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此情形,想走,但却是呵呵笑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荣华一声令下:“关门打狗!”
如此,家丁们十多人围成圈子,有两三个壮实的走上前,见那呵呵笑着的狗正是宁王爷时,吓的一愣。
“小姐,这不太好吧,这是王爷呀!”妈呀,让他们动手打王爷,那是不想活的节奏了呀!
荣华冷喝一声:“是王爷吗?明明是条狗!”卫卿的一条狗!
这时候,三个丫鬟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黑丫是最听话最壮实的一个,拿过家丁手中的棒子就道:“听小姐的,有野狗闯进园子,给我打!”
小奴和冬儿也醒了神,吩吩呵斥着:“那瞎了狗眼的吗?这明明是条野狗,那儿来的王爷,王爷会三更半夜跑到咱家园子里吗?”
家丁们还是不敢下手,不过三个丫鬟却是不客气,让笑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的宁王爷,除了呵呵呵笑,还是呵呵笑,被打的咧牙咧嘴的,还是在笑。
先前那认出他的王爷的家丁也是诧异的说:“估计是个傻子吧,王爷是有武功的,怎么会被打还笑呢……”
这么一说,又有几人上前开打,荣华冷笑着站在那儿吩咐着:“别打脸,别打头,一会儿打死就扔湖里沉了,没死就扔到府外去,别脏了府里的地儿,明个儿有人问,就是园子里来了条野狗惊着本小姐了。”
“好咯。”众人一应,那是猫逗老鼠一样的,又打又逗儿的。
三个丫鬟收了手,小奴那满头都是冷汗,冬儿也是汗淋淋的道:“我还是第一次打人,竟然还打的是个王爷,此生之幸呀。”
而隐在暗处的冷箭,那是心肝儿都抽了,嘴角也抽的不行,看着被打的像落水狗一样的宁王爷,只叹一句,不作死不会死呀,王爷你节哀吧。
休的一道白影飞掠而出,十几名家丁只觉眼前一白,而后纷纷倒地。
卫卿冷冷的唤道:“冷箭,还不带走!”
冷箭这才从暗处飞出,抓起地上被打成落水狗的宁王爷飞掠出府。
荣华在屋子里,不是没听到卫卿的声音,只是暗叹一声,相见不如不见。
宁王那般言语侮辱与她时,卫卿都没出面,默默的叹一声,就此吧。
而卫卿就站在那园子外,良久,才飞掠而出。
又是那座宅子里,卫卿回去时,五名暗卫正围着宁王爷束手无策。
宁王暂时被点了穴道,才没有笑抽了。
卫卿在他背上摩挲一会儿,才找到那根纤细的针,拿在手中却是一愣,不过是一枚绣花针而已。
宁王爷的穴道一解,立马揉着自己笑酸了的脸道:“靠,我要去杀了这妖女,使的什么妖法让爷笑的脸都抽了!”
卫卿冷睨他一眼:“我看你不光脸想抽,脑袋也想抽了!”
“我……”宁王还想反驳什么。
卫卿却冷冷一喝:“都退下吧!”
屋子里的一干人等都散去时,卫卿这才神色痛苦的走到桌前,抽屉里有一对未曾雕刻好的木偶人。
看到这个,眸底一亮,坐到桌前,拿着小刀,一笑一画,认真的雕着。
门并未关上,暗卫们在园中,都看到自家主子的动作。
“喂,我是冷风,你说爷手中这对木偶从冬月就开始雕了吧!”
“对呀,好像是从……”
“那个木偶,我看八成是雕的四小姐……”
就这夜,春日的夜里,屋内一人一灯一把雕刻刀,成了他眼中最重要的事。
翌日早间,沈府荣华的园子里,一夜睡在地上的家丁们纷纷醒来,都是一愣嚷嚷着:“啊,我们怎么会睡在这儿?不是打王爷的吗?”
丫鬟小奴出来倒水,听得这话,眉头一皱,娇喝道:“说什么胡话呢,这府里那儿来的王爷,你们一个个的不好好的守着园子,睡了一夜,还不快滚,小心我告诉小姐,扣你们的工钱。”
“小奴姐姐,不对呀,昨夜里不是你说……”
“我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美梦呢,夜里姐姐我不睡觉,还要跟你说话吗?”
“不是呀……”七嘴八舌的家丁都想反驳。
“闭嘴,见鬼了吧你们,再敢多说一句,我让小姐一个个的赶你们出府。”
家丁四分五散,都退了出去,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难道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成。
荣华如今已经是和硕公主,故而不用去给任何人请安,为免麻烦,也拒绝任何人向她请安。
如此,早间只拜会了父亲沈琦,事实在自己亲手写的一个调理身体的方子,便去了京郊的九皇子府。
九皇子凤景泽的府上,依旧是如一幅山水画那般安静美好。
而美人儿皇子,此时更大汗淋淋的在蹲着马步,小正太潮红的脸上汗珠子颗颗滴落,边上的宫娥若兮拿着绢子便帮他拭汗便劝着:“殿下,休息会儿再继续吧,你都坚持一刻钟了。”
荣华轻笑,这美人儿皇子的