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公一听两家在这大厅广众之下提起了自家,连忙说到:“大家都消消气,我们到楼上去说,那里风景优美,大家边饮着茶边说话。”
几人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几人便随着阎公来到了楼上,而众宾客也都知趣的留在了下面,没有人敢上楼的。
来到楼上,几人都坐下,有几个侍女给端上了茶水便下去了,这时,南宫雨琴才对着吴子章问到:“不知阎家遇到了什么困难,为何只有你们吴家才能帮助,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就想不出来别的办法?还请吴大公子说来听听!”
“南宫小姐有所不知啊!”却是阎公接过了话题,于是阎公便把阎家现在所面临的情况说了一下,“所以说,我们阎家所面临的正是这柴米油盐的第一大问题,没有吴家的帮助,不用别人攻打,我们自己就会衰败,别看此时那些小家族不敢动,而到了那时候恐怕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没落的阎家恐怕真的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而后吴子章趾高气昂的说:“而我们吴家的聘礼便是,帮助阎家照看并控制扬州,并会帮助阎家在扬州建立分厂,由阎家占大头,而由吴家的大少奶奶,也就是阎二小姐打理,整合扬州所有的厂商,并由吴家出面投资白银八百万两,以绝对的优势控制扬州,总共价值三千七百万两的一个大型纺织厂,以及没有后顾之忧的整个产业做为聘礼,不知够不够啊?南宫家可否做得到?”
“呵呵,听起来不错,不过却是借花献佛,你吴家只出了八百万两,却从别人那里搜刮出来了三千万两,也好意思说?”南宫雨琴实在看不过去吴子章那嚣张的神情说到。
“甭管怎么说了,我们能拿的出来,你们能拿的出来吗?就算能拿的出来,你们能为阎家扫除后顾之忧吗?”吴子章很是得意。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南宫上却是抬起头来,而后对着阎公说到:“如果我说能,你们怎么着?”
阎公一听他这话,猛然心里一动,别人要说能,他还不太在意,但如这个西北大元帅说能,却不一样,不仅有些拿不定主意,要知道他只所以相中吴家,主要原因便是因为这个经济困难,如果南宫上也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这二丫头嫁给谁还不是一样?而且这个易天珏还真是一表人才,武功高强。以前没有易天珏做对比,这吴子章确实已经够优秀了,而如今在易天珏与王子安等真正的才子精英面前,这吴子章便真是文不成武不就了。
而最关键的是,这个易天珏与阎芷馨是旧交,如果这个易天珏所说是真的话,两人又是一见倾心,既能如女儿愿,又能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呢?
阎公还没有说话,吴天则说了:“如果南宫将军真能解决了这个问题,能让阎都督满意的话,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转身就走。”
“但如果不能让阎公满意的话?那我倒要问某人了,是否还要这样无理取闹呢?”吴子章冲着南宫雨琴说到。
“你说谁无理取闹了?”南宫雨琴叫到。
“雨琴,休得无理,”南宫上说到,而后他转头来对着吴天则说到:“好,如果我们不能让阎都督满意,我们也转身就走,此事便做罢,如何?”
“就这么定了。不知你们的聘礼为何物?”吴家主吴天则说到。
只见南宫上慢慢站起,而后后退两步,躲开桌子,来到空白之处从袖中抽出一件事物来,眼见他从袖中抽出的事物,吴家与司徒昊东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心想,你这个袖中一共能放下多少东西?就算里面全部是黄金,也不能与我们的三千万两比啊?!
然而南宫上并不慌忙,他慢慢抽出,而后拿在手里的竟是一个黄金色的卷轴,而后他大声地说到:“洪州都督阎伯屿接旨!!”
阎公一听到此连忙来到前面,跪在地上说到:“臣阎伯屿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洪州都督阎伯屿治下有素,励志图精,现升任阎伯屿为江南盐运使,并兼洪州都督一职,总领江南六道一百八十一州的盐运,以及整个洪州兵务;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阎伯屿接下了这道圣旨,心中这个高兴啊,这可是一个美差啊,名副其实的肥缺,这个盐运使看起来没有什么实权,但却是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捞,而且现在封任的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阎家,这四大家族本来就是与皇家相互礼让的,现在把这盐运使一封下来,等于让阎伯屿明目张胆的抽成贪污,要知道这盐自古以来都是控制在皇家的手里,这盐可是任何人都必须吃的东西,要知道这盐是从海水里提炼出来,可以说几乎没有成本,也就是几个人的人力成本而已,而这个每个人都必须吃的东西,在官方这边却征了大量的税,所以说这盐运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手的,这可关系着整个大华国十分之一的官税。
阎伯屿瞬间就明白了皇上的平衡策略,这可不是南宫上的意思,想来这皇家早就知道了阎家的困难,他不想让阎家与吴家走的太近,也不想让阎家撤底的消失,而打破了这平衡,所以才在此机会发布这样一道圣旨,这样既解决了阎家的经济问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