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奢华的水晶吊灯,在黑暗而隐秘的情侣座位上面,洒下犹如漫天星光。
红色裙装的女人目光一秒也离不开对面的微笑的司锦显。
司锦显一笑星光都会黯淡。他的脸长的没有一丝的缺陷,完美深刻的五官,深潭似的黑眸变幻莫测。其实,仔细观察,就知道他的笑并不真心,常常嘴角勾起的是一弯冷冽的讥笑,可是,所有女人还是为他的一笑而失魂若魄。
杜暮颜静立着打量,犹如和黑暗溶为了一体。司锦显也说过她,别的女人不是大红就是深绿,珠宝从头武装到脚,总之姹紫嫣红,夺人眼球。只有她,每次都穿了一身的黑,连珍珠也不带,存在感简直弱爆了。
不考虑时尚的流行,单从心理学来说,黑色是一种拒绝的暗示,以及终究会退出的低调。
但,或许,司锦显以为她穿黑色,是为了衬托她的肌肤如雪,她的如墨的黑发,以及掩饰她的身材。
但,又或许,司锦显并不在乎她穿什么,反正,作为他的床伴穿什么并不重要,最后总是什么也不穿。
而杜暮颜可以增加存在感的唯一作用,就是现在。
女人刚一撩拨长发,她被司锦显哄的自以为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一侧脸就被不知何时站在桌边的杜暮颜吓的惊叫一声。
这种敢和司锦显相亲的女人,当然是对他一无所知。结局只有两种:吃饭拜拜,被吃了再拜拜。
这位长相寡淡的女人自然是第一种。
司锦显见面十分钟就和杜暮颜发了短信,写了“911”,报了地址。
杜暮颜就相当听命的前来搅和了。只要是司锦显的要求,就毫无怨言的执行。
“你,你是谁?”女人捂着胸口装柔弱。
杜暮颜也捂着胸口,从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空白纸,说:“显,诊断结果刚出来,我有了你的小孩。。。。。。”
女人顿时失色:“显,这个女人是谁?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吗?”
说处男也是不得已为之,实在对她过分的性暗示十足的倒了胃口。
司锦显假装头疼,什么也不说。
女人于是坚定的说:“我相信显,小姐你认错人了吧。。。。。。”
杜暮颜马上换了一副脸色,从柔弱变得冷漠,狠甩了女人一个耳光。
女人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外强中弱的很,捂住脸跳起来喊:“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
杜暮颜攒住了她想要反击的手,把她往沙发上一送,淡定的倒了杯白开水。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明天就告的你们家倾家荡产。。。。。。”
杜暮颜坐在司锦显的怀里,对女人的恐吓听若未闻,镇定又大方的告知:“我是暮颜百货的杜暮颜,你不用等到明天,现在就去,相信你们陈家一家三个检察管,的确有这个本事。”
女人气的发抖,“你。。。。。。”
杜暮颜干脆的倒在了司锦显的身上。
女人的目光转向无动于衷的司锦显,只觉得没脸见人,跺了跺脚,捂着脸,嘤嘤的哭着跑了出去。
那个女人一消失,司锦显就推开了杜暮颜。
司锦显对杜暮颜的热情,符合他对所有女人的定律,绝对只限于私底下,从这点来看,他对杜暮颜的定义十分清晰:床伴还比较动听,说的难听就是发/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