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举起手来。
乔蓁一把抓下他的手,发誓什么的如果本人不愿遵守那就是连狗屁也不如的东西,扯了扯脸皮,“不用,我还是相信世子爷的人格,除非某人不想当人想当畜生,那就另当别论了。”最后不忘损他一句。
年彻也没有动怒,反而愉悦的大笑出声,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个小女人时常面对他时都像一只小刺猬,扎人得很,此刻的她偏又可爱透顶,没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女人相信自己更令人开怀的了。
如果乔蓁知道他又给自己乱贴标签,八成又要炸毛了。
此时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咬紧银牙,阴恻恻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年彻健臂一收,让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低头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我只承诺你不愿意时,我就不与你有肌肤之亲,却从未说过不碰你的话……”他可是狡猾得很,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想要拥有的女人,反正他已笃定她是他的,又有什么亲密动作不能做?他只答应不吃大餐,可不答应不吃餐前小点,好看的小说:。
敢情她还是跌进他设好的圈套里?乔蓁这才想明白之前的承诺里并不包括限制他的动手动脚,这会儿她的脸色彻底黑了,两眼只差没有喷火。
好在年彻并不想在达成协议的这一刻再度惹她动怒,很快就只是规矩地抱着她,没再做例如亲吻之类出格的举动。
只是好景不常在,乔蓁重重一哼然后将他一把推开,转身背对他整理滑到腰际的衣物,两手将淡绿荷花肚兜拉上来遮住已初具规模的酥胸,看到胸前的牙齿印与吻痕,她的嘴角瞬间抿紧,手背到身后准备系上两条细弱的带子。
看着那诱人的美景消失,他的眼神不由得一黯,不过想到只要把这朵刺手的蔷薇花摘下,他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脸色这才缓了缓。
看她有点手忙脚乱,他半起身将两条细弱的带子系好。
感觉到他的热气拂过她的颈项,她如炸毛的猫转头瞪他,“不用你,我自己来。”她才不会再给他吃豆腐的机会,身子更是扭了扭。
对于她的排斥,他的好心情又消失,眼神一暗,“不想再来一次就尽管反抗试试?”他又没做什么,她有必要反应那么大吗?
乔蓁怀疑地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真装君子,没有借机揩油,这才冷哼地放过他,迅速地把内衣外衣都拉好,不再给身后某只色狼任何福利。
年彻脸色不悦的半躺回去,对于身上同样凌乱的衣物不甚在意,这个小女人的脾性未免太大了一点,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踢下马车,还会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耀舞扬威?
“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圣琴新主,那个祈福神宫的大祭司最好离远点,一旦他抓到你的小辫子报到皇帝那儿,你的小命就休矣。”
听到他的话,正在整理头发的乔蓁立即转头看他,这会儿男人却仍与她斗气,撇头不看她,看他这副样子,她不客气地抬脚踹了踹他的身子。
“乔蓁,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突然朝她怒吼了一句,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踹他。
若是以前,乔蓁可能会怕他对她不利,可是这会儿,某人的胆子养肥了,不再把某世子爷的威胁看在眼里,对于他的怒吼,她视而不见,皱了皱眉道:“听说圣琴供奉在祈福神宫,那么说大祭司的职责是看守它喽?”
“没错。”被她这样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一带,他又正色道,“你现在别打这琴的主意,你还太弱,驾驭不了它……”
所以说也不知道那琴是什么眼光,什么人不选,偏选了个要背景没背景,要实力没实力的女人,这会儿他严重怀疑圣琴只是被世人夸大的物件,象征多过实用。
他上下打量乔蓁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
乔蓁一时气恼,真个朝他的胸膛上一踹,他这是什么眼光?她很差吗?
“好了你,可一不可再,你懂不懂?”他愤而坐起身子抓住她的脚踝,这会儿看到自己胸膛上的脚印,脸色全都黑了。
她挣了挣脚,斜睨他一眼,“放开,谁叫某人不穿好衣服偏喜欢露出来给人看,不知羞。”
其实他的身材很好,完全符合人体最佳的黄金比例,全身肌肉结实,没有半分赘肉,十分具有观赏性,就连某个部位也是极其壮观雄伟,她瞄了瞄,刚才故意与他做对时做出的任何动作都没有羞怯,现在脸颊却不由自主地飘了两抹红晕,一双美眸找不到落脚点,好看的小说:。
他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异样,刚才的忿怒全消,松开她的脚踝,动作加大,故意更敞开衣襟任她看,又半躺回去,朝她邪魅一笑,“非礼勿视,懂不懂?心中有佛,佛在,心中无佛,佛亡。”看到她不服气地狠瞪他,又笑了笑,“当然你如果现在要扑向我,我也不反对。”反而会喜闻乐见。
“想、得、美!”她一字一顿地咬牙回应,伸手拿起一个迎枕朝某个正在遛鸟的人胯下扔去。
年彻还没来得及避开这个迎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