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大家的努力,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年彻听到妻子的话,不由得想到自己五岁那一年因为听到嬷嬷说母亲在院子里,他想着长这么大只在逢年过节时才能见到母亲,尤其看到别人都有母亲呵护,他自然也是羡慕的,只是母亲她总没有私下传唤过他。
他问过祖父,祖父只是说,男孩子不能那么娇气,是他不许他母亲常来看他,就是不能将永定侯府的下一代养成一个废物,严厉教导他也是为了他与年家。
他也信以为真,祖父时而严厉时而却也慈爱地待他,他会带他去会客,骄傲地说这是他最宝贝的孙子,是年家未来的继承人。
所以那一天他瞒过嬷嬷,偷偷地到园子里去,果然看到那一抹艳丽的身影,母亲喜欢华丽的装束,所以极好认。
他看到她带着侍女正向他走过来,不禁心里狂跳,他站在那儿看她,眼里含着希望。
待母亲走近的时候,他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在她近到身前,他唤道:“娘!”
想到这里,他自嘲一笑。
那一天的母亲只是站在原地表情严肃地看他一眼,没有回应也没有笑容,最后,她竟是与他擦身而过,对他视而不见。
他猛然回头看她,不可置信地又唤了一声,“娘。”
她竟是加快步伐将他甩在身后,一串美貌的侍女赶紧跟上去,独留他一人在原地感受着那风凉水冷。
如同一个被遗弃的物品般,偌大的花园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那一天祖父发现他不见了,大发雷霆全府搜寻他。
结果,他们找到他时已是隔天的早晨,他在这花园一角一夜,感染了风寒,祖父气怒地将他院里的奶娘嬷嬷等人责罚一通,更是将她们遣出府去,不许再侍候他。
其实会等在花园里,就是想着她会回来找他,如果她愿意的话。
可她不愿意,甚至连他在哪儿也没有告诉祖父,由得祖父在偌大的府邸里面瞎子蒙象般地盲目找着。
心底对于母亲,他已是失望透顶。
病得模模糊糊的时候,他听到争吵声。
母亲怒吼道:“他关我什么事?年复,这是你们年家的孩子,冠的也是你的姓氏,我答应与你生他,可没答应抚养他,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
“我没有让你抚养他,自有爹去管,可你明知道他在那儿,你怎么不说?他若是死了,你我都是白忙活一场。”父亲的声音有怒气,却没有对他生病的关心,他更在意的似乎是祖父。
“我哪知道他傻乎乎的站在那儿,这么个傻孩子,哪像我的孩子?”母亲说得牵强又嫌弃,“反正我对你们年家已有交代,这么些年来,你们年家得到我们顺王府的帮助也不少,不然你舅家现在出的案子也没见牵连到你,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还想怎么样?”
父亲后来说了什么,他记不太清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来母亲的眼里他是傻乎乎的,从那天起,他也不用太在意这对生下他的男女。
再后来他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宠爱年初晴的,只是这与他何干?他已觉得凉薄,除了祖父,那对男女不过是爹娘的代名词,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合作的人。
“你在想什么?”乔蓁轻舔他的胸膛。
他的身子一震,随后大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她不怕死地要挑逗他,就要有准备灭火。
乔蓁惊叫一声,随后两手攀上他的脖子,朝他挑衅一笑,这让某世子的欲火烧得更旺,只想好好地惩罚这个敢惹火的娇妻。
“我在想也许你说的对……”
最后他模糊不清地说了这么一句,前尘往事都过去了,为了乔蓁,他也不打算与母亲再交恶,不然生活在内宅的乔蓁就会首当其冲。
这是他爱的女人,他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屋子里再度响起男女交欢的声音,似乎这是此刻最和谐的章节。
小冯氏进到年冯氏的房里,脸上仍有几分怒气,“姑姑,表哥他又出去了,我不过说了几句,他就朝我发脾气……”
她的丈夫兼表哥一向都对她颇为冷淡,在府里时就宠着姨娘,出了府就去喝花酒,她把姨娘整治一通,他就又怪自己善妒。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醋?”年冯氏黑着一张脸道,她无论何时都会站在儿子那一边,再说这个小冯氏连个男人都拴不住,想来真是丢脸。
小冯氏收起些许怒火,这姑姑亲是亲,但更是丈夫的亲娘,一旦成为婆母,那又能亲到哪儿去?踱过去坐到一旁,“只要我没有犯错,这掌家权也轮不到那个半吊子公主?等我明儿去与萧侧妃商量婚期,我就不信没人压得住她们婆媳。”
年冯氏却是摇头道:“这事倒不急,只是我在想着另一件事,看来以前我是白费功夫了,他到底还是娶了妻。”
她在年复父子俩身上动的手脚连那老头子都没有发现,成功地让年复厌恶了女性,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老头子就给年复娶了个盛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