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醒过来后清醒些了,让我送她去公园,说要喂流浪猫,我们在公园散步一会儿,没看见流浪猫,秦馨迷糊着站在就地方挠了挠头说:“忘了,那些猫早跑了,我看见你还以为是几年前呢。”
我说:“那回家吧。”
她点点头,忽然又问,记不记得我在这里说过要等她?我说:“记得。”
她说:“骗子。”
我把她送回家,她家里亮着灯,估计秦市长或者她妈妈在家,我没进去,远远告别,她说:“就这样吧,我的婚礼你不要来,我看见你就烦。”我哦了一声,就此和她道别。
和她分开后,我没回酒店,买了些礼物去凌苏家里,凌天见了我仍旧不冷不热,我问了他些毒贩头子软老二的事情,凌天只说让我别惹,免得他连着遭殃。
我就没多和她说了,在凌苏家住了几天,连着又在俱乐部里开了几次会议,把准备弄实体企业的事情公布了出去,香茗这会儿已经是俱乐部掌管经济的一把手,她说弄实体企业没问题,但俱乐部之前并没有计划这一部分的资金,银行贷款容易受制,最好是启用我的个人资产,我算计了一下,可以把联邦政府给的近两亿欧元的资产投入进来。
香茗听说我凭空多出两亿欧元,咂舌不已,她之前对我的经济状况了如指掌,包括在美国的资产,但也不知道宇宙语言的计划,对于他们来说,宇宙语言太遥远了。
我们的线下开始根据资金重新组合公司。
等这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才找了箫飞。箫飞是一个人来的,身体更加壮实,肌肤晒成了古铜色,带着金项链,但神色却有些憔悴,他提着一个保险箱进来。把箱子重重地搁在了我桌子上。
我问他那是什么?
他挤出笑容说:“先别管那个。”
他张开手,我们熊抱了一下,他说:“不管等会儿我说什么,我们都是兄弟。”
我心里一沉,隔着办公桌坐下。
“你要说什么。”
“先从哪儿说起好呢?楚楚吧。”他想了想,说出那个让我牵挂的名字,我很关心楚楚,我知道她过得一直不错,不温不火,最近在接广告。我偶尔会听见她的新歌,不过我并不像从前那么执着了,因为我找到了许馨若,而对于楚楚的情感似乎一直建立在许馨若身上。
“楚楚。你和她怎么样?”我问。
“老样子。”
“那可真够糟糕的。”
“你不用管我们发展到哪一步?我要说的是你答应过我会让楚楚红,比章紫烟还红。”
我已经快忘了那件事,但他说出来,我就记得了,我是答应过,那时候楚楚简直潜力无限,才华横溢,风华绝代。我恍然明白箫飞是来兴师问罪的。这让我觉得不耐烦,本来应该我来奉劝他,但他先亮了杀招,落了后手,步步受制,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先说毒品的事情。
“我以为你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帮她?告诉我,为什么?”
箫飞离这个圈子太远了,他说的话第一次让我觉得他很幼稚,“我不是上帝,也不是观众,不是我想让谁红谁就能红,关键是她自己,她得努力她得勤奋,否则就算她一时红了,也不可能长久。”
“你还骗我,呵呵,现在最红的那两个明星,都和你暧昧不清,楚楚拒绝你,你就放弃了她吗?”
“不是这样的!”我激动得站起来,挥着手掌大声呵斥,可我知道改变不了箫飞的想法,他已经深信不疑。
“你不捧她,我来捧。”箫飞也站起来,同时把那个箱子碰到我面前,旋转着密码,砰地医生,箱子弹开了,里面是一叠一叠崭新的钞票。
箫飞说那是我给过他的钱,现在全部还给我,以后他的事我不要过问。
不等我开口,他又狠狠抱着我,他在我耳边说:“我们还是朋友。”
“好吧,这钱我要了,我以朋友的身份奉劝你,不要和毒品打交道,安稳点,更不能洗钱。”我把他的箱子拉到自己身前,我收那笔钱。箫飞怔了下,终于说:“这件事你不应该知道。谁告诉你的?”
他想了想:“林然?”
我说:“是林佩。”
箫飞颓然回头,“你已经和他们接触了?你回来就是为了阻止我?阻止我捧红楚楚?你就那么恨她?”他猛地抓起我衣领,直接把我定在了墙壁上。
我像是坐了一回过山车,后背疼痛不已。
“箫飞!”
“林胤!”
“没人能让楚楚红,这得靠她自己,她如果有天赋,那她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心血,才能取得成功。”
“呵呵,人民教师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他放开我,眼神绝望,随后戴上帽子,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没多久,监视部门告诉我他和软老二的人接头了,并且他告诉对方,我和警方在会联手阻止他们的活动。偷听了箫飞之后的谈话后,我找了林佩,告诉他以后箫飞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分了?”林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