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颜不由分说的就坐下了,“今天我的鞋子有点不合脚,不介意我坐下吧?”
向晚晴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介意,但是梅颜小姐不也是坐下了吗?”她全身防卫,不喜欢这个女人的接近,不是吃醋,就是下意识的知道她来者不善。
“叫我梅颜就好,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这么陌生,我跟慕言是很要好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天!”梅颜笑的非常温婉,似乎言语中都是熟悉。
“我并不觉得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东西好说的!”向晚晴不喜欢这么自来熟而且心思不单纯的人,她不喜欢就会直接拒绝,不会拐弯抹角玩花招。
“我以为晚晴会喜欢我的,甚至会看在慕言的面子上。”她轻笑,带着挑衅。
向晚晴回以一笑,带着讽刺,“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起来,我对你可一点也不陌生,我想,你的存在已经挑衅了我十二年了吧?”梅颜的话里有话,似乎透露着某种不一样的情绪一般。
向晚晴皱眉,十二年?她难道十二年前就知道了自己?那时她也不过才十岁,要说起来,祁慕言与梅颜同龄,那也才十七岁。
她歪头看着她,似乎她在等着自己的反应。
“我不清楚梅颜小姐再说什么,你如果是再编故事,你可以继续。”她自认为与祁慕言并没什么交集,就连唯一的交集就是相亲的时候她坐错了位置,结婚嫁错了人。
“晚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祁慕言跟你结婚的真相吗?”她亲昵的称呼着向晚晴,但是她那表情却是一副为你好的样子,让向晚晴觉得十分可笑。
“不想!”娶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想了解,她不会盲目到让别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祁慕言对她的付出是真。
闻言,梅颜那良好的笑脸一僵,似乎要龟裂了,她没想到向晚晴会这么难对付。不过随即她轻笑开来,“你,我很喜欢。有深度的对手,我才不会那么寂寞。”
向晚晴只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对祁慕言的绝不放手。
她起身打算离开,只是离去前却说,“五年前我离开了他那是因为我愧疚,五年后我回来了那是我现在有足够的资格去爱他。”说完,她又巧笑嫣然的朝着宴会中走去,似乎着一切对她来说毫无影响。
向晚晴望着舞池中来来往往的人,她有些恍惚,是啊,祁慕言真的就是看上她了吗?那个时候,她又丑又脏。
注意力再次回来的时候,她的眼前站了一个人。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竟然变成了这么陌生,相对无言。她不知道他对向晚霞的爱,如果当初早早的就知道了,她或许不会这么投入其中。也正如那个时候她傻傻的说道,“安阳,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恨你的,我会自己离开。”
将目光收回,她抬头看了眼隔壁的玻璃桌,从上面取了一杯香槟,淡淡的从他身边扫过。
安阳望着她白皙完美的侧脸,流淌着几缕碎发。他侧在两边的手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强忍住了想要替她激昂头发放到耳朵后面去的冲动。
“安阳,你怎么在这儿啊?让我好找!”耳边响起了向晚霞的声音,他回眸,看着挽上自己的小手,意味不明。
只是向晚晴看着舞会里的人,都没什么好玩的,只是看到了上官瑞麒,她想过去问问祁慕言的下落,不知道是不是走的太急了,她的脚一歪,竟然没有避开撞上来的人。
嘭的一声,两只酒杯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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