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倾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戏谑的冷眼旁观,有人免费请她看戏,她要是不捧场,那岂不是很对不起他不是?看了华少一眼,然后就走到窗边拉开黑色的绣着曼陀罗花的窗帘。手指在曼陀罗花上摩挲,这种花平时真没见人用过。曼陀罗,在东方国家被认为是死亡和痛苦的象征,所以一般很少会用这种暗黑色花系。
还真是符合他的品位啊!
然后手上一用劲,扯开厚重的窗帘,外面的亮光透过两层薄纱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亮。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莹莹一块挂在天上,好不漂亮!
抬眼看了一眼月盘,然后转过头去,身子靠在矮墙上,外面的风从窗户里进来,吹乱了她的发髻,只是严倾城哪有心思来顾忌这些呢!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眼里的柔弱退去,只剩下坚毅,还有担忧。
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敏感呢!
“你笑什么?”皱着眉看着华少,他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
“没什么,只是很惊讶你的敏感度,真是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算了!”说到这里就没有下文了。
算了?这是什么意思?
刚想问,就听到华少说道:“难道你还要继续看戏?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个她是不是也愿意。”视线转到了电视墙的后面,而声音也是对着那边说去的。
严倾城一点也不觉得华少是在开玩笑,说着他的目光看去,明明只是一堵墙,难道那里面藏了什么人?
过了一会,后面传来一阵熙熙索索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机械转动的声音,之后就看到后面出现了一个人影。因为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那里还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只能看到一个人影。
模糊的身影慢慢的清晰,当他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的时候,严倾城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他怎么会在这?
手指在华少和宫骁睿之间来回挪动,任凭她的脑子怎么想,那是也绝对想不到宫骁睿竟然会和华少在一块,而且看这关系那是绝对不一般啊!
宫骁睿看着严倾城吃惊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可是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笑出来。
没几步就走到严倾城跟前,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傻了?”
握住严倾城仍然伸长的手指,温声道:“待会我在给你解释,现在先好好的待着,待会可能会有些事情发生,所以你千万不要乱跑,知道吗?”温和的声音诱拐着严倾城率先点点头可是不一会儿就回过神来,一巴掌打掉宫骁睿的大手,恼怒道:“混蛋,发生那么大事竟然都不告诉我,你认为这么做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你了!你个混蛋!”无声的拳头落在宫骁睿身上,看的在一旁看热闹的华少好一阵瞠目结舌,这下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母老虎发飙了!夸张的擦擦额上的汗水,只是刚甩出去的手就那么留在了空中,对上那副波澜不惊的眸子心神一阵,然后点点头,自己先出去了,还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之后好一阵冷汗,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好家伙,这可是在他的地盘上,他怕什么啊!只是想起那双威胁的眸子,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的好,在哪里失了颜面那就在别的地方找回来,所以华少很有方向感的到了他的房间去“慰问”那个送上门来的女人。
这边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大手温柔的在严倾城的背上有节奏的拍打着,过了好一会儿,对于严倾城的哭功实在是无奈了,听到那声抽抽嗒嗒的声音,手下的动作一顿。没感觉到背上传来的力度,抽抽嗒嗒的声音瞬间就变成了嚎啕大哭,好不凄惨。
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哭花的笑脸,眼里闪过一抹无奈。宫骁睿的表情严倾城没错过,她也知道她今天的表现有些过火了,可是一想起他丢下她一个人去涉险,那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指腹温柔的放到严倾城的脸上细细的摩挲,严倾城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也忘记了哭泣。
“你干什么?”声音沙哑,到时别有一番韵味。
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声音只余在肚间。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萦绕在两人之间,缠缠绵绵,温柔缱绻。
过了许久才分开。
“别伤心了,好不好?”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
严倾城点点头,她也不想这样的啊!
“很好!真乖!”
“这是夸小孩子的好不好,这样夸我可不好!”揉了揉发疼的眼睛,不满的说到。
“原来你还知道这是小孩子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在严倾城的额头轻点一下,听着宫骁睿明里夸她背里贬她的话,不满的送他俩卫生球,然后就开始赶人了。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怎么还待在这?”
这话问出去就想咬掉她的舌头,面色羞赧,不好意思。
“那可不,我这么忙为什么会待在这呢?”身子往后仰,双手抱胸,眼神戏谑的看着严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