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手指漫不经心的瞧着几案,之前他们都没把这个庶妹当回事儿,如今看来真是小瞧了她。早知道她有这样的本事,恐怕父亲绝不会送她来定候府。不过,她不来定候府,自己嫡亲的妹子怕早就没命了。
想到这些,姚延意又忍不住一阵感慨。世间这些事情,冥冥中总有定数。
姚凤歌却一时语塞,难不成自家二妹就是用在那些猫狗鸡兔身上练出来的针灸术给自己治病的?
思来想去,姚延意终于有了个主意:“我们家在京城也有一所老房子,不如就叫人收拾出来让燕语搬过去吧。反正她进侯府的时候也没对外声张,只当是家里放心不下你的病叫她来照顾几日也说得过去。现在你的病好了,她不愿在这里住就带着仆妇下人回家去。有你在京城照顾,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还有一层意思姚延意没说,不过姚凤歌也多少明白。姚远之的两江总督已经连任了八年,虽然这是个极美的肥缺,但到底是远离京城这个权力的中心,有很多事情诸多不便。
如果能调回来,凭着他这几年的政绩肯定是能进内阁的。到时候一家人在京城,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