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了亏都不知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要你当儿媳妇。”
太子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对这婆母越发厌恶,这老太婆赶紧死才好。
盛宁郡主微一偏头,就看到钟贵妃婆媳俩,遂挑衅一笑,然后在她们微怒的神色中才离开。
待回到神宫,乔蓁吩咐听露收拾细软,然后就拉着年彻进了内室,把那一众宫女太监都挡在门外,待房门一关上,她就被年彻抱在怀里吻上了,。
她推了推他,“你急什么?我有话要问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心底早就在怀疑是那颗红丸惹的祸,不然她怎么有疑似孕妇的反应?
年彻却是打横抱起她踱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不过是略施手段罢了,只要能达到目的,这过程不重要,再说像祖父说的现在谁敢嚼你的舌根?”
乔蓁自然知道他说的在理,只是她现在被人说有孕,怎么能接受得了?“到时候我怎么生出个孩子出来?你都想过没有?”这话她说得颇为气恼。
年彻却是假意摸了摸她的肚子,笑得万分开怀,“这不需你操心,自有人会操心。”眼里的光芒一闪,心底略有些疑憾,如果她现在真怀了孩子该多好。
乔蓁一怔,随后想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帘掀了掀,看来她踏进年家,准备迎接新一轮的宅斗,“你真坏!”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扔去。
年彻一把接住,然后甩开,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虽然没时间给他们动真格的亲热一番,但有些汤水也行啊。
大魏接待外宾的宾馆却是气氛一片凝重,乔蓁那惊艳的表现都给他们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东陵国的玉申公主给那老嬷嬷盖上白巾,这老太婆的死她并不伤心,头疼的是到时侯如何向母后交代?她抚着额坐在软榻内。
安郡王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堂妹的表情阴郁,“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倒是好像万事都没发生一样。”玉申公主嘲讽了一句。
“怎么没发生?我刚才打听到消息,那个圣琴之主乔蓁不但被封公主,还被赐婚给年彻,这魏国的老皇帝手脚真快。”安郡王略有些不服气,乔蓁严格说来与他东陵皇室应有渊源,现在还没查清就便宜了人家,他还有气没处撒呢。
玉申公主一听,眼里的恨意更深,既生瑜何生亮,这乔蓁就不应该活在世上,她咬了咬指甲,现在她有圣琴傍身,旁人要对付她也不容易,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安郡王也没指望她回答,只是在看向她的目光时略带了几分探究,现在他的心下仍在起疑,看来他要会一会那个祈福神宫的大祭司冷夜,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有内情。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玉申公主感觉到他的目光,沉脸问了一声。
安郡王耸了耸肩,表示她真多疑,然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一出门,他朗的面容就沉了下来,背着手向外踱去。
乔蓁离开神宫的时候,筱微已是红了眼睛,她拉着乔蓁的手,略有几分不舍,相处数月,她早已把乔蓁当成是自家妹子。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哭什么?”年彻不以为意地道。
筱微瞪了年彻一眼,“我哭什么要你管。”
“你到时候可以来看我,我们要见面还有的是机会。”乔蓁安抚地捏了捏筱微的手,终究有几分不舍。
最终,乔蓁还是抱着圣琴上了马车。
如乔彻在月前所说的那样,祭琴大典一过,这圣琴就是她的了,这琴与其放在神宫遭人惦记,不如归了她保管更为妥当,老皇帝怕是这么想才会让她带着圣琴离开。
年彻也跳上马车,一进去,就让她将琴撇开到一边,乔蓁看他一眼,最后还是拗不过他,把圣琴放好,转投进他的怀抱。
站在白殿的高处,冷夜目送乔蓁的马车离去,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终究与年彻要喜结良缘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待马车看不到之后,他又站了良久,方才转身向殿内而去,看到那之前十年如一日都放着圣琴的地方,他略微恍了恍神,如今那儿已是光光的,圣琴也终于随它的主人而去了。
“师父。”筱微轻轻唤了一声。
冷夜方才回神,看了眼这个女弟子,打量良久,终问出心底的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年彻安插在神宫里面的人?”他早已有了怀疑,只是为了乔蓁,所以才按下不去处理。
筱微脸色白了白,看他神情凝重,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突然冷夜发力朝她攻去,她连设防都没有,身子向后飞去撞到墙上,再滑落时已是嘴角流血。
她一声不吭地将血液擦去,缓缓起身道:“谢师杀不杀之恩。”
冷夜只是略微惩戒了一番,看都没看她,直接越过她恭敬的身子,随着他的远处,只是飘来一句话,“神宫往后就交给你。”
筱微愣了愣神,还不来及多问,再回头看去时冷夜已经走远,他这是什么意思?略敛了敛眉,她压下心中的疑问与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