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只被撞翻的虫子像没有任何损伤一般,迅速的爬了起来,然后再一次一个跳劈,飞扑向那几个还在没有反应过来的人。
随着一声仿佛撕碎了勇气的撕裂声响起,一个士兵当场便被开膛破肚,倒在地上挣扎呼救。这个呼救声总算是唤醒了其他两个人,他们也举起的武器死命的还击。
而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扔掉了左边主手已经被劈碎的盾牌,忍着剧烈的疼痛和灼烧感,狠狠的抽出了腿侧的大刀,凭着感觉使出了吃奶的劲向左边劈去。
可是,这个能够削铁如泥的大刀,在砍到那插在地面上还来不及拔出来的利爪上时,让他震惊的是发生了,只见大刀的刀刃,在那甲壳的锋利刃面下,如同用来制作上好家具的软木一样,被齐刷刷的切断。
飞出去的般截刀尖,甚至飞到了前方的坦克战车上,切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可是此时,第三只虫子,也通过防御圈冲了进来。
那只攻击落空的虫子,也拔出了自己的利爪,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现在,其他人正在攻击那第一只冲进来的虫子,根本没有机会来支援他,也就是说,他如果想要活下来,就要靠自己抗住两只虫子的攻击。
但是这可能吗?不光是别人,连他自己也没有什么自信。但是,他也没有时间犹豫,因为,那只虫子已经扑了过来,准备进行第二次的杀戮。
就在那能够轻易切开装甲的利爪离他的脑袋越来越近的时候,一阵寒光和呼啸,他感觉死亡几乎已经在他身边了。
听到一声沉重的声音,那特殊的音调让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刚才瞥见的寒光和呼啸。说时迟那是快,他控制装甲一个翻身,然后借助右主手和右副手,迅速的起身。
直到半跪着起身,拔出自己的随身短刀后,他才确认,刚才救自己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机甲标配的短刀。
平时即便是打仗,这种短刀几乎没有用处,因为战争大都靠手中的枪械解决,实在不行就用钉枪,这种短刀根本派不上用场,只是因为样子比较帅气,而时常被那些机甲兵拿出来秀自己的技术。
没想到,这个短刀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也不知道那个机甲兵是怎么想到的这个办法的。不过,他摸了一把胸前装甲上深深的擦痕,想到要是刚才稍稍偏了那么一点点,估计自己也和眼前这只被巨大短刀钉在地上不断挣扎的虫子一样了。
但是现在还不是后怕的时候,因为还有一只虫子没有解决,他还是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
他始终把视线放在那只虫子身上,也不去找自己的武器,因为他从刚才濒临死亡的危机中,已经把这种虫子的力量和速度牢牢的记住了,现在找武器,只要一分神,那只虫子就可以在瞬间飞扑过来把自己劈成两半,现在只有集中所有注意力,才可能和那只虎视眈眈的虫子一搏。
不过,他没有想到,或者是想到了也没有办法吧,自己在和这只虫子短短的对峙时,那个缺口又冲进来的几只虫子,这下子,他的压力就更大了,几乎连一搏的本钱都不复存在了。
看着极速奔跑过来的几只虫子,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短刀,企图最后反抗一下,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就在虫子快要接近他时,从空中传来几声呼啸,他用余光看到了空中几个绿色的光点,正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奔而来,后面则拖着长长的烟柱。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想法。要知道,现在出来的还都是蛉虫,至于极冻蟑螂和刺蛇,还没有出现,正在赶来的路上,炮蝎也才孵化出来,而飞镗则仗着自己的机动性,早早的赶来了。
本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的防御圈,在这仅仅几只导向蠕虫的攻击下,像是被压上了最后一根草的骆驼一样,彻底垮掉了。
虽然只是十几个士兵的伤亡和一辆坦克战车的损伤,但是,这十几个士兵正是冲过去支援填补缺口的人,没有了这十几个人,那缺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涌进虫子。
而且,又是一辆坦克战车被损坏,又是一个缺口产生了,于是,这些人辛辛苦苦坚持的好几分钟的完整防御圈,顿时变成了漏洞百出的筛子,大量的蛉虫像是狂暴的洪水一般,汹涌的冲垮了这个防御圈。
只有那台机甲,多坚持了几十秒钟,最后还是被大量的蛉虫给彻底的分尸了,连一块碎片也无法再找到。
其他自发形成的防御圈,和这个防御圈一样,被飞镗的自激高周波骨针扫射,激光炮轰击,导向蠕虫的打击,让原本在前线还在摇摇欲坠的坚持的防御圈被瞬间击溃。
一个、两个,被击溃的防御圈越来越多,在消灭了大部队中的少量虫子后,这些部队开始前推。毕竟能做先锋的都是精锐,他们也舍不得这些精锐就这样折在那里。
但是,空中逐渐多起来的飞镗,开始用放不完的导向蠕虫远距离的攻击骚扰这些企图支援的部队。要不是因为这些部队中有着大量的火力,即使对空也丝毫不在话下,这些飞镗早就冲过去,骨针、激光炮一阵乱扫了。
毕竟不像飞龙,甚至飞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