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的不值,为了他们姐弟苦了自己,到头来连嫁妆也保不住。
姚家人也跳起来怒骂,“两个不知感恩的兔崽子,以前都是瞎了眼才信了他们……”
须得卫京府尹再度拍了惊堂木,场面再度安静下来。
钱磊看了眼卫京府尹,看来怕是要花银子,遂急忙向后堂而去,当初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来,才会让乔姚氏反咬一口,。
乔老夫人也在这时候赶到,身为婆母,她力证儿媳的话是谎言。
乔姚氏遂又大哭的辩驳,直说乔家亏待了她,现在又这样对她,是要逼得她没有活路。
一时间,没有有力的证据下,乔姚氏占了上风。
乔蓁看着乔姚氏那不要脸的脸孔,顿时憎恶不已,现在争得鱼死网破,只要赢了官司,乔家为了顾及颜面想休她也不成。
乔老夫人自也想到这点,这时候同样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如果知道放这乔姚氏出祠堂有这后果,她宁可把她关到死。
卫京府尹收到钱磊的暗信,这才大拍惊堂木暂停审案。
这会儿堂上众人也停下争论,互看互厌分庭抗礼地站着。
乔蓁脸色正沉着,忽见到墨砚急匆匆过来,遂忙迎上前,“怎么样?”
墨砚的脸上一喜,“七姑娘,有大发现。”
主仆二人忙到一旁说起话来,乔蓁越听脸上的怒火越高涨,两眼狠瞪着乔姚氏,这继母的心实在太黑了。
乔姚氏的神色也跟着警惕起来,低声与自家人商议起来,本来都盘算好了,只要得了钱财,在乔家无人能动她,她才不怕乔蓁姐弟,只是现在看这样子对方似乎找到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再度开庭的时候,未待卫京府尹开腔,乔蓁即道:“大人,民女有新的举证,证明乔姚氏非但一派虚言,还用心不良,意图行不轨之事。”
“讲。”卫京府尹收了钱磊的好处,这官司自然要偏向乔蓁。
乔姚氏立即大叫,“这都是子虚乌有,是他们姐弟想要推脱罪责……”
乔蓁看向乔姚氏,厉声道:“继母,是不是你与八妹妹一道在维哥儿的药里下毒?”
乔姚氏一怔,忙道:“绝无此事,你这是陷害。”
“我有人证物证,容不得你抵赖。”乔蓁道。
这话一出,场面再度哗然,就连乔老夫人也跟着怔住,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乔姚氏会恶毒到这田地,顿时看向乔姚氏的目光有如乱箭穿心。
乔维也狠狠地瞪着乔姚氏,当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也有几分接受不了,乔姚氏与乔芽为了家产,居然要置他于死地。
乔姚氏这回面有急色,她怎么可能想要置乔维于死地?她没有儿子,要霸占家产也须得有男丁,乔维这继子最起码在芽姐儿出嫁前绝对不能死,不然这家产就要被族里没收去。
现在等着对方的人证上堂,她的心还是没法安宁,当看到女儿也被押上来的时候,她终于保持不住脸上的神色,跪着上前看向女儿道:“芽儿?”
“娘。”乔芽一看到母亲即哭出声来。
只是才哭了几声,被惊堂木一吓,她的声音就是一止。
乔维的两个侍女外加几名仆人都被带到堂上来,没等堂上的大人用刑,这些个下人都全身发抖地把各自知道的事情都道了出来。
语蓉并没有害乔维,只是她煎药的时候,被娇蓉觅到机会多添了一倍的半夏,这些都有每次煎药的药渣可证。
至于娇蓉却是因为给老娘看病欠了银子不得不做这亏心事,被抓到现形后即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事说起来颇为复杂,一重又一重的人,最后牵扯到的却是乔芽,正正因为乔芽听到抓到了人,一时间坐不住想到柴房去先堵住那人的嘴,这才让那人下定决心将她供出来,。
乔老夫人脸色都变了,当着庭上众人怒道:“芽姐儿,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为何想要害他性命?你又怎么做得出手?”
乔芽脸上一片苍白,她早已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这乔维?自然是因为乔维能给乔蓁撑腰,这样的弟弟她要来干嘛?只要没了乔维,乔蓁比她还要惨,只要乔蓁惨,她的心就舒爽了。
就是在这样的嫉妒心里下,她做出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并且心思缜密地布置了好一番,为此她连身边仅有的贵重首饰都当了不少,这才买通了一层又一层的人来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知女莫若母,乔姚氏看到女儿的神色,瞬间就知道女儿是幕后真凶,这时候她想要骂女儿傻,可是那话又如何出得了口?这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乔蓁厌恶地看了眼这对母女,当即义正辞严道:“继母,你现在无话可说了,你们母女为了谋夺家产而谋害原配正室的儿子,这是罪证确凿的事情。什么虐待继母不遵孝道,什么赶出家门不奉养,通通都是谎言,是你心虚逃出家门,这才是事实的真相。”
周围的民众看到这里,顿时指责乔姚氏母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卫京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