有再见面的一天。男子汉不可优柔寡断,赶紧吧。”
夜安平当然懂得他的意思,当下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爷爷,婆婆,您们保重!”说完,毅然起身,头也不回,便飘然远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烈风声音有些嘶哑地赞道:“这孩子,真的很好。”
龙月则更是有些哽咽:“我看中的孩子,那还能有错么。只可惜没法让他留在身边”
烈风见她有决堤趋势,赶紧转移注意力:“哎呀,不行了,药力发作太厉害了,咱们赶紧按平儿说的法子引导药力吧。”
夜安平一口气跑出好远,这才停下来抹泪。
老谢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娘的简直就像个娘们儿。他们不是说了有自保能力吗,还流什么猫尿啊。”
夜安平没好气地顶撞道:“我他妈体内水分太多,排除一点缓解一下压力不行啊?没人性!”
谢老魔气得要死:“好好好,算老子咸吃萝卜淡心,你他慢慢排泄吧六想我的阁,韶华空蹉跎;只影何时能成双,为君去轻罗”
看来老谢真的郁闷了,又唱起了“十想”。
“七想我的身,自问不输人;可叹儿伴早做娘,奴却无人问。八想梳妆台,镜中人儿哀;几时能得画眉人,令奴喜颜开?九想拉媒的,你个狗东西,奴家何曾得罪你,不来把媒提?十想房中梁,投环好地方,早做了结早投胎,再不做娇娘。”
夜安平也跟着一块儿鬼叫,差点没把那些晚睡的动物们磕碜死。
嚎了一阵,这才收拾心情极速北行。
凌霄山脉之中也有许多能兽。夜安平脾气很不好,只要谁敢招惹,就一路狂杀。渐渐地,其余的家伙给吓住了,没敢再靠近这可怕的人类。尤其是两具九形天蝎分身所释放的恐怖气息,令得大多数能兽都远远地躲开。
能兽老实了。可三日后,他却遭遇一伙黑心猎手。五男三女,为首之人乃是一名宗师,余者都是大师级修为。而令夜安平侧目的,是其中一名身材长相都极度诱人犯罪的女子。不像乐青那样让人惹人疼爱,却更能勾动男人的心火。
老魔再一次怂恿夜安平将其摆平。只不过这一次的说辞,不再是于修炼有益,而是说这个女子绝对能带给男人最销魂蚀骨的感受。
见他满脸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和看,那女子竟摆出一副勾人的造型,用令人骨头都不禁发酥的声音说道:“小帅哥,你身体好强壮哦,可是你的胸肌不一定有姐姐这么发达哟。”
“噗!”
又喷了。
只不过,这一次喷的,不是口水,而是血。夜安平自认也见识过一些猛女,可与这位相比,简直就如豆芽之比土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他还没说啥,五个男人眼中就已经冒出火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他刚杀了他们全家一般。
那位宗师嘿嘿怪笑道:“这还不简单,待我割下他的胸肌跟小桃妹子比上一比,不就知道了么?”
另外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浓浓阴鸷之气的家伙则说:“老大,杀鸡焉用牛刀,割胸肌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小弟来吧。”
那位小桃却不干:“你们这几个野蛮人,好端端的割人家胸肌干什么?不长在胸脯上,那还叫胸肌么?小帅哥,别怕他们,姐姐保护你。”
说着扭动腰肢,便向夜安平靠近。那姿势,分明就俩字:惹火。夜安平分明看见,五个男人眼中的敌视之火,瞬间转换成了欲焰。尽管有两人被另两名女子狠狠地肆虐着腰肌,眼珠子却依旧无法从小桃迷人的身段上挪开。
走到夜安平跟前,小桃把一只手放到那开得本就有些低的领口,摸着那颗纽扣,轻轻地摩挲着。夜安平傻傻地盯着那只手,似乎很迫切地等待她将那颗纽扣解开。连小桃另一只手上悄然泛起一层绿色都没看到。
“小帅哥,想不想跟姐姐比一下呀?”
糯糯的声音叫人全身发软,而那一只下垂的手,却在此时陡然发动。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么近距离一掌,打到的却只是个虚影。刚才还在眼前的傻小子,一下子便消失了。
“啊!”
就在她发愣的当口,一声惨叫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