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重生在了一个精子上!器灵大哥,不带这么损人的啊,心里一阵腹诽。
神识外放,审视着自己的母亲,还好是个美女,往里一看,遭了,一个个精子不断的向母亲的卵巢逼近,赵云心道一声,“惨了!”
一个眨眼的速度就瞬移到了那个精子旁边,怎料还是慢了,两个精子和一个卵子就这么结合了,诞生了这位可悲的武道天才。
终于经过十个月的怀胎神识已经和身体融合得非常融洽了,完全没有瑕疵。
清秋已至,晴空万里的天空,凉风习习,但是赵家庄的人都没在田里忙碌,因为村长的女儿诞子了。。。。。。
一个清秀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裹在包被里的婴儿,这个婴儿眼睛眨呀眨的,可爱极了,但是周围的眼神都形态各异;有猜疑的,有嘲讽的,有不解的当然更多的是蔑视。。。。。。
为什么呢?赵云早就清楚了一个大概,自己的出生并不平凡,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平凡了,因为自己的老爹当年和母亲好了之后就远走他乡,没有丝毫留恋,早就不知所踪了,大概是忘了早年说好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母亲吧。。。。。。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赵家村世代习武,练武已经成了赵家村的习俗和风气,所以赵家村的人对武道有远非常人的认知,而赵不平--赵云的爷爷也是一个武者。
在赵云出生的时候就给赵云检查了经脉,发现他的外孙竟然全身经脉俱断,不仅不可以修习武功,甚至连走路都没可能,为什么要给这个废材办酒席?赵不平其实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奈何赵云是自己的外孙,如果不办酒席,那么村里人应该怎么说?而且自己就赵灵这么一个女儿,不疼她疼谁?
“罢了,罢了。。。”赵不平叹了口气,好歹也是自己的外孙吧,办个酒席有什么的。
赵云望了眼独自唉声叹气的赵不平,心里一阵酸楚,自己自然也是知道身体是个什么状况,因为无论他用任何心法口诀,都无法运转一丝灵气,这种糟糕的状况赵云是无法预料的,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自己是两个精子加一个卵子结合而成十月怀胎之后能成什么他无法预料,但是不是怪胎就是废材,而赵云自然是后者。
什么?赵云是怪胎?晕,一出生就经脉俱断的人的确是够“怪胎”的。。。。。。
时间如逝,离办酒席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赵云是蛋疼不已,自己明明都知道了,还要装作不知道,敢说话?那绝对把赵云拿去作实验进行解剖。一直“啊。。。哦。。。”的,赵云自己都心烦了,更别说赵不平了,“哼哼~要不是看在你还没满岁的份上早打烂你的屁股了!看你还叫不叫!”赵不平抱着赵云一边晃悠一边放狠话,看到赵云那眨呀眨的眼睛赵不平楞了。“哇。。。。。。”赵云嚎啕大哭,那哭声,惊天动地,有如晴天霹雳。
“爹~你又怎么把云云弄哭了!”赵灵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从赵不平手里劫走赵云哄在怀里,对着赵不平怒吼道。
赵云从怀里看着正在发飙的母亲,眼睛中的笑意一闪而逝,“老头,让你乐,要你海,爷爷怎么了?照坑不误。”心下不由的腹诽道。
“那个。。。。。。”不待赵不平说完,赵灵的火气又上来了,直接打断,说道“还解释什么?爸,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和一个不懂事的婴儿较真呢?要你在屋里哄一下他,你倒好,反倒把他‘哄’哭了,你说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啊?”
“那个,灵儿,爸爸的确没做什么,你要相信我啊,是这小不点自己哭的,谁知道他怎么哭的啊。”赵不平十分郁闷说道,“哇。。。。。。”待赵不平说完,赵云加大了分贝使劲哭了起来,这下赵灵是真的来火了,把赵云放在床上,用手安抚了下,拉着赵不平就走出了大门。
“嘻嘻,这下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要你放狠话,要你对我态度恶劣,要你。。。。。。要你长胡子。”
(我赵不平一生不凡,老来是招谁惹谁了,长胡子也有错嘛)赵云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发泄一番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赵不平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仿佛要下狂风暴雨了似的,多云?不,不,不,那是雷阵雨的天气!赵云望着他阴沉的脸色,心虚了,“小子,你还要装到多久?虽然不知道你身体里装的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能听懂我们说话,要不然怎么别人一碰到你就哭,我说了一句让你不爽的话你就嚎啕大哭?”赵云知道这老头子在试探他,于是“呜呜。。。。。。”含糊不清的说了两句,装得十分真实,赵不平也找不出哪里有问题。
赵灵推开房门进来了,“我就说我家云云不会听话吧,更别说说话了,你这老顽童到现在了还不说事情,爸,别装了,赶紧说吧,昨天是怎么回事?”
赵不平挠了挠头,把经过一晚上想的东西说了出来,把自己的行为抛得一干二净,看着母亲在爷爷的面前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怎么行?“呜哇。。。。。。。”立马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正在侃侃而谈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