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我就向凌苏发出了求偶信号,我剥开她的衣服,像是在剥一个橘子之类的东西,因为她穿的是露肩装。
但是衣服刚刚剥开到能看见胸口的肉团子,凌苏就把衣服拉了上去,她不说话。
我上瘾了,再次剥开。
凌苏又拉了上去。
如此反复,我怕她会不耐烦,等会儿大发脾气,尽管她很久没有发过脾气,我也不需要从她身上获取安定感,然而,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我只得放弃了:“今天不行吗?你瞧这地方多有情调?”
这是标准的欧式房间,房间里充满了黑白条纹和圆格子的设计。拉开白色的窗帘,外面是一座著名的足球场,上万个座位,此时空空落落,但只要看见座位就能想起,球赛时那些球迷的疯狂神色,而vip室的位置并不多,因为西汉姆联俱乐部不是欧洲传统的豪门。
俱乐部一定要做到顶级,做成豪门才能全面发展,这是我对俱乐部的理解,我所管理的俱乐部也一样,资金的投入常常能激发俱乐部的潜能,但更加重要的却是俱乐部的底蕴,发现时机的能力,我之所以要做影视娱乐,就是为了能够全面发展俱乐部,让俱乐部在所有方向达到平衡。
看见那座球场,我就仿佛能看见未来。
“我先睡了喔。”凌苏慵懒地把盘起的头发解开,让长发披在肩头。
“不用去洗澡吗?”我调笑道。
她于是趴在我肩头,像是狼狈为奸的意思,“我不是生气,但真的不想,再等等好吗?要不然我……”她手从我的腰后绕过来,准备用手帮我解决一下,我捏着她的小手,软绵绵的一团,真是比****还要性感,我捏着就不想放开。
我让她紧紧抱着我。
她身上的温暖包裹着我的全身,我太喜欢让她这样抱着了。
“就这样好了。”我扭头和她的嘴唇接在一起,同时看见另外一个方向的窗外,异国的天空完全没有变化,绕了地球大半个圈,却仍旧留在原地。
凌苏很早就睡着,她可能真的累了,我半夜爬起来决定看看伦敦的风景,尤其是泰晤士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梦到一个巨大的佛像睡在泰晤士河里面,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佛像睡在水里,但在那个梦境的第二天我听了一首歌叫做《夜的第七章》。
于是我觉得梦里的水是泰晤士河。
伦敦也因此变成一座悬疑的城市。
再之后一点,我听说了伦敦最出名的雾,那是高中物理。
我现在站在泰晤士的河边,我希望找到一个美丽的景点过几天找凌苏一起来欣赏,但所有的风景都那样的平凡,一旦来到这座城市,城市里的所有悬疑色彩也全部失去,我脑海中剩下的只有回忆。
我想起曾经和许馨若争论伦敦雾的颜色,因为她看过一片作文素材,然后从印象派美术的角度说伦敦的雾是紫红色的,她异常地崇拜莫奈,认为莫奈的眼睛是三菱镜,在19世纪初期发现了光的色散,说不定能弄出波动说和粒子说之类的物理学定义,但我认为在莫奈的眼睛里伦敦的雾也是白色的,只是他必须画出不一样的颜色用来证明他和普通人不一样。
天才之所以会是天才是因为他们大脑的觉醒,而不是因为他们身体的觉醒。
我在河岸边,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来回想那一次和许馨若争论的细节,最开始是美术书上塞尚的日出印象,许馨若很淡定地说,后来她固执己见认为我侮辱了她的偶像,她提出严正交涉,我没有理会,真理比爱情更重要。
最后她气得脸鼓鼓的。
“你就是个怪胎。”
她本意是骂我。
然而我并不难过,那至少证明在她眼里我和别人不一样。
等我回想完这一切,忽然之间我赶到无比的快乐,就好像得道成仙,或者凯库勒想通苯环时候的感觉。
因为我又想起了许馨若的样子,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还可以想从前那样一样喜爱她。
我又看见了过去的希望,太美妙了,无法言说,我想,这他妈就是爱情,想想就可以高潮,不用快速的****,也不用频繁地蠕动。
我在河边开心得像个疯子。
这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洋妞,用生涩的中文说:“先生……你是……chinese……?”
面前的女人很年轻,眼圈画得像是熊猫,她打碎了我的一切幻想,当碰见一个新的女人,我就把许馨若彻底忘干净了。
外国妞穿得很少,而且中文的语法大部分是正确的,我想她英语考试恐怕不及格。
在带上手脚的沟通之后,我总算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英国妓女!
一晚上350英镑。
看见我犹豫,她着急地说,那是因为她技术好,而且其中还有给老板的回扣,她说她是兼职做这个的,白天是护士,因此可以换上护士装,让我爽。
我犹豫仅仅是因为担心被抢劫。
姑娘比我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